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充滿了讚賞之意,微微一笑道:“果然是後生可畏,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居然就有如此修為,了不起,了不起。”說到這裡,手捋鬍鬚,哈哈笑了起來。
蕭桐聽他的話語中沒有絲毫敵意,不禁心裡一寬,不過也不敢大意,仍然戒備地問道:“想來你就是他們所說的天諸吧,不知你把我找來有什麼事?”他對玄天門一點好感也沒有,所以說話間一點也不客氣。
天諸也不以為忤,哈哈笑道:“老夫是誰並不重要,最重要的你是老夫這五年以來第一個看重的人,看來老天對我不薄,竟然讓你來到這裡。”
他的話說得十分奇怪,蕭桐不禁一怔:“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與自己決戰不成?”
天諸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笑道:“小兄弟,你放心,老夫的這把老骨頭對付別人可能有用,對付你可就不是對手了。”
蕭桐心中更是奇怪,不禁冷笑一聲,道:“這倒奇了,那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我想不會是想找我吃吃飯下下棋吧?”
天諸看了他幾眼,笑道:“看樣子你的火氣很大,這也難怪,那些玄天門的弟子一定沒少給你苦頭吃,不過我也是奇怪,以你目前的實力,就是天成、天音、天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單打獨鬥都不一定能夠勝你。”
蕭桐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有時倒起黴來喝口涼水都塞牙,難道你不知道嗎?”
天諸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不見了,隨即苦笑幾聲道:“不錯,你這話說得不錯。”
蕭桐見他臉上都是落寞蕭索之意,不禁微微一怔,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天諸向他看了幾眼,臉上又露出幾分笑容,道:“老夫剛才失儀了,對不住了。來,小兄弟,你請坐,今日我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想問你。”
蕭桐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