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人多,非要和他辯駁一下。
就在唐展還為蘇護所說的話憤恨的時候,費仲已經被眾多諸侯如捧月一般從內房中請了出來,其間還有唐展的那位老朋友西伯侯姬昌。
姬昌無意間也見到了唐展,急忙扯著費仲道:“費大人您看,就連唐將軍這個太師跟前的大紅人都來看望您了,您說您的面子有多大啊。”雖然聽起來有些假惺惺地,但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怎好不給人家面子,唐展露出了一張笑臉。
費仲對於姬昌的拍馬屁的能耐很是讚賞,很受用地笑了笑和挾眾多諸侯到一旁落座,也沒有理睬唐展。顯得似乎唐展有些自作多情了,不免心中有些不爽。
唐展壓了壓火氣,嚥了一口茶水來抑制自己的煩躁心情,但是最難做的是在此種情況之下臉面上面還要露出笑容,不能讓別人看出任何破綻,這是多麼扭曲的心理啊,也只有唐展這種在被充斥著香港電影之毒的現實社會才能做到受辱不驚的地步。
費仲坐在主座上望著下面的這些諸侯,見這些人一個唯唯諾諾,對自己言聽計從,未免有些君臨天下的感覺,整個人都飄了起來。下巴比驢不短的費仲操著存正的山西口音說道:“眾位君侯能夠來到我府上做客真是給足了在下面子,在下也為了各位能夠在朝歌城中玩的愉快,特從煙花樓請來了那裡的頭牌李倩兒小姐為大家助興。”只見費仲肥大的手一擺,從右側的幔簾處出來了一個懷中抱著古琴的小姐,這個正是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的李倩兒。
李倩兒身著紫青色的紗衣,好不掩飾地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玉臂,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美麗,這可是樂壞了廳堂中的眾狼,死盯著李倩兒的胳膊,別看一個個都斯斯文文的,但是一提及女人,沒有一個眼睛不放綠光的。李倩兒裝作無視地坐在為其特設的座椅上說道:“費大人與眾君侯不知道喜歡什麼口味的曲調?”
李倩兒之聲就好比仙樂,不用聽其曲就知她非是凡間之物,唐展本有幾次想下手,但卻憐惜其冰清玉潔,吟得好詩,譜得好曲,為求一知己才以禮相待。
費仲色眯眯地望著李倩兒笑了笑道:“倩兒姑娘隨意,本大人都喜歡聽。”
李倩兒微一點頭,撫動琴絃,仙樂之聲傳於廳堂。
琴聲一起,眾人皆迷醉於其中,那費仲更是誇張,閉著雙眼腦袋搖搖晃晃的,就好像他很懂得欣賞一樣。
只有唐展感覺此曲有些微妙,雖然有些激盪,但是裡面夾雜著無限的哀愁和淒涼,曲之抑揚頓挫恰到好處,聲之優美令人陶醉。使其有種飄然之意,但覺腦中雪白如紙,似乎忘卻了前生今世的所以煩惱,一切都掙脫了。
忽然在腦海之中想到那天書中有曾記載過透過聲樂傳輸意念的法門,可使人意識麻痺,甚至失去所有的行為能力,可以說和唐展現在手中的神牌有異曲同工之效果。唐展暗道不好:“難道這曲中施有術法,加以迷惑眾人,想不到如此貌美的李倩兒居然會這招數,但不知道其是何用意。”唐展料息此事後用體內的丹氣封住了“知門”,這樣就不能被音律等迷惑。
突然聲音變得急促,裡面夾雜著風雨雷電之聲。只見李倩兒手指猛地一挑,一根琴絃應聲而斷,而在座的各位都口吐白沫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沒辦法人家別人都倒下了,唐展也只好裝著睡,但卻暗睜著一隻眼睛觀察這李倩兒到底想要幹什麼。
李倩兒一陣獰笑,輕挑了身上的紗衣,露出嬌嫩光滑的肌膚。而又從地下鑽出了一隻褐色的大蠍子,李倩兒先是拍了拍蠍子的腦袋,然後就坐了上去。
忽見一道紅光奔李倩兒坐下的蠍子,誰知那蠍子居然察覺了,用一隻大鉗子的手擋了過去。只聽廳堂外有人奸笑道:“我當是何方妖孽,原來是個蛇蠍心腸的小娘們!就你這倆下子還想在我家老爺府中鬧事,看我怎麼叫你永不超升。”
想那費仲也是幹了不少虧心的事情,所以怕什麼妖魔和仇人來報復,所以手下才養了這麼一個人。只見那人速度如影魅般圍著李倩兒左右穿梭,以唐展的眼力居然看不清楚他的面相,只是如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可見其人的速度真是驚世駭俗。
那影魅般的人手中又擲出一枚銀針直取李倩兒,那銀針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化做三道白光直取其三處要害。
李倩兒也不像往日一樣副弱不禁風,手臂彎做弓狀,並且口中唸唸有詞。
只見那剛才手中抱著的古琴從地上飛起迅速擋住了那三道白光,但聽轟隆一聲,古琴整個炸開變為碎末。
那影魅卻沒有停下他的腳步,而是繼續著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