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如果沒解決好,到時候大哥的事也有可能會被波及。”江凌又道。
“啊?什麼事?”張流芳一聽會影響兒子的事,頓時緊張起來。
江凌便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當然,劉慶春對她的情愫和她跟劉慶春買魚的事說得極含糊,重點強調劉嬸想敗壞她的名聲以達到敲詐的目的。
“這種人,你幹嘛不給她**掌?”張流芳自己就是個撒潑的祖宗,沒想到竟然有人跑到她們江家來撒潑耍無賴,頓時氣都不打一處來。想起當初江凌對付她的招,心裡又有些疑惑,為什麼江凌在這兒,還讓劉家人得逞,拿走了幾匹上好的綾羅。這不該呀
江凌嘆了一口氣:“如果跟她來硬的,明天她就滿村去散佈謠言,說我跟她兒子怎麼的。如果秦家因此而退親,估計到時大哥這事也辦不成了。”
“這種鄉下婆子怕啥?把她交給我吧。我讓人去嚇唬嚇唬她,保準讓她不敢亂說話。”張流芳拍著胸脯道。
“那就拜託嬸嬸了。”江凌笑眯眯地道。惡人自有惡人磨,像劉嬸那樣的潑婦無賴,就還得像張流芳這樣的人去治才行。
事關江家能否攀上秦家這棵大樹,張流芳當然不敢輕忽。她們一家告辭不久,就有兩個衙役到了劉家,說有人告劉慶春偷了東西,而且很輕易地在劉嬸的臥室裡搜出了綾羅,嚷嚷著要把劉慶春鎖走。
如果這事賴在劉嬸身上,她還沒覺得那麼可怕,可這關乎她最疼愛的小兒子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