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若乾吃了一驚,眼見他耗運真元,情況十分不好,若是再這麼下去,非受傷不可,於是忙凝運靈力,按住他的背心,喝道:“小桐,趕快停手。”一股柔和的靈力跟著注入他體內,這股真元氣好似一服清心劑,蕭桐頓時全身一陣輕鬆,停下手來,綠痕劍從空中掉下來,落在地上。
酈若乾忙問:“小桐,你沒事吧?”幫他將劍從地上拾起來。
“我沒事。”蕭桐伸手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向四周看了看,只覺四周好像有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牢牢地壓了過來,壓得人透不過氣來,念及此,他不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剛才雖然時間不長,可是已經耗損了大量的靈力,看來這個禁制古陣果然非同凡響。
“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酈若乾心裡也有些憤憤不平,可是沒法子,只好跟蕭桐先回去了。
回到農舍,天色已經亮了,蘇瑾、廖小銀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兩人,看見兩人臉有憂色,忙問原因。
酈若乾罵罵咧咧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幾個人都吃了一驚,不過幾人臉上也不同程度地露出了幾絲喜色,要知道既然發現了修真者和禁制古陣,也就說明有了一些線索,以後也就不至於像沒頭蒼蠅一樣茫然無措了。
廖小銀首先嚷了起來:“啊,禁制古陣?這世上原來真的有這玩意啊,老大,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蕭桐苦笑道:“我現在只想儘快闖進禁制古陣去,不過我和老酈用了所有的辦法都不能進去,看樣子一時很難進去了。”
這裡面他和酈若乾的實力最強,他們都沒有辦法,更別說別人了。蘇瑾、廖小銀等人不禁臉上露出失望之色。
蕭桐忽然下定決心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想辦法進入禁制古陣,一天不成兩天,兩天不成三天,我就不信這個禁制古陣是鐵板一塊。”
酈若乾大拇指一蹺,讚道:“好,小桐,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老酈第一個支援你。”
忽然葉臣風走上前,淡淡地道:“我倒有個法子或許可以進到禁制古陣裡面去。”
“啊,什麼,你有法子,快說來聽聽。”酈若乾急忙嚷道。
葉臣風道:“剛才聽你們說有四名修真者可以從禁制古陣來去自如,我們不妨就埋伏在這附近,我想他們一定還會再出來的,到時只要我們將他們捉住,就可以從他們那裡知道如何進入禁制古陣。”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酈若乾和廖小銀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好哇,這個法子好!”
看到兩人的樣子,其他幾人都不禁笑了起來。
大家一致以為葉臣風的方法切實可行,為了確保成功,分成了三個小組。第一組是酈若乾和廖小銀,第二組是葉臣風和蔡少陵,第三組是蕭桐和蘇瑾。這樣分配每個組的實力相當,也可以充分彌補每個人的缺陷和不足。
大家接下來便商量具體的細節,如何聯絡,如此協調等,商量完畢,便開始展開行動,三組人分別去坐莊埋伏。蕭桐和蘇瑾一起鑽到樹林中去搜尋,本來依蕭桐的性格,他有話沒話都會找話來說,可是這一段時間來他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了,他哪裡還有心情說其他的。他緘口不言,蘇瑾也是一句話不說,氣氛便顯得有些鬱悶壓抑。
葉臣風提出來的這條計策本身是好的,可是說穿了就是四個字——守株待兔。這裡到處都是樹,可兔子就是不出現,三組人在附近搜尋等待了兩天都沒有任何進展。難道那夥修真者知道他們設下了埋伏,所以躲在禁制古陣中不出來了?隨著等待的時間越來越長,所有人的心頭都掠過一些不安和擔憂。
這天中午三組人一齊回到農舍,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些失望。酈若乾首先嚷了起來:“他奶奶的,那夥人不知是不是屬烏龜的,怎麼就躲著不出來?如果這樣不行的話,看來咱們只有硬闖禁制陣了。”
這裡面他的年紀最大,輩分最高,他都這樣說了,其他人真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蔡少陵忽然說道:“我倒不覺得我們這個法子有問題,我只是覺得我們不應該在這裡苦等。”
酈若乾忙問:“小蔡,依你說該怎麼辦?”蔡少陵道:“據我所知,這片森林的面積十分大,面積差不多有沿海的半個省那麼大,而我們搜尋設伏的地方只侷限於這方圓幾十裡,那些修真者那天晚上被酈老和蕭桐追趕逃回禁制陣,必然早有戒備,我想就算他們要出來也不會再走這裡了。”
其他人聽他這麼一說,不禁都覺得他說得有理。
酈若乾叫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就擴大搜尋的範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