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如何,恐怕還是要大帥和蔽教聖女來商討了。”
一旁聽得入神的雲傾,忽聞南宮緬將話題扯到自己頭上,一臉憋屈的朝他攤了攤手,她哪裡知道什麼真相……
南宮緬握拳抵在口上乾咳了兩聲,卻是不看雲傾一眼,退至一旁。
雲傾眨了眨眼,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劉禾探尋的目光,“呃……大帥,至於兇手嘛……”一邊儘可能的放緩語速,一邊搜腸刮肚的尋找託辭,仍舊不忘在心裡罵了十幾遍南宮緬,這人無論何時何地都不忘牽著自己的鼻子走,實在可惡!
餘光掃過一臉好整以暇的某人,雲傾鬱卒至極,他究竟想幹什麼?
劉禾忽然打斷雲傾的話,道:“聽了貴教諸位的一席話,本帥也有些疑問,“就在方才,前鋒營的幾個弟兄渾身是血的趴在營前,口裡清清楚楚的說是遭玄墨教弟子所害,說罷,齊齊嚥氣……現在想來也有些蹊蹺之處,諸位若是想殺人何必留下活口?”
聞言,雲傾忙不迭的點頭,“是啊,前鋒營不過是些普通士兵,這裡隨便一個人若想要他們的命,怎麼能給他機會跑去報信?”說著心裡也開始泛起疑雲,“有人故意安排,意在挑撥?可是怎會有這般湊巧的事情?恰巧跑到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