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跟老爺搶女人?!”
“我讓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讓你不守規矩!”
幾個下人是越打越解氣,南宮燕卻是騰出手來,回頭看向一旁哭泣驚懼的秀蓮,說道:“娘子莫怕,有我在,嘻嘻嘻,來來,你沒事吧?”說著,竟想向秀蓮摟抱去。“啊!你幹嘛?”秀蓮驚懼的尖叫:“走開!”
“娘子莫怕,娘子莫怕。嘻嘻。。。嘻嘻”南宮燕誕著臉逼近。真是走了豺狼來了虎,秀蓮一陣絕望的顫慄:“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喊了!”
“哈哈哈。。。你喊啊!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今天要不把租金交齊了,就用人來償還!哈哈哈。。。”狂笑裡,南宮燕一把推倒秀蓮,栽進了屋裡。“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秀蓮爬起來驚懼地哭喊著,想起去年曾遭受的屈辱,一陣絕望遍體襲來:“李叔救救我,救救我。。。。”
可是此時,趴在地上的李天茂,正是泥菩薩自身難保,抬頭看了看被南宮燕推進屋裡的秀蓮,哪還顧得上她:“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饒了我吧,饒了我吧老爺。。。。”
“滾!”南宮燕瞪了瞪,一個勁磕頭的李天茂:“滾!下次別讓我再瞧見你!瞧見一次打一次!滾!”
“謝老爺,謝老爺。”連滾帶爬裡,李天茂如遇大赦般逃了出去。南宮燕回過頭來,卻見秀蓮手裡,不知幾時多了個挖草藥的小鐵鋤,雙手緊握著:“你別過來!你別過來!”“誒喲!你這小**!還想造反了!”南宮燕說著逼近了跟前,一腳踢飛了秀蓮手中的藥鋤,秀蓮低頭還想往門外衝,卻被門外守住的僕人攔住了,推回屋裡,還關上了門。屋裡就剩南宮燕和秀蓮了,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羔羊,南宮燕更是眼放異彩。一把摟住掙扎的秀蓮推到榻前,竟自脫起了衣裳。秀蓮掙扎著蹬開南宮燕,蜷縮到榻上角落,絕望的哭泣著。南宮燕也不理,三下兩下就脫光了,赤條條站在秀蓮面~前,挺著胯下之物狂妄著奸笑:“你個**!也不看看我是誰?遇著我是你的福分!懂嗎?嘻嘻嘻,要不是我,你都快忘了男人的滋味了吧?哈哈哈。。。你可瞧好了。。。哈哈哈”看著榻上一角無處躲藏的尤物,益發性致勃勃來。忍不住舉起了雙手,挺著腰桿,在*秀蓮*面前側身擺起了姿勢,對著自己的獵物炫耀起來。正當南宮燕得意忘形,狂笑不已的時候,音猶未落,突然眼前一聲轟然炸響,“砰!~”牆體飛裂塵土激揚。一個影子正對著南宮燕挺著的身體,正面撞擊過來,電光火石之際未及反應,南宮燕“啊呀!”一聲,就慘叫著被撞出窗外,摔落在院子裡。立馬感到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下身漫延開來,低頭看去,已經血肉模糊一片,痛得蜷縮著身體,不停痙攣哀嚎:
“啊!啊。。。斷了。。。斷了。。。救命啊!。。。。沒。。。沒了。。。救命啊!”
而院外的幾個下人,正自興致盎然的準備聽場床~戲呢,沒曾想,禍起蕭牆出變故。老爺突然就光著身子,從窗裡撞了出來,下身鮮血淋漓著淒厲哀嚎。回頭往屋裡看時,不由大駭,被撞出大洞的房間裡,塵土飛揚,卻分明站立著一個,蓬頭垢臉,面目可怖的人來。
(十二)九霄幽冥現,血色滿江湖。
書接上回。
周允咬破舌尖,做最後的拼死一搏,只見其赤目噴張,青筋暴走的向如蘭猛刺過去。本來對手已經是氣勁不足的人,如蘭眼看著自己是勝券在握。誰知形勢突然逆轉,這伶人周允,怎得忽而槍法凌厲,更勝一籌,如斯霸道詭異的勁氣激盪,竟已經牢牢把自己鎖緊封死,只好奮起間運足了全身功力相抗。然而奮死一擊的人,猶如萬夫莫擋,一陣金石交錯的尖銳聲裡,周允的槍尖,硬是穿透了如蘭的劍氣防護,直奔其胸腹刺去。須臾一瞬間,時間彷彿凝滯,腦海中竟泛起了,還在等著自己回去照顧的先生,以為必死無疑間,如蘭閉上了雙眼一陣心酸。而周允眼見破開了對方的防護,中路開啟,大吼著猛刺,欲置其於死地而後快。說時遲那時快,‘嘭’的一聲撞擊,勁風激盪,接著‘嘟嘟嘟’一陣急促鑽木聲,周允旋轉的長槍,竟然穿刺中一根粗大的囚車欄木。原是孫哲明一旁掠陣,見到周允咬破舌尖的舉動時,就已大駭,急忙從身後囚車處,抄其一根原木,運功往二人中間戳去,也正是如蘭閉目絕望,而周允致命一刺的瞬間趕上。沒曾想這做囚車的百年檀木,竟然在周允的勁氣裡,如粉末般被貫穿。孫哲明見情勢危急,哪敢遲疑。悶聲沉喝間運起畢生功力,揮起手中木頭,夾帶著貫穿其中的長槍,硬生生將周允勢如奔雷般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