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害公。我信你,不如信我自己。”
“阿寧,你可是佔過我便宜的。”欺上前,摸一把魏寧的腰。
魏寧撂開手,斜倚在榻上,斜瞟一眼明湛,那似笑非笑的一眼,彷彿能把人的心臟吊起來再搔上一搔,明湛只覺得混身不大得勁兒,心呯呯跳的厲害,捂著胸口唉喲了兩聲,湊過去得寸進尺的再摸人家的手。
魏寧聲音壓低,喑啞而性感,眼睛裡有一絲絲含笑的挑釁,“你有本事,只管再佔回去。”
75、阮家
明湛覺得自己好生窩囊。
從身高架式、力氣武功、技巧敏銳,他樣樣不及魏寧,沒佔到魏寧的便宜,反被佔便宜。
又一次在魏寧手裡哼哼唧唧的爽了。
他能佔的只是口頭兒便宜,提上褲子,揉揉臉,給魏寧一個鼓勵的微笑,“阿寧,你比上次更舒服了。再這樣下去,我得考慮給你發俸祿了,總不能讓你白辛苦。”
這話真叫一個刻薄,向來能言會道的魏寧卻未曾理會,冷冷一笑,魏寧閃電般的伸手、扣住明湛的肩,手腕一轉便將人拽到身上,接著清脆響亮的一巴掌落在明湛的屁股上,不痛,卻極羞人。好在明湛臉皮厚,抱怨道,“你幹什麼?”
“你知道我不缺銀子,什麼時候給我上一次,就當抵了我的辛苦吧。”一面說話還擊,魏寧Se情的揉捏了兩把。
明湛呆了呆,魏寧不是最恨這種事情的麼,上次差點兒把衛穎嘉剁成泥去餵狗,他……
不過如今不是想這事兒的時候,俗話說,輸人不輸陣,在自己地盤兒上,男子漢大丈夫,明湛屁股一抖,魏寧的手卻偏僻粘在明湛的後面,透過衣衫,感受到彼此肌膚的熱度。明湛開啟魏寧的手,挺了挺胸脯,嘿嘿笑幾聲,伸手去摸魏寧的下巴,想捏住,做做勢,調戲一番。
哪知魏寧頭一偏躲過,反是扣住明湛的手,一個乾坤大挪移便將人壓在身下,接著那隻靈蛇般的手扯開汗巾、探入底褲,揉搓兩把,踢開明湛的腿,一指尖兒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勢插了進去,明湛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兒,渾身一抖,腰上一挺,又被人壓回榻間,魏寧接著又進入第二指,明湛心裡一慌,怒吼道,“老子有痔瘡的!”
明湛是男人,縱然那地方被冒犯,也不可能尋死覓活,只是心底有些不舒服,雖然重提起褲子,還是覺得怪怪的,瞪魏寧,“你弄得我好想大便。”
“你的反應很特別。”魏寧慢吞吞的給明湛重新整理好荷包玉佩,“趕緊去議政廳吧,估計王爺已經到了。”
“還不都是你,一把年紀,還不正經。”明湛人模人樣、一本正經的叮囑道,“以後可別這樣了。”他可是不敢招惹魏寧了,這傢伙的武力值比自己高出不止一個檔次,而且膽子很大,在鎮南王府裡,就敢玷汙鎮南王世子的菊*花兒,膽大包天,看來只能智取,不可強攻。
明湛總覺得菊*花兒裡怪怪的,想著便秘時的痛苦,若是真給人攻了,還不得痛死。
魏寧命人打來清水,想到明湛那句“痔瘡、大便”的,他恨不能將手上的皮搓下來。這個混帳小子,估計能安份一段時間了。
魏寧是理智刻在骨子裡的人,明湛是什麼人,他又是什麼人。對於男人來說,上床交歡不算什麼。只是也得注意物件,明湛的便宜豈是好佔的。
香滑的皂角打在手上,散發著玫瑰的香氣,清水滌盪過手指,仍然白皙細膩。
魏寧自侍女手裡取過香羅帕,細細的擦淨指尖兒的水漬。明湛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魏寧可沒自信到他能讓明湛日久生情,一時倒迷惑了。
明湛到議政廳較往時晚些,鳳景南也沒說什麼。
一般,鳳景南下午是不去議政廳的,只明湛過去看公文寫批註。
這次是特例叫明湛來,明湛也沒想到自己跟魏寧那一齣兒,結果遲到,鳳景南臉色臭也是沒辦法的事。
鳳景南只是瞪明湛一眼,並沒多說,直接將一封信推上前,道,“你媳婦的案子有結果了。”
明湛拆閱,裡面只簡單寫了結果:鳳景乾斥責鳳明瀾治家不嚴,然後罰俸一年,最後由刑部定為驚馬誤傷。
“太快了。”明湛輕聲道,又將信摺好放回信封。
“看來這件事的確是有隱情,”鳳景南見怪不怪,對明湛道,“刑部尚書是北威侯阮昊豐,宮中阮貴妃的父親,阮昊豐原是庶子,一心讀書,先帝時的金科狀元,後因老北威侯無嫡子,方請立他為世子。自翰林一路到刑部尚書,在清流中素有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