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活生生從大腿上撕扯下來。
女人發出歇斯底里的嘶聲慘叫,而紅夜一陣反胃,‘哇’的一聲當場吐出來。她簡直連胃酸都要吐盡了,捂著嘴,驚恐看向身邊俊美的男人。從側面看去,他臉上分明掛著愜意的微笑,兩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姿態,分明是在享受這樣的過程。紅夜行將窒息,天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真不是修羅場,那就是比修羅世界更恐怖的人間地獄!
俊美男人欣賞著,微笑著,悠然笑問:“海羅姆啊,不可一世的少昊女王,你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哼,在這偏居東海的彈丸小國為所欲為,卻顯然忘記了,這世間比你強大的力量不知還有多少!坐擁富庶中原九州,借大燕王朝來滅你,不過舉手之勞!”
他走到女人面前,微笑的聲音透出刻骨怨毒,冷然笑問:“告訴我,你是不是感到後悔?後悔不該因嫉妒我母親的美貌,就把她刑為人彘,活活折磨致死!後悔不該為了你的私慾野心害我父王,篡奪權位,甚至為永絕後患滅我滿門!只可惜,你策劃得顯然不夠周全,讓遺孤成了漏網之魚,才有今日一報!”
慘遭酷刑的女人從劇痛中略微回緩,怒對他的嘲諷,噴射滿口血沫就爆出世間最惡毒的詛咒:“獨孤桀!你這頭變態的狼!是,我的確後悔!後悔我動手的太晚了!我後悔不該容忍那狐狸精好幾年!我根本就不該讓你出生!你和你那個娘,都是妖精!她就是個九尾狐狸精!我是在為民除害!為少昊一國除害!她該死!你們全家都該死!我詛咒你!詛咒你必遭千倍萬倍的報應,你也早晚會有一天生不如死!”
俊美男人依舊微笑著,驟然出手,擒住女人的下巴強令她張開嘴,隨即便有手下熟練的用鉤子鉤出舌頭,一刀斬斷!
“啊——!”
紅夜嚇得再度失聲,天吶,世間怎會有這麼可怕的人?既然憎恨,為何又不讓她痛快一死?他們到底在幹什麼?自己……又怎會在這麼可怕的地方?
女人被割掉舌頭,俊美男人瞬即手腕加力,‘啪’的一聲,受刑者的下頜骨已被生生揉碎。被稱作獨孤桀的男人始終微笑著,鋒利的眼神如蠍子般狠狠蜇上咽喉:“如何,輪到你來親自品嚐,你曾經親手加諸在母親身上的一切刑罰,滋味一定很不錯吧?這就叫報應,懂麼?只不過嘛,僅是這樣肯定是不夠的。要知道,我是商人,一切自然應該按照商人的規矩來辦。舉凡世間欠債者,到還賬時總要計算利息,這是最基本常識。所以……”
獨孤桀這樣說時,已轉身向紅夜走來,抹一把她額頭方才因撞壁尋短留下的青紫,托起下巴,讓少女無法逃避他攝人的目光。獨孤桀欣賞著,悠然笑說:“東海少昊之國,篡位女王一手遮天,無人可與之相抗。我早就聽說過,在女王海羅姆的眼中,天下萬民不過卑賤如螻蟻,在位十三年大興殘忍酷刑,殺人嗜血比碾死一隻臭蟲更簡單。如果說海羅姆也會有什麼在乎的東西,大概就是這個吧。唯一能讓魔頭撩動真心、付之所愛的獨生嬌女,海紅珠。”
他越說越開心,眼神愈漸深沉:“看看,她將你維護得有多麼完美呀,專用人奶沐浴,換來如此嬌嫩、吹彈得破的面板,連剝殼的雞蛋都比不上這麼細滑的手感,也不管這是餓死多少嬰兒、哭幹多少母親淚方得換取!還有這烏黑油亮的長髮,滑入綢緞、密如烏雲,披帛如飛瀑……嘿,真是用盡天下最美的詞彙都不為過,只可惜,卻是用多少處女的人脂熬煉,才換來養護的精油。”
他在說什麼?人油?!
紅夜不由自主摸向披散的烏髮,驀然一陣反胃又想嘔吐,只是被他禁錮下巴動彈不得。獨孤桀黑如夜星的瞳仁裡湧動著難以言說的刻毒和憤怒,一把將紅夜甩翻在地,冷聲道:“你的女兒,海紅珠!少昊女王,不如就讓你親眼目睹,自己一手打造的完美傑作是如何在眼前摔碎,這個遊戲,想必一定會很有趣!”
隨著聲音,紅夜的衣服轉瞬被撕得精光,一陣陰風裹挾而來,吹過心頭一陣戰慄,她再度抬眼時,俊美的復仇者也已脫去衣衫、赤誠相見。洞穴火光映照,透射難以言說的妖異之感。蜂腰、翹臀、擴胸、猿臂,這男人高大身材之完美,足以滿足世間少女對於夢中情人最理想的渴望。紅夜瞪眼看著,心跳在不知不覺中加快,注目獨孤桀,格外刺目是那肌膚上大大小小、四處滿布的傷痕遺蹟。他到底是誰?為何心中莫名的感觸越發濃烈?
就在海羅姆面前,獨孤桀撲身而上,他的動作粗暴至極,紅夜被壓倒在地快要窒息。獨孤桀扯住烏雲秀髮,如同在展示傑作,轉頭笑看海羅姆,從牙縫裡擠出冷酷調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