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城趕緊將凳子遞給她,自己去抬了一個。
他彎著腰和大改召她爹說著什麼?
她沒有和老人辯解什麼,她知道越辯越解釋不清楚。
她朝大改召家兄弟走去“你好,請問如何稱呼?”。
“不消咋個稱呼,叫我小水牛得了”他不好意地介紹著。
“噢,你現在恢復得怎樣?”她關心地問。
“還算命好羅,只傷著一點骨頭不然麼媳婦都要問不著了”他很幽默地回答。
“聽大春城說你會修車,你沒想過自己開一家修理店裡?”她想了解一下他的情況。
“唉,會修車也只是幫老闆打工的命”他長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沒想過自己給自己打工當老闆呢?”
“想呢嘛,我養病這些天天天在想哪下可以當個修車老闆,資金麼可以想辦法,但我得有個修車證才行,我問過幾次老闆這證要咋個弄,他就是不告訴我”他說出了自己的夢想。
“呵呵,其實老闆是怕你炒他的魷魚才沒告訴你,但我知道這個證怎麼弄”她微笑地看著他。
“真的?那你可以幫幫我嗎?”他很期待的樣子。
“當然可以,前提是你要把大春城教會,你先和他款款,款成了我再幫你們想辦法,怎麼樣?”
“大春城你趕緊過來我和你商量點事”他迫不及待地喊著。
“來了來了”大春城跑了過來。
她故意走開給他們暢開心扉地慢慢聊。
她向切芭蕉的老人走過去。
“老人家,這芭蕉切好還要煮過嗎?”她主動地問。
“不消煮,要餵我家老水牛呢”他指指關在牛廄裡的那條耕牛。
不知大春城怎麼說服了老人?他和她說話的語氣一下子緩和了許多。
“喲,老人家那耕牛被您老餵養得很壯實”她看著那條肥壯有力的耕牛。
“唉,我家的勞力全靠它了!”他嘆氣地看著它,那種眼神充滿不捨。
“老人家,您老不但要養好自己的身體,還要好好養著它,差不多我們也要回去了,有機會我再來持您老”她借握手的機會給他遞了一個信封。
那個信封裡裝著她的希望和祝福。
大春城他們聊得很起勁。
“你們商量得怎樣了?如果商量好了我們就出發吧”她高興地宣佈著。
小水牛被馨玉和大春城從家裡帶了出來。
“這是要去哪啊?”小水牛和大春城奇怪地問。
“去了就知道,大春城你在前面的那個拐彎處停下,我們等一個人”馨玉沒告訴他們去哪?等誰?
“這不是鐵嘴村的岔路嗎?”他們兩個看看那條熟悉的路又看看她。
“對頭”她點點頭。
“不會鐵嘴主任也要跟我們一起克吧?”大春城慌了。
“哪個又在背後說我孃的壞話?”鐵嘴千金趕來。
“哇,趕妞?”大春城和小水牛驚喜地叫道。
“你好,你就是年歡吧?”馨玉主動和她打著招呼。
“是的,您好馨指導員”她很開朗。
“趕妞原來你就是我們要等的人?”他倆相互搭著肩樂壞了。
“再叫趕妞小心我掐壞你們的雞嘴讓你們不會打鳴”她可愛地比了一個掐人的手勢。
他倆故意敗下陣來不敢叫了。
到了縣城馨玉叫大春城把拖拉機找個安全的地方停好。
在大春城和小水牛去停車的時候,馨玉和年歡聊得很開心。
“年歡,大春城他們怎麼會叫你趕妞呢?”馨玉很好奇。
“唉,都怪我自己給自己找的麻煩事”她有點自責。
“您媽媽告訴我,你是在年前生的,所以叫你年歡,到底是一件什麼麻煩事?”她知道她名字的來歷,也想知道趕妞的典故。
“有一年,我們好幾個村一起組織搞了一個春節聯歡晚會,結果我編排的表演節目《趕妞》奪魁了,從次各村的小夥子一見我就叫我趕妞,叫著叫著老老少少男男女婦都管我這樣叫,我挺難為情的”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真是帥呆了”她由衷地笑道。
“啊,連您也笑話我?”她更加難為情了。
“趕妞,不不不年歡,我沒有笑話你的意思,我感覺你很了不起,編排的節目不但奪魁還叫出了名氣,這是好事情,剛開始我還以為有什麼不雅之嫌在裡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