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會熄滅的油燈。
裡面大約有三四十平米左右。
看著簡陋的木桌和凳子像居家用的。
她實在太累了。
坐在一條凳子上爬在桌上想休息片刻。
頭伏在手背上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突然身後感覺有什麼站在自己的背後。
她直起腰想轉身看看後面。
但是她怎麼也無法轉回去,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猜想是自己的幻覺又爬到桌子上。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詭異的聲音。
“馨玉你快點給喜秀切點涼粉,她想吃你拌的涼粉”
她聽到聲音想轉回去就是轉不回去。
突然有一塊一面紅一面黑的棺材蓋板一樣的小砧板出現在桌上。
一把亮晃晃的刀和一塊方形的洋冬芋涼粉隨之出現在砧板面上。
她隨手拿起那塊涼粉,握著刀小心地切著涼粉。
她嚮往常一樣切著細條的涼粉。
但是身後又傳來了一陣聲音。
“切細點她才喜歡”。
她又將那細條的涼粉切得細如單晶冰糖。
她切得細得不能再細。
身後一個喑喑的哭穿過她的心臟。
突然聽到一個可怕的聲音:“喜秀她死了,她吃不到你拌的涼粉了”。
看著眼前的涼粉變成一汪血腥的人血。
她看看自己的雙手全是血。
猛抬頭只見一面鏡子出現在眼前。
鏡中只有自己流血的雙眼其他什麼也看不到,真的好嚇人。
鏡子突然不見了。
她想看看身後究竟是誰?為何而哭?
可她仍然無法轉身。
突然一雙手按住了她的雙肩。
“馨玉,你不要轉回頭來了,我是死了的喜秀會嚇到你”
“喜秀你怎麼了?”她使盡全身的力氣想轉回去。
又被一雙有力的手壓著她轉不回去。
“我的臉很可怕你不要轉回來”
“喜秀,我不怕”她再次轉還是沒成功。
她稍微調整了一下,想一鼓作氣轉回身。
結果也是白費力氣。
她看不到自己的背後感到很難受。
那種難受不是害怕。
而是擔心後面站著的人怎麼了?
突然肩上的那雙手不見了。
她猛地一轉身一看身後無人。
她站起來四處搜尋著那人還是無果。
最後她不知怎樣爬出了那個深坑。
坑外仍然是漆黑寂靜的夜晚。
她坐在一個草地上用雙手像四周抓摸了一遍。
她摸到一根竹杆之類棍子,再摸摸是一把火把,竹杆內掉出一樣東西,她順手撿了起來原來是一個火機。
她像找到救命工具一樣狂喜。
打著火機點燃火把。
再看看掉出火機的竹杆。
天哪,原來是一柱還沒有點燃的大香。
她再仔細一看,香柱上貼著一張照片。
“啊!這不是喜伯嗎?”
她隨手將那柱大香插在土裡。
一下子地面上冒出了一堆空墳。
只見紫軒和喜秀抬著一個剛剛死去的女人。
一邊哭一邊罵將那剛臨盆不久,滿身是血的女人埋在她插那柱大香旁。
突然四條黑白黃花的大狗撲像那個女人……
“啊!啊!啊!……”她揮起火把打狗。
她一邊踢著腳揮著手突然嚇醒了。
“馨玉你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大家都被她的響動嚇醒了。
“媽媽”她一頭撲在母親的懷裡。
“玉兒,別怕,只是一場夢”她母親用手將她頭上的汗珠擦掉。
“馨玉,你夢裡一直在叫紫軒和喜秀”老香她們不知道她做了一個與他們有關的什麼夢?
“沒什麼,對不起影響大家休息了,你們都去睡吧,我想靜一靜”馨玉無力地靠在母親懷裡。
“好吧,那你們也早點休息”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鋪上。
她靜靜地躺在母親的懷裡睡著了。
因為剛才的夢讓她夢得很累,所以她疲倦的睡去。
其實,當她入眠時已經快天亮了。
她母親輕輕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