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黑衣徒弟說道:“師傅,這些就是守護瑤池宮門的三十六軍曹,是西王母在神州之內收羅的妖魔,各個都身手不錯,不過卻是徒兒們的手下敗將。”
那三十六軍曹中有個面目如雞的指著黑衣徒弟罵道:“我等奉西王母之命鎮守此地,你等多來滋擾,要不是看在你們那狗屁師傅的面子上,我早就送你們歸西了。”
黑衣徒弟臉上一陣壞笑地指著唐展對那雞頭軍曹說道:“我們師傅可是他,你要小心的的話哦。”
唐展見那些古怪的傢伙要動手,豈能讓他們佔了先機,手一抖從袖口飛出銀針,那三十六軍曹一見銀光乍現知道是暗器,急忙用手上的兵器去撥擋,誰想唐展卻用體內罡氣控制著發出去的銀針,彷彿被一條細細的線牽著一般左右晃動。
三十六軍曹也還真不含糊,怪不得能在崑崙山瑤池宮當值,只見那雞頭軍曹高高躍起,一把雲鑼傘照了過來,只覺得半邊天都變黑了,只聽那傢伙大喊了一聲“收”,唐展和十二徒弟盡皆被吸進了雲鑼傘中。
那傘中乃是混沌,分不清楚方向,四面陰風四起,那十二個徒弟可是大驚失色,黑衣徒弟對唐展說道:“師傅,以前不曾見這些傢伙有這寶物,想必是西王母又給了他們厲害的寶器,我還要當心了啊。”
唐展一笑說道:“想必這就是雲鑼傘,我在朝歌之時還在納悶,為什麼魔家四將手裡面什麼都沒有,原來在這些人手裡。”
一直未曾說話的藍衣徒弟說道:“師傅要出這雲鑼傘也不難,只要有純陽之血就可。不過徒兒等人早已經不是什麼處了。”
唐展驚奇地看了他一眼道:“不會吧,你們這麼大歲數了還如此不正經?”
藍衣徒弟一笑道:“徒兒等少不更事,所以才犯下那錯,要不然也不會讓您老給打敗了。”
唐展抽一根銀針在自己胳膊上一劃,只見鮮血從傷口處湧出,唐展用中指沾了點,運純罡氣於指上,只見一道紅光從指尖射出,在那雲鑼傘上打了個洞,眾人急從傘中跳了出去。
那雞頭軍曹正和眾人往瑤池宮西王母處去報喜,誰想唐展等人忽然從傘中跳了出來,弄得三十六軍曹手忙腳亂,急忙都亮出了各自的寶物。
唐展還沒有來得急動手就只見身後一道綠光射了出去,只見那綠光直奔剛才手拿雲鑼傘的雞頭軍曹而去,待到那軍曹明白過來手中的雲鑼傘已經到了唐展的綠衣徒弟手中了。
唐展見沒了那雲鑼傘可少去很多的威脅,這綠衣徒弟腦袋瓜轉得還挺快,不過還要提防其他軍曹的寶物。
眾軍曹之中有一個長著虎頭的,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物,有些像只老鼠,通身的雪白,唐展認出這東西乃是花狐貂,只見那手中花狐貂增大了數輩飛入空中直奔唐展而去。
唐展也不驚慌,對付一個畜生還不用使什麼厲害的法寶,自己就足以應付,於是從背後取過四楞銀裝鐧照定了那畜生的腦袋就是一下,誰想那花狐貂還真是經打居然沒有絲毫的損傷,一下子就將唐展撲倒在地。
其他的軍曹一見唐展倒地都齊聲好,並放出了無數的法寶,只見各路法寶如雨點般往唐展的身上招呼,但卻不知道何時唐展從懷中取出了那鳳凰瓶,瓶蓋一開,眾多法寶皆被收入其中,就連那花狐貂也不能逃走。
唐展挺身而起哈哈大笑道:“而等這都是雕蟲小技,看我超度你們回老家去吧。”
唐展集聚了罡氣於掌心,只向前輕輕一推,眾軍曹紛紛化為灰燼,這也只不過是唐展用了一半的氣力,否則整個瑤池宮恐怕都不能倖免。
唐展身後的那些徒弟都看得呆了,未免這也有點太誇張了吧,他們十二個人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打敗的三十六軍曹這麼輕易就被他給收拾了,而且還沒有拿出剛才的那個玉獸玲瓏就有這般威力,真是不可想象他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樣的。
其實唐展也並不瞭解自己的力量,為什麼在戰鬥中自己會無故的增強,也許是自己有那個潛力吧,唐展也只有這麼推測。
唐展等人見已經進入了瑤池宮的裡面,多虧了那些軍曹才能進入這裡,否則連那門也別想輕易過去。
唐展問十二個徒弟道:“你們可知道西王母現在何處?”
十二個徒弟都搖了搖頭道:“西王母乃是上古之神,能算千年之事,莫有不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掌天下之大事,能與之相對者少之又少,更何況其出入都很神秘,陸壓道君來訪之時也未能見其面,就不用說我們這些小輩的了。”
唐展笑道:“你們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