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大牢之中,那怎麼得了呀?”那總捕頭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
那大老爺面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他望著那捕頭說道:“那事到如今,劉捕頭,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呀?”
劉捕頭便在那裡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呀,我那幫兄弟們平日做事都是很謹慎的,今天倒不知道怎麼了,做出了這等糊塗的事情來,大老爺你不要驚慌,等我慢慢來處理這件事情。”
說完,他便走到簡懷箴和簡破浪身邊幾米遠的地方,行了個禮說:“兩位,如果真的衝撞了你們,有什麼對不起的地方,還請兩位見諒。我們也不是故意把你們抓來這裡的,只不過是兄弟們做錯了,如果有什麼得罪兩位的地方,我代兄弟們向兩位賠罪了。還請兩位大人大量,不要和我們計較了,請你們趕快離去吧。”
他一邊在那裡說,一邊在那裡不停地又求又拜的。簡懷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們縣衙之中的官員就是這麼當的嗎?實在是太另人失望了。”
那大老爺又驚又怒,他剛剛要說什麼,卻被他的幕僚師爺在旁邊按住了他的手,那幕僚師爺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大老爺,忍一時風平浪靜啊,現在可千萬不要跟她爭一時之長短,要是現在跟她爭一時之長短的話,那到時候來吃虧的是您自己啊。”
他聽他這麼說,便點了點頭說:“你說得也是有道理的。”
於是便按捺下心中的不快,一句話都沒有跟他們爭執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簡懷箴卻忽然抬起頭來,對著那大老爺微微一笑說道:“這位老爺,我既然來到這大堂之上,我肯定不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走了,要是這麼輕而易舉的走了,那我的小侄子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簡破浪愣了愣,一聽簡懷箴說自己沒有面子,頓時哈哈笑了起來說:“是啊,是啊,要是我姑姑就這麼跟你走了,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那大老爺笑不如哭的說道:“那你們到底怎麼樣,才會讓你們覺得有面子呢?你們覺得怎麼樣好,直接跟我說就是了嘛。”
那簡懷箴便在那裡從容不迫的說道:“也好,我們在路上的時候,是因為被人徵收稅收,才被抓進來的,所以我倒是要想問大老爺一句,大老爺為什麼要徵收我們的稅收,什麼叫‘走路有走路稅,吃飯有吃飯稅,穿衣有穿衣睡,戴首飾有戴首飾的稅’,豈不是太過於荒謬了嗎?”
那大老爺苦喪著臉,對簡懷箴說道:“喂,我說這位夫人,這事你可不能怪我呀,這事可是皇上的命令呀。我們有聖旨的,我們是奉旨辦事。”
“什麼?有聖旨?”簡懷箴冷冷的笑起來說道:“難道你們這位皇上就是如此的昏庸嗎?難道他要致天下的黎明百姓於不顧,把天下的百姓們都放於水深火熱之中嗎?再說了,你說有聖旨,誰知道你們的聖旨是不是偽造的。”
簡懷箴說這些話的時候,不屑一顧,那大老爺一聽,頓時頭大了。
他拍了拍金堂木說道:“喂,我說這位夫人,你可不要亂說呀,怎麼可能是假的聖旨嘛,要是假的聖旨,這不掉腦袋的事嗎?再說了,你怎麼可以在這裡妄議朝政,妄議朝廷呢?你要是在這裡再妄議朝廷,那你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呀。”
簡懷箴不禁哈哈笑了起來,簡破浪也在一旁跟著笑,兩個人笑得那縣太爺和他的衙役師爺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只能眼巴巴的望著他們。
過了很久,簡懷箴才微微點頭說道:“好,既然你說,我也就相信你。那麼我來問你,你說你們有朝廷的聖旨,我倒是想看看這聖旨是怎麼樣子的。我也只是純粹出於好奇而已,倘若你把聖旨給我看看,那我保證立刻解開繩索走人。”
“什麼?你想看看聖旨,這聖旨豈是你一般人可以看的?豈不是胡鬧嗎?”那大老爺一邊說著,一邊指著簡懷箴。
而就在這個時候,簡懷箴袖中又飛出了一枚梅花針,那梅花針不偏不倚的正打在那大老爺的手腕之上。他只覺得手腕一陣發麻,然後整個胳膊就像是癱瘓了一般,半天動不了,怎麼揉都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頓時睜大了眼睛,惶恐地望著簡懷箴對她說道:“你你你,到底對我使了什麼妖法,我的胳膊是不是廢了?”
簡懷箴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你的胳膊廢不了,只不過是半天不能動而已,如果是你再對我出言不遜的話,那麼後果可很難說了。”
簡懷箴的話讓那縣太爺頓時又氣又好笑,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這縣衙中明明有的是人,卻連一個捆綁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