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低低的說道:“乾誠,一會兒看你的表現了。”
“我?”乾誠不解的說道:“這件事情不是由我的父親來處理的嗎?我表現什麼?”
“你難道就不想脫離自己父親的羽翼?”瞪了一眼乾誠,巫龕隨即從懷裡取出一張一千二百萬的本票,說道:“這筆錢你不用還了,一會自己想著怎麼處理掉。”
“巫龕,我都不知道你讓我做什麼事情,況且這樣的情況我也沒有準備啊。”乾誠一臉的茫然。
“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成。”巫龕也懶得跟乾誠解釋,說過一句就不再繼續下去。乾誠是一腦袋漿糊,有心想再問幾句,可巫龕卻並沒有繼續說的意思,只能夠揣著一顆忐忑的心,暗暗發呆。
這時候羅柯的祭詞已經宣告完畢。
他隨即站起身來,望著臺上的眾人說道:“我兒羅克冒天下之大不為,擊殺了煉丹師非粥前輩,羅柯深感愧疚。這一次特將羅克人頭奉獻給非粥前輩,以告慰他的在天之靈,並且羅柯非常誠懇的為非粥前輩守靈三月,以召告天下的煉丹師,還請眾位給羅柯做一個見證才好。”
“羅柯,那非粥畢竟是乾元門的煉丹師,你也需要給乾元門一個交代!”這時候秦林突然飄落到羅柯的面前,低沉的說道。
羅柯見是秦林,連連施禮嘴裡說道:“請少主跟秦前輩放心,羅柯定然給乾元門一個交代。”
秦林微微點頭,將目光望向臺下的乾元說道:“乾元門主,你跟大羅門的門主羅柯都屬於我秦家的勢力範圍,你們之間發生這樣的事情,秦家自然不能夠置之不理,如今羅柯願意跟你協商這煉丹師非粥被殺的事情,你就登上臺來,跟他探討一下吧。”
乾元身為一門之主自然明白事理,緩步登上祭臺,在非粥的靈位面前拜了拜,這才轉過身望著臺下的眾人說道:“非粥前輩畢竟是我們乾元門請來的煉丹師,勞苦功高。如今他遇害,乾元實感心痛,多年來非粥前輩一直盡心盡力的為乾元門煉製丹藥,他被刺殺身亡,乾元門也有保護不周的責任!因非粥前輩沒有家室,乾元無從安撫,所以出資百萬,在乾元城設立非粥前輩的靈堂,以供後人瞻仰。乾元也自會在每年非粥前輩的祭辰膜拜,感念前輩曾經為乾元門做出的事情。”
說到這裡乾元頓了頓,突然將目光望向羅柯,頓然滿臉的怒氣,喝道:“羅柯,非粥前輩是因你兒子而死,你雖然擊殺羅克,並且舉行了這場祭葬,但乾元門絕對不會跟你善罷甘休,但因為有秦源少主在場,我乾元就只能將這件事情交給他來處理,我相信少主定然能夠給予我乾元門一個公道。”
乾元本就得到巫龕轉告,不需要多弄事情,所以將一切事情都推給了秦家。乾元可不傻,瞭解到秦源跟巫龕的關係,就能夠想明白真正為他出頭必然就是秦家,所以就靜觀其變。
此時乾元跟羅柯同時將目光注視到秦林的身上。
秦林沉吟了幾聲說道:“這件事情一出,誰心情都不好受!老夫非常清楚乾元對非粥前輩的禮遇,也非常清楚非粥一直都以是乾家的人為念,彼此間的情誼非常的深厚。既然非粥前輩已經過逝,大羅門的羅柯也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想來那非粥前輩九泉之下也能夠瞑目,羅柯也算是對天下的煉丹師有了一個交代,大羅門也算是我秦家的範圍,發生這等事情秦家也有責任,乾元門主既然出資百萬替非粥前輩興建靈堂,少主授我之意,願意拿出二千萬留在秦家範圍內各門派中的煉丹師一些金幣以補償。”
說著秦林從懷裡取出十張本票,繼續說道:“秦家內,有十個煉丹師,一人二百萬,也算是秦家因為保護不周而表的一點點心意,這些錢日後我會派人分發給各門派的門主,由各門派的門主代轉發給各煉丹師。”
巫龕嘴角一冽,心裡好笑,這秦源的確夠可以的,雖然拿出了二千萬,但估計沒有哪一個門派的門主敢收的,到頭來還是會落入到秦家的口袋中。
此時秦林話峰一轉說道:“乾元門主讓秦源少主來主持這場公道,我在沒有站在這裡之前就已經諮詢過少主的意思。少主的意思是,大羅門的的確確需要給乾元門一個交代,但如何交待,就看乾元門的意思了,少主願意在公平公開的情況下,主持這樣的商討。”說到這裡秦林望向乾元,道:“乾元,你有什麼要求儘管向大羅門主羅柯去提,如果合理少主定然會為你做主。”
說罷秦林飄然落到秦源的身邊。
乾元微微皺眉,雖然明知道秦源是在幫助自己討要好處,但他還真的不知道該要什麼,或者是一個怎麼樣的索賠數字,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