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了這一族人歸入太上道統了。他媽的,祖上竟然是太上十仙的其中一位。這可真叫根正苗紅啊,可說是生來就有資格拜入太上道統,別說老邪,估計就是自己都阻止不了啊……
只是沒聽說太上十仙有後代流傳下來啊……
他媽的,神仙不是都得像和尚一樣禁慾的麼?
怎麼還出來了一個生孩子的?
生孩子你還當什麼神仙,怎麼不去當種驢呢?
恨天寧沒他這麼多想法,苦笑道:“他們拿出了法旨證明自己的身份,確實是當年的太上十仙第七仙太浩上人的後裔,而且他們也態度誠懇,只言自己先祖留下了法旨,太浩一脈源自太上道,便永世為太上一脈弟子,如今得見太上道統重現於世,不盛欣喜,只願認祖歸宗,為太上道統復甦盡一份力,面對這樣的說法,就連邪尊也拒絕不了啊……”
說到了這裡,她似是想起了一事,忽然間苦笑了一聲,目光向方行看了過來:“呵呵,其實說起來,邪尊最大的制肘還在於名份,就連我們歸墟幾部,都屬於太上名冊上有名之人,可邪尊卻沒有留名,真個論起正統來,別說太浩一族,就連我們也比邪尊名正言順……”
說到了這裡時,恨天寧口氣不無怨言,方行卻也只能挖了挖鼻孔,有些無奈。
這話還真是,當時太上名冊留名,本來就是為了制約歸墟內的諸部,而老邪是他信得過的,自然就不用做這種類似於留下命燈一樣的事情了,而太浩一部是否正統,倒也不算可疑,那太上名冊,本來就不是一片空白,前面的幾頁上,本來就烙印滿了符文,每一個符文,都代表了一個曾經的太上道統弟子,甚至是代表了一族血脈,自己當時也沒留心過。
而那太浩一族,若真是祖上便是太上道統十仙之一的話,就與曾經的尋龍氏一般,算是太上遺徒了,這樣說起來,老邪跟人家相比,還真算是外人,畢竟他丫的就是個總管……
恨天寧問出此事,也有詢問之意,見了方行的表情,便知道此事是真的,也是低聲苦笑了一聲,再次開口道:“也正因此,邪尊只能認下了此事,不過他也與太浩一族有言在先,他只是代為處理歸墟之事,這些人就算祖上是太上十仙之一,但時代變遷,形勢萬變,早已今非昔比,太浩一脈想要認祖歸宗,成為真正的太上道統弟子,還需要太上道統惟一的傳人認可,將名字印上了太上道名冊才行,那太浩一族也一口答應了下來,並無二話!”
“當時邪尊等的自然就是你了,那種情況下,也惟有你才有資格否定他們,可惜誰也不曾想到,十年時間,你形跡全無,完全無人知道你在哪裡,而太浩一族在太上道統立道之時,也盡心盡力,幫了不少大忙,就連邪尊對他們也不好說什麼了,而呂奉先則一直留在歸墟之內修煉,與拜月氏、御獸氏關係愈發的親近,隨著時間流逝,太上道統不可不設神子,你又一直不見,便開始有聲音傳出,要推呂奉先為太上道神子了,只是被邪尊強行壓下!”
說到了最後時,恨天寧面色愈來愈沉重:“不過在那之後,太浩一脈也有愈來愈多的族人以認祖歸宗為由入了歸墟,甘為歸墟一脈,此事嚴峻,邪尊又身中神州,除非豁出去歸墟毀滅來一場大戰,根本無法拒絕,而且那時候,除了奉天一部不置可否,我恨天一部反對之外,御獸氏乃至拜月氏,都已經支援他們進入歸墟了,便是真鬥起法來,輸的也有八成是我們,無奈之下,邪尊也只能認了,同時暗中加派了人手去找你,這已是惟一的辦法!”
“唉,只可惜,誰也不知道這十年你去了哪裡,就像失蹤了一般,邪尊本以為以你的性子,最多三五年,必然會惹出大禍,也給我們一個找你的方向,可誰又知道你這一去就是十年,悄無聲息?而太浩一脈派譴了諸多高手進入歸墟,已堪稱歸墟之內,實力最大的一部,又以防禦歸墟為由,在各處要地派譴了人手,只是也算低調,仍無野心顯露出來!”
“最大的變故還是在半年之前,那時忽然有你的訊息出現,卻是與皇甫家一戰,滅了皇甫一族血脈,將皇甫族地化為了魔地,而你也喪身在了那魔地之中,邪尊當時遠在神州,立刻就傳訊迴歸墟,命人前去印證,只是去了幾拔人,卻也入不得那魔地,不知究竟如何,偏偏在那之後不久,有一頭怪驢找上了門來,口中居然叼著象徵了太上道正統的名冊,卻在進入了歸墟之後,立刻便被太浩一脈的人擒下了,我們恨天氏與奉天氏得到訊息之時,呂奉先已經拿到了名冊,竟然當晚便歸開了歸墟,說是要送往神州北域,與邪尊商議如何處置!”
說到這裡,恨天寧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