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了,手下人也有湯喝,鳳景南聽到回稟,頗有幾分憤慨,臭小子拿老子的銀子做人情。
明湛收了銀子就辦差,進宮跟鳳景乾說起兩個妹妹的封號,懂事承情的說道,“明菲那丫頭我也不喜歡,皇伯父壓著她都是為我出氣,唉,這天下之大,除了我母親,就您對我最好。”
“景南為這事兒找你了?”一張如意榻上,鳳景乾斜倚著明黃引枕,聞歌知意,問明湛。
“嗯。”明湛坐在繡凳上,搖著蒲扇,一陣陣的涼風讓鳳景乾自身到主無一處兒不舒泰,“一個丫頭片子,跟她計較也沒什麼意思。天下人都知我與明禮不合,這會兒明菲封號低一等,都得以為是我乾的,白擔個不好的名聲。就是太后那裡,也得記我一筆。”
鳳景乾握住明湛的手,明湛不好武藝弓馬,一雙手修長舒展,精雕細琢過一般,鳳景乾捏了捏,“罷了,倒便宜了她。都是庶女,又不居長,倒不必特意分出高低,到指婚時再賜封不遲。”
“我也是這意思。”明湛抽出手,“我搬個搖椅來躺著。”
鳳景乾一拍榻沿兒,“這榻寬敞的很。”
“倆人擠一處兒怪熱的。”
“朕這席子是玉石編的,說起來還是景南貢上來的,涼爽舒適,過來試試。”
明湛脫了鞋爬上去,鳳景乾往裡移了一個次位,將枕頭推給明湛,明湛放平了枕著,說道,“以前有個美女,自小在萬年寒玉床上練功,冰肌玉骨,美貌非常。”
鳳景乾粉沒幽默感的問,“這涼玉做的席子朕都要鋪一層薄毯再躺,若是玉石成床,會不會得風寒?”探究的看向明湛,“你要是有什麼喜歡的人可以納為側妃,別擔心你父王那兒,朕為你做主。”
“人家已經明花有主了。”
“原來是隻破鞋。快別丟臉了,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這喜好真是奇特,鳳景乾心道。
明湛簡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