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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個人吃飯,我已經習慣了酒店飯菜的味道,這四年來,有時肚子餓到極限時才會去酒店吃那麼一頓飯,我不敢吃泡麵,因為吃泡麵的時候又會不自覺的想起林小麥,我一直抑鬱著,不敢回來,如今卻終於因為孟漫漫這個藉口,有勇氣回來看她。

我有時會在夢裡因為想念,泣不成聲,但是一切之所以不能再回來,是因為過去了。愛走了,就不會再回來。

我討厭酒店裡味精味過重的飯菜,起身,在服務生的引領下進入後堂,清一色白色高帽的廚師,噴吐的火苗,和一些機械化的動作,兩勺味精一勺鹽一勺雞精的規律化步驟,沒有任何情感,所以,你在吃下這些飯菜的時候,總有種身在異鄉的感覺。

一個單身男人的痛楚,可能也有些是那種流離失所的感覺吧,缺少一種溫暖,一種能讓自己欣慰卻不懂得珍惜的溫暖。

我想回到我現在生活的城市了。

晚些時候,我打電話給吳秋涼,他說,什麼?姜哥,你要走?你才回來幾天啊。

我說,不送送我嗎?

他說,要來,你等我。

吳秋涼果然是來了,我說這次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了。

他好像中午的酒還沒有醒,於是我們便不再喝酒,改為聊聊家常。

我說小涼,你雖然現在給不起女孩子將來,但也可以談場戀愛啊,你現在荒著這樣的青春,到時候想找都找不回來。

他說,姜哥,我不想傷害誰,頓了頓他又說,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我笑了說,要不你再考慮考慮?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店兒了。

他猶豫了一下,說,姜哥,你把那個女人介紹給我吧。

我就這樣把孟漫漫的聯絡方式給了他,並告訴他不要太過火,偷情這碼事淺嘗輒止,最好不要用情過深,以免給雙方都帶來麻煩。說完這些我終於感覺像完成了一件任務,就如同酒店廚師炒的菜一樣,不參雜任何感情。

他點頭表示知道。

又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然後我送他出了酒店,叫了車送他回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啟膝上型電腦,我開始歸納這次出行的費用,往返機票和幾日吃用大概花去了七千元左右,而這只是成本,這些錢對於孟漫漫這樣的女子絲毫不費力氣,但是是否提起錢我就在她的眼裡變得低俗了呢?想到這裡我突然感到好笑,我怎麼在意起她對我的看法了呢。我終於給孟漫漫打了電話,我是商人。

在通話過後,知道她身邊沒人的情況下,想對她提起這次業務的費用,卻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本來想說:“漫漫,如果我幫你找到了愛情,這次的費用是否能清算一下。”結果卻說成了“漫漫,我如果幫你找到了愛情,你打算獎勵給我什麼?”

那邊的女子笑了,竟頑皮的說,獎勵給你某漫漫青春無敵大海報一張!

我瞬間崩潰。

我總是在她這樣活躍的氣氛中思緒逆轉,血脈倒流,她是可愛的,我卻往往不知所措,本打算要錢的一張嘴卻忽然軟了下來,接著的對話更是軟得一塌糊塗。

我說,漫漫,你…。吃飯了嗎?

那邊說,嗯…吃過了,你,還好嗎?

接著她竟然和我講起了昨天騙好友一起喝苦丁茶的經歷,昨天在路上有趣的見聞。不知不覺竟和她聊了很長時間,我自己都覺得奇怪,和她講話的時候聲音竟然變得溫柔起來,就像一對剛剛開始相戀的情侶,彼此難捨難分,但我終究還是理智的,看了看外面的天,這時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冬天的黑夜來得早,看了看錶,白天定好的機票時間快到了,趕忙掛了電話,然後簡單的收拾一下,攔了輛車,直奔機場,在夜晚,我看見飛機紅色的導航燈閃爍著,預示著今夜的歸程,天氣溼漉漉的,我有些迫不及待。

回到我生活的城市時,已是夜晚9點,這時的空氣竟然那麼幹脆的冷,我回到公司,開啟門,想在一場舒舒服服的睡眠過後把這場旅途的勞頓全部散掉。

走上樓,在手即將觸碰到門的把手時,忽然聽到裡面有喘息呻吟聲。

我猛然一驚,從頭到腳瞬間麻木,我的公司平時只有我住在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啊,難道是有賊?可即使是有賊,亦不可能是一對行走江湖的俠侶吧,怎地突發奇想,在我的辦公室裡覆雨翻雲?越想越奇怪,想想要不要報警,或者找些人來,但還是壯著膽子,輕輕的開了門,然後迅速的開了燈。

床上的一對男女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知所措,女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