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肥豬弟子們等等年青的,倒是興奮不已,他們本來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再加上這時候確實是前無出路,後逢絕境,與其這般枯守下去,坐以代斃,倒還真想聽聽方行究竟有了什麼好點子!
如今的局面便是,他們出路被人堵住,走脫不得,枯守下去,也是死路一條,而方行斬掉了壽元,比受重傷更嚴重,幾乎無法出手,這兩大問題不解決,諸修心頭的陰霾便解決不了,可他們不抱希望的地方卻在於,這兩個實實在在的大問題,任哪一個都不是好解決的呀!
眼見得無數或擔憂,或無奈,或疑惑的目光都向自己瞧了過來,方行倒是笑容更多了一些,分開眾人向前走來,笑道:“且不必問,馬上你們就知道了,那帝流的……”
正要開口詢問,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卻是一呆:“我去,這粽子是誰?”
在他面前,卻出現了一個五花大綁的巨大粽子,一身繩索,綁的幾乎連臉都看不見,身上更是密密麻麻的貼滿了符篆,又被鹿叟的陣旗圍了一圈又一圈,禁制下了一重又一重,完全就像個大粽子一樣,困的這般結實,卻是把他都嚇到了,忍不住心裡對其同情了幾分!
“是那帝流的屍首,他入了你的識海之後,我們本想立刻毀了他的屍身,省得他再回來,沒想到此人肉身雖已半朽化,卻近乎不壞,我等竟然傷不了他,只好先這般封印起來了!”
見方行問,鹿叟等人急忙解釋道。
方行也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擺了擺手,道:“先解開吧!”
諸修不解,但見方行說了,也只好上去幾人,將那符篆與禁制一層層解了開來。
此時帝流的神魂被鎮壓在了方行的識界深處,肉身卻如同死人一般,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搭眼看去,只能發現這帝流之屍,已經有些分辨不出是否肉身,渾如鋼鐵一般,朽化不堪,倒像是一具被玄鐵鑄造了出來之後,又歷經千萬年朽化的鐵人一般,不似人形,只是隱隱約約,能夠分辨出五官來,而且在其身上,也略略還殘留了一點帝流本人的氣息!
“你究竟是想……”
敖烈見方行不停的打量著帝流的肉身,心間微動,似乎想到了什麼。
方行點頭微笑:“現在我正缺這麼個玩意兒……”
“這也……太大膽了吧?”
鹿叟此時也明白了過來,忍不住有些心驚肉跳。
“且將這肉身搬走!”
方行大手一揮,指揮著那些肥豬弟子,上前圍住了帝流的肉身,大喊一二三,抬了一下,卻紋絲不動,這才意識到,堂堂太乙正仙的肉身,那重量遠比普通大山可比,根本不是他們抬得動的,最後,還是敖烈、鹿叟以及文先生、歡喜蛤蟆幾個動手,將他抬了起來,廢著力氣向仙府外面抬去,不過抬了起來之後,卻露出這一間玄鐵大殿真正的容貌,看得人一呆!
這玄鐵大殿,赫然下方佈滿了各種詭奇陣紋,一層一層,玄奧莫測,也不知具體作何用處,倒是太虛寶寶一眼瞥見了,臉色蒼白了幾分,眼睛裡倒似蒙上了一層水汽也似……
“這是……我以前的鏡室啊,沒想到主人還留著……”
“鏡室?”
看他滿臉感慨的模樣,諸修倒是都有些意外,細細一問,才知道原來這是太虛寶寶還未化人形時,專門放置的一間密室,乃是太虛仙王專門為他打造的,此室本身便是一件法寶,深植虛空,在這陣脈之上,太虛幻鏡可以將自己一身的本領打揮到極致,遍查諸天,看盡天上人間,而這,也正是它作為太虛幻鏡被煉製出來的本意,那真是上看三十三天,下看幽冥!
於他,此地卻有著特殊的意義,便如嬰兒的初誕之地一般!
只不過,在這等關鍵的時候,也無人理他,心裡都關心著方行的舉動能否成功!
將帝流肉身搬到了殿外大堂之中,依著方行所說的模樣放好了,所有人便都呆愣愣的瞧著,有心要看他搞什麼花樣,卻把個方行看的眼花意亂,揮手道:“小爺我又不是大姑娘,你們瞧什麼瞧,該忙什麼忙什麼去,等我研究的差不多了,自然讓你們看個夠……”
諸修這才戀戀不捨的去了,而方行則是盤坐了下來,靜靜的打量著帝流的肉身,還化出幾縷神念去探查,幾乎是一寸一寸的掌握到了自己手裡,然後默默的記了下來……
“究竟,該怎樣才能完好的奪舍一位太乙仙王呢?”
他喃喃自語,卻被不遠處的龍女聽到了,心間忍不住又是一陣擔憂!
實際上,在方行命人搬動這帝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