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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真是不像!

“聽聞齊才子能夠寫出一首好字,咱們來練一練?”

聽聞這樣的誇讚,齊才子還是高興不起來,可是無奈,只好應允了一聲。

“那位就是皇上的太傅?”

順著視線看過去,果真是寧南,正一臉閒暇的坐在湖心亭看書,小皇帝正在一旁端坐著,皺著眉頭,似乎對自己寫都是不是很滿意。

“正是。”

“那好,咱們就去那邊寫,讓他來評一評咱們寫的是好還是壞!”

小皇帝早就看到了站在湖邊的兩個人,手中的筆幾筆畫下來,帶著滿滿的殺氣,寧南看到只是一笑而過,也不批評,說白了就是放養,不像一般的太傅那樣要求過多,只是按著分量來,每天那麼一點就夠了。

來者不善。

看著北朝質子的小臉,寧安就忍不住想到那個詞,對齊才子對了對顏色,他算是放心了。

“皇上,臣……”

寧南想要求助於身後的皇帝,可是一轉身才發現這個小皇帝又換回了一貫痴傻的樣子,看著那北朝質子的眼光似乎帶著刀子一樣,倒是笑容咧的大的很,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到底還是皇家的人啊,會做戲。

論起來這蕭寧南與蕭銘還是堂兄堂弟的關係,只是這官是要給的,寧王捨不得,蕭銘也只得用些歪門邪道來奪取。

重點是這都是姓蕭的,總有一些從一個鼻孔出氣的意味。

“你們太為難太傅了!”

小皇帝傻乎乎的說著,似乎很不滿意北朝的質子,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秦玦。

秦玦之擋著皇帝是個痴傻孩子,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徑自的鋪開了紙。

齊才子並不像去,可是看著北朝質子這般自信的模樣就忍不住的想要打擊一番。

小皇帝不悅了,生氣了,看著自家的齊哥哥,可是齊哥哥根本就不搭理他,他一怒之下徑自的離開了。

走了兩步又覺得有些捨不得,又轉了身回來了,跟在蕭寧南的後頭,反正就是不悅!

兩個人的爭鬥算是開始了,秦玦率先提的筆,落下的也快,不得不說這秦玦寫的字確實好看,雖說不如姑娘家的那麼秀氣,但是在這裡卻是大氣的很,整個字看上去都極有氣魄的很。

齊才子也落了筆,一行字下來用了不同的寫法,但是居然毫無違和感,每一種都表現了與其他不同的魅力。

一種字何足掛齒。

齊才子一篇文章寫完,一行一行工工整整的帶著不同寫法的字,而另一邊秦玦也收了筆,轉過頭來看的時候就變了臉色,在齊才子寫的某一行裡也用了與自己相同的寫法,只是這種寫字的方法是北朝皇室的專用方法,為什麼他會知道?

齊才子又怎麼會告訴這傢伙自己的模仿能力極為強烈,幾乎見過一次差不多就會了。

秦玦不服。

可是又不得不服。

猶豫的結果便是撞上了散心的太后,太后身體不好,說是要多走動走動,這一走動,居然如此巧合的就給遇上了,眾人都有些懷疑這太后是不是故意的。

齊才子很懂一些規矩,帶著皇帝率先衝了上去。

太后嘴上樂呵呵的,齊才子轉過身來就一陣惡寒,還不知道這老妖婆子心底想著什麼詭計,好在蕭銘不是這個人帶大的,那不然還得養成什麼樣子。

“你們繼續啊,哀家就是看看。”太后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身後的小宮女人排成兩行,很是好看。

無事不登三寶殿。

皇帝可不覺得太后無緣無故的來,他可是對著老妖婆子熟悉的很了。

“哎?怎麼沒看見秋兒?”

這不問還好,一問就來事兒了,這秋兒不是別人,正是現在被禁足的南朝長公主。

“母后,長公主犯了事兒,現在正關在屋子裡呢!”

皇帝想要開口,齊思引已經率先說了出去,皇帝捏緊了齊思引的手,手心裡有一些細微的汗珠,看上去是天氣熱了寫,湖面上的風一吹又覺得冷了。

“哦,這樣啊!”

太后恍然大悟的模樣,皇帝忍不住的鄙夷了一番,太后怕是早就知道了這事,裝作現在才知道的模樣也不知道是裝給誰看。

“哎,這不是寧王府的那位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作者君只是單純的有點困==有點困==,有什麼問題等我醒了再改可好?麼麼噠,安,睡醒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