“嗯”
“那……那隔壁坐坐如何?”
引著南宮鷹往山洞左側那間臨時搭建而成的小茅屋。已擺弄著竹製茶杯,準備招待三人。
南宮鷹皺眉:“銀老倒是有心人,準備跟那瞎子耗?”
銀萬金乾笑:“能請她出門,財富自來,可惜並不容易啊!
四人隨便坐於茅屋前木頭,銀月含笑替他們倒茶,她說“來了七八天.沈大娘還是不答應我爹,八成是聞出他身上銀味太重啦!”
銀萬金瞄眼:“少扯你爹後腿,要不是替你找嫁妝,我何需這麼累?”
“不必啦!”銀月笑道:“爹要不甘心,放棄就是.咱現在就回家,何必在此窮受罪?”
“不孝女.老說這種話廠’銀萬金斥道:“就算爹有毛病,你不會安分些?養你何用?”
“誰說沒用?”銀月笑道:“女兒還不是天天跟在你身邊打這打點那?好了啦!少堡主在此,你不陪他聊,將來看你如何回大漠去?”說完俏皮走人。
銀萬金霎時告罪:“對不起,少堡主,老朽實在被女兒整昏頭,冷落之處,請見諒!”
南宮鷹笑道:“沒關係,我倒想知道,那位沈大娘能幫你發麼財?聽說她聞得出寶藏,到底是怎麼回事?”
銀萬金道:“瞎眼者,鼻子特靈,她能嗅出任何古董味道,像現在地面有碎石片,她一聞即知出自何年代,被埋多久,照此靈異功能,請她聞出寶藏並不難。”
南宮鷹有所瞭解道:“她既然住於此,即是希望被聘走,為何銀老請不動她?”
銀萬金洩聲道:“大概如我女兒所說,銅臭味太重吧?可是我已洗了數次澡,怎仍去不了那味道?”
他直覺,是身上帶了過多銀子之味道,至於形容暴當戶之“銅臭”由於只是言語,他自不信沈大娘能聞得出來。
何況,他也不是暴發戶,該沒那股味道吧?
南宮鷹道:“或許她另有條件,你問過了嗎?”
“問過,她卻不開口,問了也是白問。”銀萬金好生洩氣。
南宮鷹轉向範王道:“你去探探訊息。”
“我?”範王驚詫,少堡主怎會看上自己?
“就是你!”南宮鷹道:“沈大娘是瞎子,一定很喜歡小孩.你人,正合她的胃口了。”
“是嗎?”範王瞄向山洞.躍躍欲試,卻仍想賣乖。
範通一巴掌敲來:“少堡主的命令,你還考慮什麼?欠揍是不是7”
範王立即跳開,手撫腦袋;白著雙眼:“裝一下都不行,不怕我一去不回?”還是往秘洞行去。
範通斥笑:“最好別回來,省得我日夜操心!”
“老是嘴巴硬.我沒回來,準哭死你……”範王抱怨地.已走進秘洞。
只見得橢圓型山洞內角,除了一張簡陋草床外,只有一口大水缸,或許瞎子根本不需要燈光。
銀萬金始將燈籠掛在洞口,藉此方能瞧及那沈大娘面貌.也許五十幾歲了吧?或許更多,一身青布衣洗得發白,滿頭灰髮梳理整齊,一臉皺紋深深,寫著她那歷盡滄桑一生。
她閉著眼睛,並無凹陷深洞,該非先天性失明.然而如此。非更殘酷?她臉面慈祥中帶著幽怨地防備,但感覺似小孩靠過眼眉不禁抽動。
“沈大娘您好。”範王極力裝出小孩純真聲音。
沈大娘欲言又止。
過了一會兒,她才問道:“是方才那老頭派你來的?”
“不……”
“胡說,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呃……我是跟我家公子來的,我家公子認識那胖老頭.所以被請去喝杯茶而已!”範王但覺她歷害無比,瞞不了.只好實話實說,並強調:“只是朋友,沒什麼重大的交情。”
沈大娘鼻頭稍動,隨即說道:“沒流汗,說的是實話。”
範王暗自唉呀,聞向自己夜窩,搞不清說說還會流汗?
“你來此做啥?”
“呢……他們說大娘能嗅出寶藏,我好奇.就來了。”
“你也想發財?”
“有一點兒,不過,得有機會才行嘍!”範王道。
一會兒,他接著又道:“不過,我家公子倒很想發財,因為他是飛鷹堡新主人,他需要養好多兵,不弄點兒油水是不行的。”
“飛鷹堡?”沈大娘稍驚:“大漠那個飛鷹堡?”
“是啊……”範王但覺有異,沈大娘似乎反應過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