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幾面子上事情,本來徐正今天要是不殺巫龕的話,對徐正的臉面和威望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但是方大掌櫃意外的出現讓徐正有了臺階下,在方大掌櫃的面前,又有誰敢在這裡做出不妥的舉動,讓方大掌櫃不快,即便是徐正知道自己的爺爺,乾元門的大長老在方大掌櫃的面前也不敢放肆。
和巫龕說完話,方大掌櫃表情冷冷的說道:“你們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東西,既然已經砸壞了我的酒樓,還在這裡做什麼?都給我滾蛋,如果再有下次的話,休怪老夫砸斷你們的腿。”
被這方大掌櫃的一頓怒斥,無人敢說一句,全部都灰溜溜的滾出了酒樓,巫龕看到乾誠和苟同更是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走出酒樓後,乾芯默默的跟在三個男人的身後,但是那目光卻緊緊的盯在巫龕的後背,滿臉的悲悽傷心,臉上還殘留著兩道清晰的淚痕。
對侍女小蘭,這些年乾芯確實已經能夠感到很失望很傷心,但是十幾年的主僕關係沒讓乾芯對小蘭還是有一些感情存在,一直希望小蘭能夠痛改前非。
而今天巫龕卻一槍殺死了小蘭,這讓乾芯如何能不惱恨巫龕,而最讓乾芯惱火的是,巫龕竟然說她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這讓乾芯實在是有些惱羞。
兩件事情加在一起,讓乾芯有太多的理由越看巫龕越不順眼,恨不得拿劍在巫龕的身上刺傷幾個窟窿才解恨。
“砰!”
一塊一人多高堪比鋼鐵的青色巨石在巫龕一拳擊出以後變成了一隊粉末,修煉魔王練體術已經是小有所成,身體的強度和力量,還有體內的先天罡氣都已經達到先天頂峰的巫龕,在修煉上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顯然再次提升卻是困難重重,確切的說接下來的路,除了成為源修士以外,巫龕沒有任何辦法。
演練完魔王練體術,巫龕吐出了胸腹之間的一口濁氣,精氣神達到了最佳的狀態。
距離九翎鳥酒樓的衝突已經過去了三天,從酒樓離開之後巫龕便被苟同和乾誠兩個人帶到了巫龕現在居住這座豪華的府邸。
而巫家村的那些族人,已經在三天前在巫蠻和巫剛的帶領下離開了戰場回到了蒼茫大山腳下的巫家村,徹底的脫離了乾元門和大羅門之間爭鬥。
而巫龕則在城內留了下來,等待著兩個門派之間的戰爭結束以後,隨著乾元門的人一起回到乾元城,然後進入啟源洞,看看自己是否能夠成為從啟源洞中走出的第五個人。
“巫龕,你剛才練習的是什麼?怎麼看起來怪怪的,卻給我一種很壓抑的感覺,難道這就是你們巫家村的人能夠和一般的源力戰士比肩的秘密麼?”在看完巫龕演練的魔王練體術以後,一直在觀看巫龕演練的乾誠開口問道,即便是乾誠身邊的苟同也不例外。
“不錯,我練習的這種拳法叫做內家拳,巫家村的人就是因為練習的這種拳法之後才會擁有了可以比肩源力戰士的力量,如果你們兩個感興趣的話我可以交給你們。”聽到乾誠的話,巫龕回答道。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幾個人之間的關係可以說一天比一天的深後,乾誠和苟同基本上已經被巫龕所接受,成為了朋友,如果兩個人感興趣的話,巫龕倒是不介意將三皇炮錘拳傳授給兩個人,不過魔王練體術巫龕是絕對不會隨意外傳,這種巫龕壓箱底的功夫,除了巫龕的後代以外,巫龕不會傳授給任何一個人,其實就是算是傳授給兩個人,乾誠和苟同也學不會。
“恩,你的這種拳法確實是很有點意思,但是這種拳法對普通人或許很有用處,但是對我們源修士來說就有點雞肋了,沒有什麼用處。”對巫龕的好心,乾誠和苟同顯然並不領情,沒有將巫龕的功夫看在眼裡,認為這種拳法要比源修士的修煉方法相差太多,而這兩個人卻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一個天大的機緣。
見到兩個人對自己的內家拳法並不感興趣,巫龕嘆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這種東西有時候還真就講究個緣分,不可強求。雖然巫龕也不知道內家拳對源修士究竟有沒有作用。
修煉魔王練體術以後,身體消耗了大量的氣血,一陣飢餓感從巫龕的胃部開始傳遍了全身。
在乾誠和苟同驚愣的目光下,巫龕整整吃掉了最少十個人的飯量以後對目瞪口呆的乾誠問道:“擂臺比賽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
看了一眼巫龕的肚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乾誠真的很難相信一個人可以一次吃掉這麼多的食物,對這些食物究竟去了哪裡,乾誠更是感到十分的疑惑。
然而乾誠哪裡知道,修煉了魔王練體術以後,巫龕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