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話說爽哉各位看官,哦不,此乃題外話。
言歸正傳,其實比各位看官更爽的是朱公子是也。這痴鬼和如蘭、思彩雲拜堂成親至今,終於實實在在做了回新郎官。想那些,夜~夜孤枕難眠鳥空啼的日子,說多了都是淚啊。
至此以後,倦鳥歸巢,風中林搖,宿宿鶯歌情天碧海,竟再無虛夜。令人不由想起那首享譽中外的著名詩篇來: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舉頭望明月,低頭美女香。(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如是日裡忙著四處遊玩打探,夜裡逍遙自在。水乳茭融時,朱恩已經是百般顧惜著思彩雲,猶是如此,仍讓初經人事的姑娘家狀若不堪,幽聲怨訴:“最是可恨這林中鳥。。。不管人愁只管啼。。。”
如是過了兩天兩夜,到了第三天傍晚,眾人按照約定,聚回福來客棧相機行事。
“這痴鬼看人的眼神都變了…好像人家身上長了花似的…”如蘭心裡暗道,還有那思彩雲,這丫頭已經不是丫頭…忽如一夜春~風來,滿地梨花不開門。一改先前放嗲邀寵的作風,那個賢淑溫柔可人勁,還真有幾分小媳婦的嬌羞模樣。
“蘭兒姐…”思彩雲見著瞭如蘭,就像見了孃家人一般,把如蘭拉到一邊,撲其懷裡淚滿衣衫,這是喜極而泣的眼淚啊。
“你這是怎得?莫不是我家姑爺虧待你了?”如蘭揚眉大聲說道,竟是一副愛打抱不平的口吻。還真當她是孃家人了。這般情形,卻是瞧得妙真她們目瞪口呆,又覺好笑,小媳婦那點事,誰還不知道了去。
“蘭兒姐!!…”思彩雲又哭又笑跺腳嗔道,羞對一眾姐姐們,便拉著如蘭急急往屋裡去,悄悄話說個不完。大家唯聽見如蘭咋呼咋呼的驚愕語氣,還有思彩雲嘀嘀咕咕又嗔又笑的欲語還羞。
“彩雲這是怎麼了?”鳳仙雖然比她們大,也比幼薇大幾個月。竟是未諳世事。還真以為她是受了朱恩的委屈,詢問朱恩道。
朱恩聞言一愣,微微窘然摸著腦袋,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沒事。估摸著兩天沒跟如蘭睡。便想得不行了唄。”幼薇開口幫朱恩解釋道。掩嘴偷笑。
鳳仙“哦”了一聲,不知是也不是,但聽此刻思彩雲與如蘭耳語的不亦樂乎。想必也不會是什麼傷心事了,便也罷了。回頭與朱恩,詳細說了自己的所見所聞,和城中哪裡有值得懷疑的地方。妙真也把和如蘭探聽到的情況,一一詳細相告。
“先生,咱們這般沒有明確目標的察探,也查不出個什麼來啊,不若趁早主動暴露我們的行蹤,來個打草驚蛇,這樣才有跡可循嘛。像這兩天,咱們當真像遊山玩水一般。”妙真對朱恩說道。
“嗯,洛陽那麼大,要說查,便得先熟悉瞭解城裡大概情況,到時查詢起來,自然能夠心中有數了。”朱恩答道,幾個女人點點頭,他心裡實則沒說的是:“這何止遊山玩水呢…洞房花燭夜才是一等緊要的大事呢,嘿嘿…”
“朱恩想到好辦法了?瞧你笑的那麼開心。”鳳仙盯著朱恩問道。
“啊!啊!…好辦法就是大致情況咱們都瞭解了,從明兒起,咱們便聚在一起招搖過市,弄得個洛陽滿城皆知。那些個心裡有鬼的人,自然會跟蹤監視咱們,咱們再來個順藤摸瓜。”朱恩一氣說道。
“這還不是老辦法嘛。”鳳仙笑他道。
“嗯嗯,越是簡單的老辦法,往往越見奇效。”朱恩窘然語,瞧著天仙模樣的鳳仙,近在咫尺就在眼前…暗自嚥了下口水。
“城裡看不出異樣,倒是城外西郊,有處山水人家,偌大的莊園卻是安靜的有些怪異,日裡不方便察探,待到今晚天黑時候,我再去探探。”鳳仙說道。
“哦?越是這終僻靜之地,便越是可疑,是應該查查清楚。”朱恩聞言說道:“城外的白馬寺,夜裡我也已經去過兩次了,一切如常,看來主持所言確實不假,至少證明了我們先前的推測,極有可能是真的,而那託鏢的鏢主是脫不了干係的了。”
“是的。。。”妙真也凝神動容道:“這鏢主會是怎樣的人呢?是不是跟幽煞門重出江湖有極大幹系?我覺得哈,此次不止是能查到有關鳳仙姐姐生父的訊息,更有可能牽連極大。”
“是啊,不知還會有怎樣的驚天秘聞等著我們。”幼薇肅容道,忽又笑語:“鳳仙是任九霄的女兒,這事本身就足夠震動武林的了。”
鳳仙聞言,深深嘆了一口氣,心情低落。
“莫憂愁,這香消玉減的讓人心疼。。。有我們陪著你,沒有什麼困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