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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演變為抗拒,是釀造群眾自發革命的最好酵母。

半個世紀多來,中央情報局及前身戰略情報局一直是世界其他政治勢力恐懼的源泉。

中央情報局是美帝國主義除軍事侵略和經濟掠奪以外,實踐其世界陰謀的又一大法寶。

美國的康生——麥卡錫就曾對蓬勃興起的人民民主運動產生過同樣的恐懼。

殊不知反美勢力的反應強烈程度遠甚於“非美委員會”。儘管隨著時代的演進,各國的

專政機關變得比較文明,對付親美分子和中央情報局代理人的執法隊不再那麼血腥。但這並

不說明:在今後的某一天。我們不會對罪惡的中央情報局採用更為嚴厲的執法。

中央情報局對中華人民共和國和滲透從來沒有停頓過。

里根當政時期,對華的大規模間諜活動,可謂是達到了中國改革開放以後的第一次高

潮。中央情報局僱傭的東亞問題專家約翰·吉爾胡利(聽上去像“嗟爾胡來”),專門負責

向中國派遣特務和在中國招募極少數敗類充當特務的工作。蒐集有關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情

報。

與內戰時期提供大炮、轟炸機、美式坦克、手提機關槍來屠殺我們的年代相比,中央情

報局現今的手段儒雅而豐富:偽裝術、擾頻電話、夜視鏡、紅外線訊號裝置、海上划艇。

在“嗟爾胡來”氏的妙手之下。美國第一次在中國大陸建立起系統的情報網路。

然而我們強大的國家專政機構從來不是吃素的。

被中央情報局內部稱讚為“上帝賜給我們的高手”的羅承勳於1983年被宣判10年徒

刑,他用出賣情報換來的黑錢購置的倫敦住宅讓老鼠去享用了。

1986年,《紐約時報》駐北京首席記者約翰·伯恩斯在四川偷拍大量中國軍營照片,

被我警方逮捕。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們嚴正對待伯恩斯的非法行為的同時,也表現了最大的

仁慈和厚道。按伯恩斯的所做所為,換了別的某些國家,當局會毫不猶豫地以“間謀罪”將

其處死的。“別跟我來勁,我們輾死你這個竊賊像捏死一個螞蟻!”我猜軍事法庭上的易卜

拉欣·優素福上尉會這樣回答山姆“二叔”的大哭大嚷。

連美國人都感到有些窘。所以到了一個月後,另一名不爭氣的中央情報局間諜盧順序

(好名字:落網按順序來)被我司法當局判處二十年徒刑時,美國國務院發言人乾脆失口否

認此事與他們有關。

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罪惡行徑——以上事件只能稱得上是皮毛。很早以前,世界政治家就

尖銳地指出:中央情報局與其說是一個龐大的特工組織,毋寧說它是一個政治機構、一個推

行美國不可告人政治圖謀的集政治、經濟、文化、刺探功能為一體的“地下國務院”。

當美國50年代出兵朝鮮,西柏林一群文化人與之遙招呼應,“文化自由聯盟”隨之誕

生。該聯盟在以後的10年內在35個國家建立分支機構,創辦雜誌幾十種,舉行若干次較有

世界影響的大型藝術節。這個聯盟的立場很鮮明:每逢類似於波蘭的波茨南事件這樣發生在

東方國家的異動,這個組織便立即作出反應,或抗議,或聲援,嗬,好熱鬧。是誰出錢資助

這些文化人?《紐約時報》揭開了這個秘密:正是中央情報局在秘密資助這個世界性的組

織。

——《紐約時報》把內幕曝光之日,恰是美國捲入越戰不得人心之時,中央情報局的到

處插手已經臭不可聞,拿了中央情報局錢得以在全世界開展活動的文化自由同盟,在秘密資

助之事暴露後,不得不宣佈解散。

文化自由同盟的醜聞,有許多發人深省之處。

中央情報局的滲透方式是絕頂聰明的。如果說世界特工史上曾有一場“革命”的話,那

麼,“革命”的榮耀非中情局莫屬。

中央情報局透過五花八門的形式掩蓋它在世界各國無孔不入的存在。切莫以為,只有無

聲手槍、竊聽器和微型膠捲才是中央情報局的主要手段,不,很長的歷史時期內,中央情報

局已經將“非情報工作”——即思想的、形態的攻勢放上了戰略的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