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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見此情景,一臉的自責,“皇上,都是民女無用,讓刺客……驚擾到您……”說著眼圈一紅,便垂下了頭,她是真的很難過,為了自己的沒用還有打擾到天神一般的皇帝。

南宮緬側頭淺笑道:“無礙,她武功不錯,你們原就不是對手,有什麼好自責?”

三人聽言,收起了羞愧之色,皇上的一句安慰比世上任何的獎賞都要令她們歡欣鼓舞,愉悅不已,只是這樣的感覺沒持續多久,蘭花最先回過神來,“皇上,這個刺客如何處置?”

說著看向雲傾的眼神充滿了警惕和戒備,她已暗暗打定主意不管自己打不打得過這個“刺客”,都不能讓她有機會傷害皇上。

“她?”南宮緬尾音以很怪異的方式輕輕上揚,轉而晶亮的鳳眸一彎,道:“她由朕親自處置就好……”

三個淳樸的女孩哪裡聽得懂南宮緬話語深處的含義,一個個全都無辜的看著他,臉上帶著濃濃的疑惑。

雲傾聽著他們一對一句的說話,自知逃跑無益,索性放棄掙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南宮緬卻忽然將她拉進了懷中,雲傾一個不防額頭撞上他精瘦硌人的肩膀,忍不住呲牙咧嘴的哎呦了一聲,卻聽頭頂傳來低低的笑聲,“她是朕的……女人,想朕想得緊了,便偷偷跑了來。”

透過南宮緬懷抱的縫隙,雲傾看見那三個女孩身子明顯一顫,特別是叫蘭花的那一個,登時雙目赤紅,水汽濛濛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什麼委屈。

雲傾一時間忘記了來此的初衷,心裡莫名的不快起來,不由得偷偷咬了南宮緬的肩頭一口,那人身子不由自主一繃,微微側頭掃了她一眼,卻沒說什麼。

她被南宮緬強拉著走進一間帳篷,只見裡頭陳設簡單非常,一張桌案一把椅子,還有一張單人木榻,再無其他。

早就想到樊籬條件艱苦,卻沒料到南宮緬竟會居住在這樣的環境下,哪裡還是皇帝的營帳,這地方比起大涼宮的天牢怕是還不如……

當皇帝的能夠愛民如子,不加賦稅便已是難得,像他這樣與民同苦,身先士卒的……恐怕縱觀歷史幾千年,也沒有多少個……

雲傾面上一涼,遮臉的黃紗被人掀了開去,回神看去,卻見南宮緬不知何時正面對面的看著自己。

這才留神注意到,不過十數日不見,南宮緬原本就消瘦的身形似乎又清減了許多,尖削的臉型襯得五官更加立體,眉眼深邃好似遙遠的星河,一眼望不到盡頭。

被他盯得有些膽怯,雲傾眼神便開始飄忽,只不過本能的告訴自己絕不能認輸,否則接下去只會更加被動。

南宮緬看似隨意的抬起手臂,修長瑩潤的手指緩緩觸向雲傾的臉,卻被她下意識的躲了開。

他就這麼空抬著手臂,靜靜地看著雲傾,挑起唇角笑了,眼底卻是她從未見過的疲憊和寂寥,“我多希望你真的是來看我的。”

雲傾本想點點頭,再配上一個諂媚的笑容,告訴他,是的,自己就是來看他的……多感人,多動情,南宮緬一定會涕淚橫流的吧?

可是,聽到自己口中說出的話,她恨不得咬斷舌頭,“你為什麼帶走芳瑛?你究竟還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生怕我知道?”

果然他沉黑的眼眸泛起淡淡的紅光,肅殺之氣瞬間盈滿了周遭的空氣,但也只是一瞬,南宮緬再次恢復了最初的平靜,懶洋洋的自她身側走開。

“不敢回答

麼?”雲傾憋了一口死撐著嘟囔了一句。

“明明怕得要死,卻為了面子不肯服軟……你這臭脾氣倒是和你爹一般模樣。”榻上傳來南宮緬悶悶的聲音。

雲傾轉頭望去,卻見他將整個人蒙在寢被當中,雖然看不到他的神情,卻知道他必是一臉的不快,細長的眼眸也定是沉鬱。

“你又好得到哪裡去?平日裡竟在人前裝的像模像樣,背後就跟個孩子似地,若是外邊那幾個女孩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可真是要嚇掉了下巴!”雲傾撇了撇嘴,不屑的諷道。

那人悶在被子裡運了好一會氣,才道:“風雲傾你敢過來再說一遍嗎?”

她最是受不得別人激,聽言想也不想就開口道:“有什麼不敢?”說罷,便抬腳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他的榻邊,叉著腰義正言辭的道:“你有好到哪裡去?平日裡——”

話猶未完,南宮緬自被中忽然伸手出來,攬了雲傾的纖腰用力一拉,整個人來不及反應便栽進了床榻裡側。

雲傾掙扎著想要起身,奈何始作俑者卻利落的一個側翻,牢牢將她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