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說話。還有,從今晚起,咱們分房睡。”
“不是吧?”秦憶這一急,身體上的慾望頓時滅了下去,一把將布巾從臉上扯了下來,“不要啊,凌兒。”
江凌斜他一眼:“沒得商量。”
秦憶翻身下床:“好凌兒,我錯了,再不敢了。往後我在你跟前,天天念清心咒。一定能做到清心寡慾,保證再不流鼻血了。”
“嗤”地一聲,江凌忍不住笑了起來,推了一把湊到她身邊來的秦憶:“我生怕等我十六歲的時候,你成了高僧,真的清心寡慾,再也不近女色了。”說完又睇了他一眼,“別打岔,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
秦憶哪裡肯被她推開,走過來一把摟住她,下巴放在她的頭頂,悶悶地道:“大夫說,藥是有,但卻極傷身的。如果用多了,往後想要子嗣,怕是不易。”說完嘆了一口氣,“你放心,我叫人佈置一間房出來,如果我忍不住,我就到那邊房睡去。那藥咱們絕對不用。在你十六歲之前,我也絕不碰你,說到做到,凌兒請你相信我。”
“我自然相信你。只是這樣,你會很辛苦。”秦憶雖然有時壞壞,嘻皮笑臉的,又有些衝動,卻是一個極堅毅的人,江凌自然知道他說的話一定能做到。但他為她能做到這一步,她卻也不能那麼自私,讓他忍得這麼辛苦。總要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好。
似乎,前世聽閨蜜說過,排卵期是可以避孕的。不知道,這保不保險。
“這有什麼辛苦的?能這麼天天看到你,天天跟你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你要心疼我,就別趕我走,讓我想抱你的時候能抱抱你。”
江凌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摸摸秦憶那張俊臉,柔聲道:“好。”
兩人相擁著說話,情意綿綿。而外面的天色已越來越亮,有腳步聲走到門口,站了站,似乎想知道他們起沒起床。江凌從秦憶的懷裡掙脫,給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道:“一會兒還要去給你叔叔嬸嬸請安,咱們趕緊收拾吧。”
“叔叔嬸嬸昨晚特意交待了不用過去請安。”
江凌搖搖頭:“反正已經起身了,在屋裡又沒事,去請個安也合了禮數。”秦憶的堂叔堂嬸大概想著自己又不是正經的公公婆婆,地位又卑微,哪裡敢讓她這公主的女兒去請安?自然是說不要的。但自己既已起床,將禮數做全了,也是應該。再說,她對於那一對夫妻,甚有好感,這個安,請得心甘情願。
她推了推秦憶:“你去開門,我去收拾一下床鋪。”
秦憶拉住她,皺了皺眉:“叫她們收拾就行了,你坐著吧。我叫她們來伺候你洗漱。”說完,不由分說的將江凌按在了桌旁的凳子上。
江凌轉頭看了看床上那白綾和枕頭都滴了血,撫了一下額頭,沒有再堅持。反正,這東西,總有人要來看的。倒不如將錯就錯,預設了算了。蘭陵公主那麼擔心秦憶有毛病,而新婚落紅對新娘子又那麼重要,這塊白綾要乾乾淨淨,自己得費多少口舌呢。
秦憶把門開啟,入畫、雨竹,還有一個婆子和下個媳婦子,四人正站在門前不遠處。見門開了,連忙將水盆之類的東西端了進來。
江凌倒認得那婆子是蘭陵公主身邊的一個姓袁的嬤嬤,詫異道:“袁嬤嬤,你怎麼在這裡?”
袁嬤嬤給秦憶和江凌分別施了一禮,對江凌笑道:“姑娘大概不知道吧?這院子雖是借知府家的,但大部分下人卻是咱們公主別院派過來的。老奴就是其中之一。到姑爺和姑娘回零陵時,老奴們就再回別院去。”
“哦,原來是這樣。”江凌點點頭,轉頭又看了那媳婦子一眼。見媳婦子一進屋,就侷促得緊,似乎手腳也不知該往哪裡放。見袁嬤嬤行禮,她也行禮;袁嬤嬤答話,她就摒聲靜氣地立在袁嬤嬤身後,一動也不動。看那樣子,不像公主手下的人。
袁嬤嬤是從宮裡混出來的,察言觀色那是第一本領。見江凌眼睛往那媳婦子身上瞄,忙又解釋道:“這位是秦夫人身邊的媽媽,跟老奴一起來給姑娘收拾屋子。”
江凌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揮了揮手道:“知道了,你們做事吧。”她雖然明白,心裡卻有些不舒服。劇烈運動過的姑娘,也有可能沒有落紅的。這東西,能說明什麼?這古代,對女子實在苛刻。
果然,袁嬤嬤見江凌再沒什麼話吩咐,便直奔了床鋪。那媳婦子也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後面。袁嬤嬤一看到那白白的綾緞上如梅花盛開一般的血痕,一張臉笑得極為燦爛。她沒有親自動手,只讓到一旁。那媳婦子趕緊上前,將白綾小心地折了起來,裝入捧進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