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這裡湊熱鬧的。
即使是這樣,苟同心裡也喊冤枉。
他怎麼感覺自己都像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偷眼瞄向乾誠,見這傢伙雖然劇烈地咳嗽,但卻過得非常舒服,心裡更有火氣,好幾次想將自己的封印解開,將圍攻他的這幫龜孫子掃平,可還得忍耐啊,苟同一邊躲避,一邊掃視其他人的情況。
黃沫最為搶眼,他那大斧頭一揮,基本可以用橫掃一大片來形容,雖然釋放的僅僅是戰王級別的源力,但黃沫天生就是了戰鬥而生的,經驗非常的豐富,他連續用大斧掀倒十二名戰將級別的傭兵,同時又連續震飛三個戰王初期的源修士,接著將自己的大斧往地面上一頓,本來就身高馬上,又如此兇猛。
黃沫凜凜威風擴散出去,再沒有人敢來挑戰。
秦源戰鬥經驗不弱,心智更強,他可不願意跟那戰王初期的傭兵打,一來浪費時間,二來如果真的被幾個戰王初期的傭兵圍住,就會陷入跟苟同同樣的境遇中,所以秦源專挑那些戰將級別的傭手下手,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已經擊倒七八個。
那些戰將級別的傭兵瘋狂逃竄,沒有人願意跟秦源碰面。
曉是猜到了秦源的想法,其他戰王級別的傭兵都效仿起來,一時間整個傭兵者大廳處於非常怪異的畫面中,十幾個戰王初期的傭兵追逐著二十幾個戰將初期的傭兵。
漸漸的戰將初期的傭兵都失去了戰鬥力,倒的倒,傷的傷,臨時退出的,保命投降的,哭爹喊孃的,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七十五名參加傭兵團考核的傭兵,只剩下二十八個。
這二十八人中自然包括巫龕秦源他們。
二十八個傭兵中有十五個戰王初期的傭兵,十一個圍攻著苟同的戰將,剩下兩個便是一直都沒有參加戰鬥的戰王中期水準的源修士。苟同依然被圍攻著,急忙腳亂,不斷地以求助的眼神望向乾誠,乾誠雖然看到苟同的無助,卻還是繼續咳嗽著,示意苟同,別找我,沒看到我都咳嗽這個模樣了嘛。
然後乾誠回以苟同一種非常狡猾的笑容。
苟同得不到乾誠的幫助,把目光落向巫龕,這群人之中,就屬於巫龕最為清閒,他那彪悍的體魄,威武的狀態,往那兒一立,就根本沒有人敢過來應戰的。
當然巫龕也是因為一拳將一名戰王級別的傭兵擊翻後,才會落得這麼輕閒。
巫龕顯然也沒有幫助苟同的意思,不是他想看苟同出糗,而是感覺到那兩個戰王中期的傭兵都有意思想跟他打,巫龕也很撓頭,他可不想把鋒芒展露得太過,無論他怎麼隱藏,只要將兩個戰王中期的傢伙打敗,那無疑會引起猜疑的。
秦源跟黃沫也都將目光注視到那兩個戰王中期源修士的身上。
秦源跟黃沫一個眼神。
沒看黃沫長得那麼彪悍,但心卻非常的細,他能夠判斷眼前的情況,只要將兩名戰王中期的源修士擊敗,那麼他們幾個人就能夠穩穩地站到最後,現看到秦源給他的眼神後,黃沫拎起大斧,晃晃悠悠地來到巫龕的身邊。
秦源也走了過來。
巫龕輕輕地出了一口氣,現在的情況是三對二,三對二的情況下,戰勝兩個戰王中期的源修士,也不會被任何人猜疑。
苟同求不到任何人的幫助,心裡異常的惱怒,又被十一個戰將打得滿地跑,更是氣憤。
因為除了圍攻他的戰將外,其他的戰將都被轟擊出局,所以這十一個戰將現在已經不再顧慮那麼多,往死裡向苟同招呼,這些戰將都看到戰王追逐戰將的事情,也想替戰將級別的源修士討回一點顏面,所以一定要將苟同幹掉。
七個圍攻苟同的戰王初期傭兵,還是抱著將戰鬥拖到最後一刻的思想,他們可不想參與跟另外八名戰王初期源修士戰鬥的事情,所以還是對苟同施以軟手,見十一名戰將生出了殺意,他們有時候竟然會幫助一下苟同。
苟同心裡直嘆氣,操?他大爺的,為什麼就我這麼點背,長得帥也是一種錯誤嘛。
就在苟同痛苦的時候,七名戰將的拳頭都轟到苟同的身上,雖然對於苟同來說簡直不痛不癢,可是他還需要裝出受很重傷的模樣,還得弄出點鮮血出來,苟同故意跌跌撞撞地向後退出數步,這時候七個戰王,十一個戰將都用源器指著苟同。
乾誠有點看不過去,拍拍屁股從兩個傭兵身上站起,咳嗽了兩聲說道:“那小子,需要幫助不。”
“你說呢?”苟同瞪了乾誠一眼。
“看你的樣子的確需要幫助。”乾誠那蒼老的語調響起,讓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