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壁,上面畫著一顆蒼勁的松樹。影壁牆的下面,是一簇簇的花草。
饒過影壁牆,是一座木質建築物,扁額上寫著聚義廳三個字。我想,這大概就是土匪頭頭議事的地方。
饒過聚義廳,又是一棟豪華的建築物。門扁上題著三個字:騰龍閣。這是什麼地方呢?難道就是那什麼王爺的寢室?
“姑娘,我叫阿虎,您要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一個嘍羅開啟門,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
“謝謝,我什麼都不需要。”在這個賊窩裡,居然能聽到這麼客氣的話語,真的是讓人感動。
“那您休息一下吧!估計天黑以後,王爺才會來。”阿虎關上門,在門外站著。
我實在沒有想到,這會是一個山賊的住所。這建築裡的擺設,是那樣的古色古香。每一樣擺設,都透漏著一種儒雅之風。大廳的正堂上,掛著一幅八俊圖,側牆上是鄭板橋的真跡——難得糊塗。
正堂的八仙桌上,擺放著圍棋。那是一個沒有下完的殘局,就像廝殺過後的戰場。
東花廳裡,是一架一架的書。各方面的書籍,經過分門別類,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書架上。
西花廳裡,有一架古箏。牆上還掛著二胡、蕭、嗩吶、笛子等樂器。從這些擺放的物品上看主人,他應該是一個高貴儒雅的人。不可能,一個高貴儒雅的人,怎麼可能當土匪呢?也許,這是一個附庸風雅的土匪。他為了怕別人說他是個草莽,才故意擺放這些兒東西,來掩飾他的粗俗。一定是的!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與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能夠放了我!就算不能和表哥再續前緣,我也決不想留在這裡,做一個土匪的女人。
第四章(4)王爺
西花廳裡,有一架古箏。牆上還掛著二胡、蕭、嗩吶、笛子等樂器。從這些擺放的物品上看主人,他應該是一個高貴儒雅的人。不可能,一個高貴儒雅的人,怎麼可能當土匪呢?也許,這是一個附庸風雅的土匪。他為了怕別人說他是個草莽,才故意擺放這些兒東西,來掩飾他的粗俗。一定是的!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與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能夠放了我!就算不能和表哥再續前緣,我也決不想留在這裡,做一個土匪的女人。
我坐在正堂的八仙桌旁等著主人的到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夢:我在前面跑,這一幫土匪在後面追。我一失足,落下了懸崖。那身體,輕飄飄地往下落。我心想:這下一定沒命了。奇怪的是,摔到山谷,我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而且,我還能勉強站起來。我蹣跚著去找表哥,而且,還真找到他了。可令我傷心的是,他竟然裝著不認識我的樣子,冷漠而無情。梅寒姿出現在我的面前,她指著我的鼻子,大聲的叫罵著:“一個被土匪搶上山寨的女人,你以為,表哥還會要你嗎?他怎麼會要一個被土匪玩弄過的殘花敗柳呢?”
“姐姐,我是清白的。表哥,我真的是清白的。表哥,你要相信我呀!”我解釋著。
“你以為表哥會相信你嗎?不要做美夢了!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梅寒姿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我就從夢中驚醒了。
西花廳傳來一陣蕭聲,是南唐後主李煜的《虞美人》。一種無窮無盡的哀傷與無奈,從蕭聲中傳來。這是誰在吹蕭呢?難道是那個什麼王爺?
李煜之所以能把虞美人演繹得那麼哀傷,是因為他有亡國的切身經歷與無奈。這個土匪,他怎麼也能把《虞美人》演奏得這麼動人心絃呢?難道他也有這樣的哀傷?
我緩步走向西花廳,依門而立。一個身穿清朝服飾的男人,面窗而立,手持銅蕭,輕輕地吹奏著。他是那樣的高大魁梧,又是那樣的孤獨無助。眼前這個陌生人的身影,竟然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醒了?”聽到我的腳步上,他停止了吹奏。
“你能把虞美人吹奏得這麼好,應該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像你這樣的人,決不應該是土匪!像你這樣的人,更不應該是強搶民女的山賊。”我知道,請將不如激將。說不定激怒了他,我反而能有下山的機會。
“沒有人喜歡當土匪和山賊!成者為王敗者寇,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他轉過臉,冷冷地說道。
“原來是你!”展現在我眼前的,確實是一張熟悉的臉。那魁梧的身形,那俊朗的五官。他,就是我和梅叔在山上救的那個土匪。
“你認識我?”他有些兒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