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應該說我們還算幸運!”乾誠還打趣地笑道。
“幸運個屁,我們哪裡幸運了?”苟同罵罵咧咧地道。
“怎麼不幸運?”乾誠說道:“你跟我都吃下了兩顆啟源樹的果子,其中一顆好像隱藏在我們的腦海深處,形成一個詭異的基點,而另一個卻能夠讓我們的精神力搜尋到,並且給予我們永遠不飢餓跟疲勞的感覺,這不是幸運嗎?”
“鳥,我就沒有看出,哪兒幸運來。唉,也不知道巫龕那妖獸怎麼樣,更不清楚我家鈴兒現在怎麼樣!嗚嗚嗚,萬一我家鈴兒碰到一堆禽獸,被玷汙那可怎麼辦是好!”
“你他媽的就不能想點好的,有這麼詛咒自己的女人的嗎?”乾誠罵道:“你跟玉鈴兒畢竟相戀的時間比我跟郝香要長啊,我們還沒有熱戀就分開了,媽的,我在想郝香會不會移個情,別個戀啊!”
“得得得,你比我還他媽的無恥!”
乾誠跟苟同爭執了一會兒,就不再繼續下去,繼續搶起鐵錘,繼續開拓他們未知的道路,又是十天過去,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的曙光,第十一天的時間,苟同實在不想繼續堅持,一錘子扔向前方,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媽的,我就在這裡等一輩子吧,不出去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想我苟同也是一個堂堂的戰神,居然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媽的,這人生多悲劇啊!”
乾誠也沉默了,他轉過頭凝視著苟同,說道:“苟同,你現在都跟野人一樣了,呵呵,那鬍鬚都能夠拖地了啊。”
“你他奶奶的,也好不到哪裡去,你那張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