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叫該死,遠處跑來一個年輕人,正是他曾經擊昏的那個叫做劉青的人。
“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巫水冷笑道。
高個截殺者轉過頭,雙眼暴露兇光,喝道:“我跟你拼了!”說話間縱身而起,手臂裡隱藏著的匕首刺向巫水的喉嚨,巫水大拳一揮,戰帝級別的力量徹底從身軀裡釋放出來,撞擊到那高個截殺者的身上,那高個截殺者頓時被轟得支離破散。
巫水鬆開拳頭,望著跑過來的劉青說道:“仇,我已經替你報了。你可以安心回去了。”
劉青一臉的激動,連恩帶謝。
巫水擺了擺手,流露出憨憨的笑容。
劉青拜別了巫水,獨自離開了巫家村。
這一切看到巫龕眼裡,讓巫龕感覺分外的舒服,現在的巫家村恐怕已經一日千里了,他玩心大起,從暗處落到巫水的面前,巫水一愣,喝道:“你是誰?”
“嘿嘿。”巫龕故意流露出奸詐的笑容,說道:“截殺者!”
巫水一愣,立即雙眼暴怒,喝道:“小子,你竟然敢出來送死,吃我一拳。”不容分說,巫水一拳轟出,戰帝級別的力量落到巫龕的身上,巫龕錯開身形,跟巫水交上了手,巫龕只施展戰帝水準的力量,為了考驗一下巫水的實力,巫水連攻帶守,非常的沉著,倒是讓巫龕刮目相看。
此時巫龕故意流露出一個破綻給巫水。
巫水瞬間就捕到了巫龕這個破綻,一拳砸落到巫龕的肩膀上,巫龕故作吃痛的模樣,倒退幾步,巫水絲毫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縱到巫龕的面前,扣到了他的脖子上,巫龕喊道:“饒命!”
巫水倒沒有施展殺招,從懷裡取出一根繩索將巫龕捆綁起來,巫龕看那繩索隱藏著禁源力的力量,心裡輕笑,巫水麻利地將巫龕捆綁起來,遂道:“來人。”
幾個巫家村的村民聽到巫水的呼喝,頓時跑了過來。
“噫,巫水大哥,這傢伙是誰?”幾個村民都問道。
“先別管那麼多,他自稱是截殺者,把他帶到村長那裡去,聽候村長的發落。”巫水指揮著。幾個村民推推搡搡地帶著巫龕向村子裡走去,隱藏在暗處的刺影想笑,尤其是巫龕喊的那句“饒命”,更是讓她差點破笑出來,當然她根本不需要擔心巫龕的安全,在這個村子裡能夠對巫龕構成威脅的力量根本不存在,即使有刺影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畢竟這裡是巫龕的家。
她就隱藏在暗處,靜靜地等候巫龕回來。
巫龕被推入到一個房子裡,那裡端坐著一個虎背狼腰的壯年,這壯年巫龕認識,正是巫剛,曾經帶他去過乾元城的,見巫剛端坐在一張大椅子上,只圍著一件獸袍,雖然住所改變,但習性沒有絲毫的變化。
巫龕更是探查到巫剛這戰尊初期的水準,心裡說不出來的驚訝。
短短半年時光,他們成長的速度快得連巫龕都沒有想到。
“跪下!”巫家村的村民呼喝著巫龕。
巫龕倔強地站在那裡,滿臉帶笑地望著巫剛說道:“我要見你們的村長,我跟他可是故交,你們把我帶到這小子的面前做什麼,快,快帶我去見老村長。”
“你給我老實點。”巫水從門外走進,一把拍到了巫龕的腦袋上,然後衝巫剛說道:“村長,這小子自稱是截殺者,被我拿下,他擁有戰帝中期的水準,實力不錯,你看怎麼處理?”
村長?巫龕怪異地望著巫剛,怎麼,老村長將村長的位置交給了巫剛?
巫剛正視著巫龕,冷喝道:“截殺者,都將會受到制裁,巫水大哥,你不必過來問我,直接殺了便是。”
“那不行,你是一村之長,我雖然長你幾歲,但也不能越權。”巫水憨憨地說道。
“你我都是兄弟,談什麼越不越權,只要為巫家村的興盛跟繁努力就行了,我們需要搞出一個樣來,免得辜負了巫龕大哥的一片苦心啊。”巫剛提到了巫龕。
說到這裡,巫剛神色有一點黯淡,喃喃地說道:“不知道巫龕大哥現在在哪裡,恐怕離我們越來越遠了,可嘆啊,老村長臨死的時候,都在呼喚著巫龕大哥,連最後一面兒都沒有見到。”
“什麼,老村長死了?”聽到巫剛的喃喃自語,巫龕騰的一下子撐破繩索,瞬間落到巫剛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神情分外的激動。
巫剛哪裡能夠想到巫龕竟然能夠解開禁源繩,微微愣神之際,就想提縱身體裡的戰尊之力反抗,可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巫水跟幾個村民看到巫龕制住了自家村長,瘋狂地衝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