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確實沒曾。。。親眼看見那信函裡的內容。”妙真說著篤定道,這說的倒也是實情。復接著說道:“這麼機密的信函,師父一個人看過後,就燒燬了,怎麼可能讓我這麼個小徒兒知曉。”
“那倒是真的。。。”司徒文姬說道,卻站到一邊去,看向藍鳳堂主啟得發,示意了一下。
“你想幹什麼?”妙真驚恐地看著逼近的啟得發,顫聲問。
“讓你老實交代。”啟得發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眼光在她身上打轉,竟落在了她的胸口。
“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妙真求饒地看向司徒文姬,大聲喊。
“誰讓你不老實告訴我實情,快說,你還知道些什麼?”司徒文姬無動於衷地看著姑娘的絕望:“瞧你閃爍其詞的樣子,哪怕你只是告訴了我,關於他的一些音訊,我也不會為難你。”
“可我確實不知道他的情況。”妙真害怕裡仍然堅持著那點執拗,背叛師門的事絕不能做,哪怕是死了。
蜷縮裡,啟得發的右手已經搭在了妙真肩膀上,沉默裡森冷的可怕,死水般的目光裡,沒有半點憐憫。妙真就絕望的掉下淚來,顫抖著緊閉雙眼。
“你不怕死嗎?”司徒文姬看著姑娘的執拗,鄒了鄒眉:“也不怕我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妙真瑟縮在椅子上,卻已經絕望的不再言語,若要受辱,一定先咬舌自盡。啟得發就伸手扣住了妙真右手脈門,內力一送尋經遁脈,逆行上去。妙真悶哼了一聲,痛苦不堪,臉色就忽而漲紅忽而煞白,還伴著斷斷續續的眼淚滾落下來,卻是抵死不願再開口求饒。
“點了她的啞穴,免得她咬舌自盡。”司徒文姬趕緊說道,難免驚異這妙真小小年紀,一副柔弱楚楚可憐的樣子,竟然能如此倔強不屈?復不甘心地勸慰道:“說吧,你再不說,就會被他的內力廢了武功的。只要你說出能找到他的線索,我就不為難你,他出現了,你就可以回去見你的師父靜仁仙姑。”
妙真身軀卻是痙攣著,痛的求死不能。啞穴被點,再想咬舌自盡,也已無能為力。懊悔裡想起了師父平素的恩情教誨,絕不能辱沒了師門,便益加抱定必死之心,不予求饒。看得司徒文姬有些於心不忍的矛盾。一心急於找到朱恩,卻用刑訊逼供的方法,會不會更讓呆子討厭自己呢,傷害必須管控在一定程度內,只希望妙真能快點屈服。
卻見妙真豆大的汗珠,夾雜著淚水,強撐著鬢髮散亂。啟得發手上的內力忽而一收,鬆開了她的脈門。妙真才得以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還沒回過神來,卻發現啟得發閃亮的眼睛,盯上了自己胸膛領口處。“啊。。。。”妙真本能想抬起柔弱無力的雙手護住胸前,卻動憚不得。啟得發卻在司徒文姬的默許下,緩緩地伸出了右手,慢慢的,慢慢接近了妙真的衣領紐結處。一陣屈辱襲來,妙真連出聲抗拒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在這時候,門口處突然傳來一個,幽幽年輕女孩的聲音:“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話音方起,自驚得司徒文姬和啟得發跳了起來,急忙循聲望去。
“如蘭!如蘭妹妹。”司徒文姬意外地驚叫出聲,繼而內心一陣狂跳,喜上眉梢。如蘭都在了,朱恩還會遠麼。
“見著了呆子,你便可以放開她了嗎?”如蘭如是說著,一甩手閃出門外,司徒文姬哪肯放過,沒有半點遲疑地飛身追了出去。啟得發放過妙真也欲跟上,卻覺身旁窗戶吹來一陣涼風,還未看清楚是何情況,勁風襲體,篤篤兩下就被人點住了穴道,動憚不得。
事發突然,妙真也只是覺得眼前一晃,便多出個人來。而啟得發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其用快捷無倫的手法,封住了穴道制服。驚愕裡,卻見來人長得劍眉星眸、儀表不凡。
“姑娘,你被封了哪些穴位?”來人走近妙真問道。卻見妙真不能言語,只是幹瞪著眼焦急狀。來人復問:“動憚不得,又不能言語,你是被封了麻穴和啞穴是嗎?”來人卻是自知不會有答覆,便思索著伸出手掌開始解穴。運氣拍了兩下,啞穴頓時解開了,妙真輕哼了一聲,長出一氣。
“可以說話了是嗎?”來人極受鼓舞,欣喜不已狀:“對了對了,這樣就可以解開啞穴了,姑娘還被封了什麼穴道?快快告訴我。”
“麻穴和氣海穴。。。”妙真感激地說道,卻柔弱無力。此時可以聽見屋外院子裡,叮叮噹噹打起來的聲音。
來人竟不避嫌,全神貫注地伸掌在妙真的身體上左拍拍又拍拍,上揉揉下摁摁。初時妙真還不以為意,知道來人這是好意相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