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這人便是雲城的城主扶雲。
扶雲一直注意著巫龕跟盼瑤。
看巫龕跟盼瑤的打扮跟姿態,應該是過路的人吧。
扶雲皺了皺眉頭,衝身邊的一個侍衛使了一個眼神,那侍衛抱了抱拳,但走上前幾步,望著巫龕跟盼瑤喊道,“雲城已經戒嚴,此路不通,你們如果是過路的,就速速繞道吧。”
這侍衛的嗓門的確有一些嘹亮,就算是頂風隔幾百米都能夠聽得到。
巫龕跟盼瑤停下了腳步。
巫龕抬起頭,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問題是,我們並不是過路的。”巫龕的聲音壓倒了一切,震得整個地界都微微有一些晃動,那些實力低微的源修士都感覺心中苦痛。
扶雲城主聞聽巫龕的聲音深深地皺起眉頭,他不像司徒火那般性烈,凡事兒都小心謹慎,雖然也探查到巫龕表面上只擁有戰皇中期的水準,可是從巫龕發出來這渾厚的聲音中,卻能夠感覺到,比戰皇中期更強的實力。
那男人一定有所隱藏。
這是扶雲城主的想法,他凝視著巫龕,喝退剛剛說話的侍衛,似乎想以氣勢壓倒巫龕,也洪聲說道:“朋友,你既然不是過路的,那麼來我們雲城做什麼?”
“做交易。”巫龕突然坐到地面上,一逼悠然自得的模樣說道。
“交易?”扶雲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我跟你素不相識,你卻來跟我做交易,說吧,你想交換什麼?”
巫龕拉長了聲音,說道:“我想交換你的城池。”
“什麼?”還不等扶雲說話,他身後那五個戰帝后期水準的源修士,立即騷動起來,他們衝到扶雲的身邊,怒視著盤坐在那裡,傲然望著他們的巫龕,暴喝道:“小子,你在放什麼臭屁,不想死的快滾,否則的話,我們頃刻間就讓你斃命。”
“呵呵。”巫龕狂笑起來,輕輕撓了撓頭,緩緩地說道:“我知道這雲城的城主應該是金罡宗司徒魂的大弟子扶雲,我是來跟那扶雲做交易的,你們算什麼東西。”
巫龕的話音剛落,那五個戰帝后期水準的源修士頓然跳落到城池下,怒氣衝衝地奔著巫龕跟盼瑤而來,而隨著他們的落下,雲城的城主扶雲也飄然落到城牆下,他出聲喝住那幾個莽撞的源修士,隨即落到他們之前,凝視著巫龕,說道:“你想交換我的城池嗎?你可知道這城池可是金罡宗的重要城池,你難道就不怕惹怒了金罡宗,招來殺身之禍?”
巫龕懶洋洋地坐在那裡,嘴角發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說道:“先不說金罡宗已經岌岌可危,金罡宗的上下一片的混亂,單說這次交易,我可以帶著誠意前來的,我用來交易物品的價值,又豈是區區雲城這屁大點地方能夠媲美的。”
聽巫龕如此狂妄的話語,扶雲心裡有氣,眼神裡流露出一沫殺氣,但隨即便隱藏起來,大笑了幾聲方說道:“好,很好!那麼我扶雲,倒要聽聽你所說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看看能不能夠媲美我的雲城了。”
“懶得說,你自己看。”巫龕從源空間裡取出幾枚至純源魂丟到扶雲跟那幾個怒氣衝衝戰帝后期水準的源修士腳下,目無旁人地倒在地面上,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要人看起來他更像是在午睡。
盼瑤嘴角輕輕含笑,就連她都沒有想到巫龕少爺竟然如此輕鬆地藐視那扶雲跟五個戰帝,不過什麼都不說,就靜靜地站在巫龕的身邊,同時將自己的源器琴取了出來。
扶雲跟五個戰帝狐疑地望著巫龕,隨即將目光落到地面上的東西上,一眼望去,六個幾乎都是一陣的驚呼,“至至純源魂。”驚呼過後,他們同時將那至純源魂拾起,又仔仔細細地觀看了一遍,才更加的確認,再抬起頭凝視巫龕的時候,整個臉都變了顏色,心裡都在思索,這少年竟然如此瀟灑地丟出六顆至純源魂,難道就不怕被搶了嗎?
還是,有恃無恐啊。
尤其是扶雲,臉色青一片白一片的,他可以視金錢於糞土,也可以視美女如衣物,但卻不能不對這至純的源魂動心,錯愕地望著那側臥在地上的巫龕,語調有一些顫抖地驚道:“你,你可是巫龕?”
“是。”巫龕打了一個哈欠。
“你如此從容地甩出六顆至純源魂,難道就不怕被我們擊殺,搶奪嗎?”扶雲臉色一上子陰沉起來。巫龕白了一眼扶雲說道:“我不怕你們搶,只是需要先把搶我東西的後果跟你們說清楚了,搶我源魂者,殺無赦。”
“你憑什麼自信,能夠抵擋住我們六個戰帝聯手的攻擊?”扶雲冷漠地說道:“雖然我知道你那戰皇中期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