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您退到了門檻那裡,我已經出口說了有門檻,請殷賢妃注意小心,但是當時還是來不及了,然後您就摔下去了您還記得嗎?”
殷芷茵看著司雨霜和司楚軒,看來這會兒他們過來。就是為了昨天是不是推了自己的事情。
可是。在昨天殷芷純問過自己以後,殷芷茵也一直都對殷芷純堅持的表示,會摔倒不是因為司楚軒。而是因為自己太過於的緊張了。
可是沒想到殷芷純卻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了,而且還說出了一個讓自己不得不說是司楚軒害自己摔跤的理由。
當時,殷芷純一開始很生氣的對著殷芷茵:“芷茵,你怎麼還說這樣的話呢?明明就是皇后娘娘的弟弟把你推下去的。”
當時。殷芷茵也莫名其妙,有些不解的看著殷芷純:“芷純。你是怎麼啦?我都已經說我不是在幫任何一個人說話,而是我真的不是任何一個人推到的,而是我自己摔跤的,當時我太過於緊張了。”
而又是當時。殷芷純一改自己生氣的態度,反而一臉可憐兮兮的,乞求的看著殷芷茵:“芷茵。就算當時不是皇后娘娘的弟弟把你推摔的,也請你不要否認。一定要說是的好嗎?”
還是當時,殷芷茵費解的看著殷芷純:“芷純,為什麼?我真的不明白。”
“芷茵,你就不要問那麼多了,你知道嗎?如果你不說是皇后娘娘的弟弟把你推倒的,那麼我就慘了。”殷芷純的眼睛裡都開始泛起了淚花。
殷芷茵更加不解的看著殷芷純:“芷純,我不明白。”
殷芷純坐到了炕沿上,若是眼皮子輕輕一動,怕是眼淚就要落下來了:“芷茵,算我拜託你,你也不要問我了,總之你一定要說是皇后娘娘的弟弟把你推倒的,不然的話我就慘了。”
“為什麼?”殷芷茵還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想要知道。
殷芷茵覺得,如果說是的不是當時的情況,或許就會害了司楚軒,她不願意成為一個害了別人的人,而且這個人自己也還不熟,更無任何的恩怨。
而殷芷純也因為根本就說不出來任何的好理由,所以只能一直都強調一句話:“芷茵我拜託你,我們是在這宮裡面唯一的親人,你不幫我沒有人幫我的了,總之你一定要說是皇后娘娘的弟弟推的你,否則我就真的慘了。”
“這要是萬一害了別人呢?”殷芷茵會因此一輩子過意不去的良心不安。
殷芷純又說道:“芷茵你聽我說,皇后娘娘現在還是這麼的受到皇上的寵愛,所以皇上一定會愛屋及烏,不會傷害了他,而我不一樣,我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小小的奴婢,你也不受皇上的寵愛,根本就保不住我。”已經把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就不信殷芷茵還會不動搖。
在殷芷純的記憶中,殷芷茵一直都是一個心地善良又容易好騙的人,所以只要自己把話說肯定了,殷芷茵就會心軟下來了。
果然,現在面對司雨霜帶著司楚軒過來探望自己,還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殷芷茵的心裡面就猶豫了,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司雨霜的這個問題。
看到殷芷茵愣住神的樣子,司楚軒覺得奇怪的看了一眼司雨霜。
可也只是僅僅一眼,司楚軒就看回了殷芷茵的身上:“殷賢妃,您在想什麼呢?”
殷芷茵陷在昨天和殷芷純的對話當中,所對於司楚軒的聲音,就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的。
司雨霜和司楚軒看了看彼此,心裡都覺得有些奇怪的。
就這麼一個問題,還有什麼難以回答的地方嗎?
“殷賢妃,殷賢妃……”接下來,司雨霜便連著對殷芷茵喊了幾聲。
這一次,殷芷茵才在司雨霜的叫喚當中回過神來。
殷芷茵看著司雨霜和司楚軒,目光直直的看著,就好像完全不知道剛剛司雨霜和司楚軒都說了些什麼。
司雨霜抿了抿嘴說道:“殷賢妃聽見我們剛剛說的了嗎?”
殷芷茵神色有些尷尬:“對不起皇后娘娘,還請您再說一次。”
司楚軒看了一眼司雨霜,然後看回到殷芷茵的身上,然後把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再重複了一次:“殷賢妃,是這樣的。昨天您退到了門檻那裡,我已經出口說了有門檻,請殷賢妃注意小心,但是當時還是來不及了,然後您就摔下去了還記得嗎?”
殷芷茵看著司楚軒卻是沒有開口。
司雨霜不禁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殷芷茵的這個狀況似乎不太對勁。
“殷賢妃,你在想什麼?”司雨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