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樣……倒不如直接便宜了你。”
“你準備怎麼處置我爹?”雲傾想起風南翀這次大事敗露,就算南宮緬不追究,恐怕顧莘一黨也絕不會罷手,何況謀反是誅九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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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她不由得悄悄將手按在腰間藏著的匕首上,暗暗估算,挾持南宮緬的機率有多大?比起上一次帶著暉兒逃跑似乎難度更大……
南宮緬好似看穿了她一般,“風雲傾你想跟我動手最好等下輩子。”說著掃了地上跪著的劉禾一眼,“你風家這一次怕是走到頭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
說著轉頭朝劉禾道:“你考慮的如何?”
劉禾抿了抿唇道:“我不懂皇上為何……”
南宮緬嘆了口氣,“我不需要你懂,這只是一筆交易,而且你放心,沒有任何陷阱。”
“好,劉禾從今日起帶領黃巾軍效忠聖女——”他並不傻,豈會不知道南宮緬的意思索性拋開玄墨教而是直接指明雲傾,說著撿起地上的寶劍,朝著手臂劃下一道血口。
歃血立誓,乃是江湖人對於諾言的一種保證,血既是生命,也就意味著他們的誓言是用性命作為擔保的。
比起之前他一而再的表示效忠追隨南宮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