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向南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強吻!而且是被男人強吻!更重要的是那個男人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這輩子的跆拳道白學了——這是嶽向南腦袋猛然放空後產生的第一反應,隨即立刻擁住唐缺,反客為主,狠狠吻了回去。
沉浸在甜蜜擁吻中的兩個人誰也沒空注意周圍的反應,甚至嶽向南已經把手不規矩地伸進了唐缺的T恤裡了。幸好唐缺被咕咕叫的肚子喚醒了些許理智,掰開嶽向南的手,“在外面呢。”
嶽向南戀戀不捨地放開唐缺,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唐缺突然吻他,但是這種千年難得的好機會他實在不想放過,“想通了?”
唐缺淡淡瞥了他一眼,“先處著唄,萬一你那些鶯鶯燕燕找過來,我就帶著阿福和陳湄搬出去。”確定關係後,唐缺突然對他向來的好女人緣吃醋起來。
嶽向南將他的左手與自己的右手十指緊扣,恢復了一貫的冷心冷清,“放心吧,就算有鶯鶯燕燕也保準是你招來的。”自從他成年開始,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招架住他的冷眼呢。
不過隨即嶽向南又懊惱起來,早知道在船上會有這麼大的進展,他就應該把該買的東西全買了,比如說套套,也比如說RH劑,現在光能看到,不能吃到好心焦。
唐缺還不太習慣自己和男人在公共場合這麼親密,不自在地掙了幾下,但是嶽向南握得太緊,他掙脫不出,只能悻悻瞥了他兩眼,早就知道這個男人強勢,佔有慾又強,但是也不用到這個地步吧。
看來某個人還不太習慣自己的新身份呢。大概清楚唐缺心裡怎麼想的嶽向南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卻開始籌劃著新的計劃——嶽向南自認為是擁有良好習慣的男人,既然唐缺已經是他的所有物了,怎麼能被別的人所覬覦呢,所以還是乖乖呆在他背後,不,呆在他身下就好。
各懷鬼胎的兩個人回到船艙,才發現總是高高興興的阿福居然沮喪著臉站在牆角,而陳湄則在他一旁站著,手裡隨意捧著一本書。
“這是怎麼了?”唐缺好奇地走過去,想抱一抱阿福。
誰知道一向最愛撒嬌的阿福卻膽怯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小身子一扭,躲開了唐缺的手,“爸爸,我做錯事了,小梅花說要反省一下。”
“做錯事了?”唐缺愕然,隨之向嶽向南看去,“你們做錯什麼事了?”
說到這個,阿福又拼命搖頭,不肯說了。嶽向南眼神朝緊繃著臉的陳湄溜了一圈,再加上想到昨晚他的不在,頓時瞭然於心,拍拍唐缺的肩膀,“沒事,讓他們站一會兒吧。”
“可是……”唐缺還想再問,門那邊卻傳來敲門聲。
嶽向南走過去將門開啟,是船上的服務員,看見他們,微微一鞠躬,“您好,船即將在前方靠岸,請做好下船的準備。”
“這麼快?”唐缺探出頭來,“不是本來還有一個小時才到嗎?”
“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似乎特別順,提早一小時就到了R國。”服務員笑笑,“請提早做好上船準備吧。”
“好。”嶽向南應了一聲,關上門。阿福早就聽到了,眉飛色舞地對著小梅花使眼色,“小梅花,要下船了,我們就不用罰站了吧?”他有知道自己錯了啦,可是小梅花還是狠心地要懲罰他。
陳湄面無表情地看著身邊好運的弟弟,將書一合,“算你運氣好。”
老天爺,你再這麼眷顧阿福,他會很難教弟弟的啦!
湊熱鬧
嶽向南拖著行李箱耐心地在碼頭出口處等著唐缺;直到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才暴躁起來;“你作為悲情男配的戲份不是完結了嗎?虧我還特地留給了你一個帥氣的背影,怎麼又出現了?”
陳耀庭穿著一件華麗無比的寶藍色真絲襯衫;撥了下墨鏡,淡定地看著嶽向南;“你難道不知道這年頭搶戲是王道嗎?”
本來他是想瀟瀟灑灑退場的;不過一想到自己一個人也挺無聊,陳耀庭決定還是跟著唐缺和嶽向南一起行動,就算不摻和,也樂得看戲。
嶽向南嘴角勾起弧度;眼裡多了嘲諷的色彩,剛想開口說話;不遠處另一個熟悉的人絲毫不顧周圍異樣的眼色,揮舞著手臂大聲呼喊嶽向南的名字,手上的一串銀飾品叮噹作響。
“喲,舊情人?”陳耀庭耍帥地將墨鏡一翻,幸災樂禍地看著嶽向南微微變色的面孔,“放心,我很厚道的,只會對唐缺實話實說而已。”
“嶽向南,沒想到在這兒也能遇到你們。”終於擠過了重重人群,氣喘吁吁跑到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