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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得幹,這是例行檢查。

這個女人用她冰涼的手終究沒有摸出什麼結果來,就開了張單子,叫我到樓上做個B超再下結論。

B超室門口,我忍著腹痛和肚皮的冰涼等了半小時,眼看送走了一個老太太,剛剛把單子遞到醫師手上,他看了看卻說:“你是才開的單子吧,我們這剛開的不做,得預約時間。這樣吧,我跟你把時間約在下週四,如果你想快點的話,下週二也可以。”然後大筆一揮在B超單子上寫了個:預約下週二或四,謝謝合作。 我正準備再努力一把,央求他給我這個自尊被疼痛徹底折磨光的可憐學生先檢查,屋裡卻已經擠進來兩個老人,直接躺到了B超臺上。我無語。

拿什麼拯救你,我的天使?(2)

回到外科,我把這事告訴了那個女大夫,滿以為她會領著我去找那B超醫師,畢竟人命關天,我右下腹還在絞著痛啊!況且,我可是她介紹的病人,一去就被拒,她多丟面子呀,怎麼也得挽回一下吧!

沒想到這個面板比伊拉克石油還黑的天使一如繼往冷冷地說:“既然他說約下週二或週四,那你到時再來吧。”我可不答應,連忙說:“那我右下腹還痛著呢,怎麼辦?”她一副“瀟灑”的模樣回答:“沒多大問題,我不說了估計就是普通胃部痙攣嗎?”我再爭辯說:“那你總得開點藥吧,不能白來一趟啊。”母獸醫沒好氣兒:“B超結果沒出,叫我怎麼開啊,開也沒用。”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使出全身氣力,以最憤怒的眼神瞪著她,吐出一句不得已而為之的氣話:“獸醫!”於是扔下單子,忍痛跑出了醫院。

從七點半到九點半,整整兩個小時,我像一具遊魂一樣,到醫院飄了一圈。

寒風中,我在想:天使就是這麼墮落成變獸醫的。

同學說:“咱們生病如果不到快死的份上,那幫天使是沒有任何反應的。”而我則思考一個很深沉的問題:救救天使!

(有人問我,罵他們是獸醫,而我又去獸醫那看病,豈不把自己也繞進去變成獸了?哎,沒辦法,都是讓他們給氣的。)

。。

傾聽雪花,重得溫暖的感動(1)

三年前,當我作為一名高三學生還在為高考奮戰的某日,突然天降大雪,越下越大,已經不可扼止地持續到深夜。要知道,這在南方,幾近奇蹟。

第二天,我居住的那座小城徹底變成了“雪國”,人們窮盡自己的想象力讓那看上去用不完的雪,發揮各式各樣的娛樂功效。

學校裡,雪仗不可避免,尤其是我們高三年級,戰況波及到了教室,男男女女,“雪球”最後竟然直對老師……

也只有在那種情形下才敢那樣。當初的升學壓力和身心壓抑,已經不是一般常態事物所能緩解的,惟有一攤突如其來的冰雪,對每個人都是一番冷靜而熨貼的澆蓋。不狂歡,是不可能的。

自習課上,我沒有如往常一樣把自己擠進題海戰術的門縫裡,卻悄悄拿起了紙和筆,在興奮的當口,循著感情脈絡,寫下了我一生中第二篇正式的“非指派性”文字,估且算心情小散文吧。後來還精心列印出來,作為“聖誕禮物”自我感覺相當良好地送給了我的三個女孩“粉絲”。

去年暑假,我從北京回到家裡,頭腦一熱,突然很想看看高三的那篇文字,卻怎麼也找不著底稿。時間間隔比較長,估計我的那些“粉絲”們,肯定對我沒感覺了嘛,早已把我的“禮物”不知丟哪去了。

所以我斷定,這篇佳作,基本已經失傳,便不再抱任何希望。

今天,突然收到其中一個女孩的簡訊。天吶,她竟一直把它儲存到現在,就連上大學後,還帶著它到了寢室,這令我感動得……感動得越來越想看那篇東西了。當然,還有送那女孩一滴“偶像”的眼淚。

妹妹連夜一筆一劃把它錄入到電腦,從網上傳給我。我就像端詳自己已經失蹤多年的孩子一樣,看了十遍還不夠。雖然很不成熟,筆法稚嫩,文章的漂亮程度顯然不能與現在同日而語,但它意義完全變了,變成了我回憶的LOGO,也就深遠得多了。當時環境的一幕幕,即刻從我腦海中還原:雪景、雪仗、雪中嬉鬧、雪中聽課、雪中寫作、雪中校園、雪中的高考進行時、雪中的老師同學、雪中粉絲脈脈含情的雙眼……一切都如此鮮活而生動。

高三啊高三,你知道嗎?你贈給我的那些回憶,包含了多少溫暖的感動!

傾聽雪花

此刻,沒有鳥鵲啼春,驚雷報夏,蟄蟲鳴秋,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