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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還沒說完。

我搶著說“真是好名字,秋天生的?還是姓秋?”

“你是咋回事啊?你先聽我講完不行嗎?真是的,聽好了,姓秋秋天的秋,葉子的葉,生在秋天”長毛嚴肅起來。

“好名字好名字”我點著頭。

“她長得太可愛像一片綠葉,所以叫秋葉了,更有意思的是他老爸叫秋爽,他弟弟叫秋根”長毛還沒說。

“哈哈哈太有趣的名字,相信一定是一家有趣的人家,你真是好福氣啊!”抬著的茶水都撒了。

“我還沒說完呢,精彩還在後面呢,我第一次去秋葉家被那刀子嘴的岳母大人何美蘭給彈出八丈遠”長毛精彩的演說著。

“你是不是穿得太二了?還是”我又搶著問。

“你再插嘴精彩片段馬上走開”他下令地說。

我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聽說。

“說到哪了?”

“說到你仗母娘何蘭”

“何你個大頭鬼,是何美蘭,那天我穿著一套剛買的西部牛仔服,穿著野戰兵的高幫鞋,扎著馬尾,戴著那隻耳環,出門前還照了照鏡子挺神氣,高高興興地大包小禮七八件地拎著前往秋葉家,我想秋葉都能接受我,她父母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秋葉我倆說笑的才到家門口,門都還沒開,丈母孃拿著拖把跳出門外,手插腰,堵在了門口,一看這架式來者不善。生怕瞪著大眼的丈母孃聽見,小說聲地問秋葉‘你沒和你爸媽說我今天要來拜訪嗎?’‘說了啊,他們都挺高興的’‘那是哪出了問題啊,我心裡正打鼓進退兩難啊!’”

看著長毛那表情:心裡悶笑道,你穿得那種二哪家父母接受得了啊!

長毛演講得口有點幹了,喝了一口茶又繼續他的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出戲。

“秋葉上去和她母親才說了一句話,何美蘭頓時火氣上身,右手拎著拖把,左手擒著秋葉,頭上彷彿燒著三柱香冒著狼煙,機關槍似的言語向我橫掃過來,我管你是長矛還是短刀看你男不男女不女戴著耳環扎著頭髮好好的衣服褲子全是洞沒工作沒戶口老外省四處漂沒車沒房街上的小混混都比你強還想找我女兒門都沒有……不打任何標點一口氣罵了這串話,拖把門邊一站,擒起秋葉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長毛學著丈母孃的腔調和動作講述著。

“我被從頭罵到尾啊!連一個逗號都沒說,更別說叫一聲感應丈母孃的機會,吃了秋家的閉門羹”長毛苦笑道。

“你仗母娘何蘭是從事什麼工作的?不打標點說出一大串”看長毛演講告一段落,我追問著。

“再說一遍是何美蘭不是何蘭,據說是家喻戶曉的居委會主任”他再解釋道。

“怪不得,那麼厲害,那你什麼時候進了秋葉家門的?”

“門你個頭呢,別說進門,就是我想念的秋葉都見不著,還進門呢?自從吃了閉門羹後,我好好反思了一下把頭髮理了,耳環拿了,衣服也不也隨便穿了,這不你來了,想讓你陪我去壯壯膽”長毛難過地說。

聽了長毛這一番話,我心裡亮堂多了,樂的是那個秋葉應該不是島主,憂的是要怎樣讓何美蘭接受長毛呢?

突然長毛的機手響了:“長毛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訊息,我媽媽同意你來我家了!”

看長毛那表情一定是秋葉的電話還是好訊息,樂得合不攏嘴,拉起我提起那些禮包往秋葉家趕。

長毛氣喘息息地來到秋家大門前:“兄弟看看我哪裡不合適?”

“哪都合適就是你那心跳聲小點,不要嚇著美蘭同志”我故意戲弄他。

長毛一本正經地敲了門,那敲門聲只有他自己聽得見,我真想敲他兩腦門:“敲大點,這門又不是豆腐做的”。

我拉起他的手就用力地敲了一下二下三下有人來開門了。第一次發現長毛如此緊張,看來是秋家大美女太有魅力了。長毛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小步又被我拉了回來,可憐巴巴地問:“兄弟,啊萬一是丈母孃咋辦?”

“能咋辦,叫唄”

門咯的一聲開了,你們猜誰來開門了。

(七)隨便坐

正準備禮貌的和開門的人打招呼,結果連開門的人影也沒見著,更沒有人接待我們,長毛我們四目對視著,這秋家到底是唱的是哪一齣戲啊?

心想:反正又不是我仗母孃家我再退縮長毛更是沒勇氣去進了。

我鼓起勇氣拉起長毛“走,既然門都開了我們當然要進去了”。

長毛膽怯地說:“這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