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請罪的話,聽起來卻像調侃一般。
“可惜我還沒死透;這次大概又要叫你失望了……呵呵……”赫燕霞聽了這毫無誠意的請罪卻不動怒;像是早已習慣這人沒有尊卑的態度,雖然虛弱至極,卻還是一副不以為意的口氣。
“倒也不覺得怎麼失望,要是宮主每次沒死成我都要失望一下,我這些年怕是除了失望就啥都不會了……”
“你倒是還跟以前一樣……一直都坦誠得很吶……咳咳……”赫燕霞忍不住想苦笑;誰知苦笑到了喉嚨口又變作一聲咳嗽;一口滾熱的鮮血再度從她嘴裡吐出來。
“喲……宮主您怎麼七竅都流血了;該不會是這次真要死了吧……”看著赫燕霞吐血,那紫衣女子像是這才發現自己扶著的人滿身都是血,誇張的姿態像是故意為之的挑釁一樣。
“要不屬下先去給您定個棺材?您喜歡什麼料子的,我吩咐棺材店老闆給您做個最舒服的棺材,包管您躺下了就不想再起來……”紫衣女子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方潔白的手帕,捏著帕子在赫燕霞的臉上胡亂地擦著,非但沒將她臉上的血液擦淨,反倒讓一片片鮮紅四散,更顯得猙獰恐怖。
“你玩夠了沒?再說下去我就真要死了……”也不知是因為身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