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行行好,小的已三天沒吃飯……”範王一時想不出這胖女人有何把柄可威脅之處.只能用最原始方式乞討,心想對方既是來拜佛.總會表現一下仁慈之心吧。
豈知水牡丹根本不理這套,她只在乎有乞丐擋道,未免大失洛陽王威風,她怒喝:“小乞丐還不快滾!找死不成?”
範工仍乞求:“大小姐行行好……”
話未說完水牡丹突然厲吼:“轟走這不知死活的東西!”
一聲令下,四名護衛根本不把丐幫弟子放在眼裡,猛提真勁,四掌齊發,一個照面即毫不客氣勁道全出。
但見狂流嘯起,全往範王衝去,範王充其量也只是練些跑腿小功夫,哪禁得了四人連掌,這一挨招,簡直毫無招架餘地,被轟得狂吐鮮血,倒噴七丈有餘,跌落地面,奄奄一息了。
仍在屋簷打點的範通、南宮鷹猝聞聲音才轉身,突見此景,兩人簡直被捅千百槍,尖急狂嘯,沒命衝向範王。
“兒啊!千萬別出事啊……”範通追得慢,兩行熱淚直流。
南宮鷹欺往範王,但見他血流不止,趕忙點穴,復喂傷藥,不斷地以內勁護住他心脈:
“小王兒,你醒醒,快醒醒!”
範王經過急救,眼睛始張開,抽著嘴想說什麼,只聽得見:“他們……好狠……”鮮血猛嘔,再也接不了句子。
南宮鷹突然狂如瘋虎咆哮而起,從未見他如此動怒過,厲吼著納命來,人如電閃撲至,見著紅影,霸勁掌力直若天洩狂流轟來。
那似能毀天滅地勁道簡直無堅不摧,轟得那狠毒護衛個個狂吐鮮血,暴彈四撞,斃命當場,就連水牡丹亦被波及,被打得連滾帶撞,滿臉灰泥。
她嗔怒不已,憑她在洛陽地位,怎能丟起這個臉?登時運足彌陀神功就想反攻,豈知這一轉身,發現這又可愛又可恨的臉孔,嚇得怔愣當場。
“是你?”
“賤女人——”
南宮鷹早就怒火攻心,忽見仇人,分外眼紅,雙掌開打,相隔十餘丈,照樣連環轟來,身形更是欺掠逼近。
水牡丹忽見南宮鷹,心頭只閃著想逃,哪敢再戀戰,趕忙抽腿,逃得比什麼都快,肉身機動,直若大地震般顫著地面一起抖動,倒像小山亂跳。
南宮鷹本想追殺,忽聞範通哭泣聲,心想範王仍待搶救,始恨恨放走水牡丹,厲吼:
“是你逼我拆掉洛陽王那塊牌!”
不敢耽擱,急忙欺回範王,神功不斷迫雲,以逼使範王經脈歸位。
急救中,周遭丐幫弟子已圍過來,有人提供救治方法,有人直道洛陽王不該,但大多偷偷瞄著南宮鷹,照他們記憶,實在想不出有誰大膽到敢惹洛陽王——這位連幫主都頭疼,且禮遇三分的人物?
南宮鷹無暇理人,只顧施救,但覺範王一直沒起色,不由更急,不自覺地又運出神經老人所傳心法,一時間,功力增強許多,逼向範王,果然逼得他嘔出胸口那團汙血,呼吸漸漸恢復順暢。
範通這才悲心稍止,急喚:“王兒,你沒事了,很快即可復原!”替他按摩胸口。
範王悠悠醒來:“他們……好凶……”
南宮鷹道:“兇的人都已下地獄了,你多休息,這個仇,我比你深!”
“他們是誰?”
“還有誰?”範通道:“洛陽肥豬,那隻肥牡丹!”
“是她?”範王自是聽過南宮鷹之故事,聞言不禁關心少堡主:“她來尋仇了?”
南宮鷹道:“她不來,我還想找她呢。走,我替你出這口氣!”
想背起範王,範通豈可讓主人代勞,搶著背起兒子,跟在南宮鷹身邊,直往南街洛陽王方向行去。
旁邊乞丐但見火拼即生,有人規勸還是忍忍,等上級定奪後再說,南宮鷹直表示私事,不關丐幫,然而丐幫弟子豈能安心,趕忙飛報分舵主。
不到盞條工夫,才上任不到兩天的巨天神孔有力分舵主已攔來,焦急直道洛陽王水大江功夫了得,不便正面得罪,這是上級指示。
南宮鷹一口回絕:“我並非真正丐幫弟子,現在正式宣佈退出,從今而後,一切行事跟丐幫無關。”
說著摘下自身以及範通父子身上麻袋,交還巨天神,以表示退出丐幫決心。
巨天神但覺可惜:“丐幫需要這種人才……”
“以後再說吧!”南宮鷹復仇堅決,任誰也說不動他。
巨天神眼看勸說無效,遂道:“朋友一場,老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