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袤沙漠突遇綠洲,虔誠祈禱突見佛光,陷入困境突降救星般雀躍不已,又惆悵不安。彼此之間錯過太多的光陰,明明相愛卻成為敵人,明明不捨卻決然放手,明明思念卻強裝冷漠,明明痛苦卻故作淡然,自己的大半生被鎖在冰冷的牢籠,阿不思的大半生卻為別人活著,如今雖然橫在兩人中間的隔閡還沒有消失,可是這樣也好,這樣就知足了。
霸道蓋勒特·格林德沃愛憐的吻上他的紅唇,“阿不思,到家了。”
“家,家啊!”鄧布利多看懂了蓋勒特眼中的言語,回望著他,再也無法抑制心中不斷湧動的情潮,感慨良多的重複了一句。他還可以擁有家嗎?
從此往後他再也不用對著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桌上的空白相框發呆;
從此以後他再也不用對著一個個儲存記憶的水晶瓶艱難的抉擇;
從此以後他再也不用依靠冥想盆中少數愉快的記憶度過難熬的夜晚;
從次以後……
“是的,阿不思。我們的家。”蓋勒特·格林德沃摟著鄧布利多沿著寬闊平整的石頭路慢慢向遠方的城堡走去,沿路介紹著這個曾經自己費勁心機奪來,又棄之不用的莊園。這個重新裝飾一新的格林德沃莊園散發活力,是他和阿不思的家。
鄧布利多打量著眼前在夜空中依然散發獨特魅力的莊園,邊走邊觀賞著周邊的美景,突然身體裡的奇怪反應讓他連忙推開蓋勒特·格林德沃,難得慌張的問:“蓋勒特,我怎麼了?你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
“怎麼呢?”蓋勒特·格林德沃看著滿面潮紅,氣息紊亂的阿不思,心中一動,生子魔藥還有附帶福利啊,自己還在考慮怎樣吃掉阿不思了,看來梅林也看不過去兩人秤砣的歲月,機會送到眼前。
“蓋勒特,你……”鄧布利多全身無力,腿軟心跳;臉色潮紅,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模模糊糊,堅&挺高高豎&立,渾身猶如置身於熊熊火焰,強大如鄧布利多在生子魔藥起強大的藥力面前也不得不妥協,你看看他,莫名的恐慌佔領了鄧布利多的心,緊抿著嘴唇努力地剋制著自己不要失態。
蓋勒特·格林德沃沒有說話,快速抱著鄧布利多幻影移行來到二樓的主臥室,小心的他放在典雅的大床上,“阿不思,今夜你註定將成為我的。”
如果現在鄧布利多還不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是怎麼一回事,他白活1個世紀,白得最偉大白巫師的稱號。蓋勒特看著自己的眼神,猶如獵物般讓他很想馬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啊……”鄧布利多忍不住的一聲呻呤就如導火索,蓋勒特·格林德沃行動了,有力的手抬起鄧布利多的下頜,吻上他飽滿的唇,淺淺的吻,輕輕的摩挲,酥麻的感覺緩緩擴散到全身,將鄧布利多本來不多的理智分崩瓦解。
“阿不思,阿不思……”蓋勒特·格林德沃喃喃的說,激動的他忘記了自己是一個熟練掌握各樣魔法的巫師,竟然用笨拙的方式除去橫在兩人中間的衣物,不到片刻,兩具赤&裸的身軀交纏,在猩紅的天鵝絨被上顯得格外誘人迷離。
你們看,循著本能的毒蛇纏繞著拔了牙的獅子,慢慢的享用大餐,毒蛇的蛇信子從頭舔到腳,製造一個又一個紅印子,讓百歲老獅子被魔藥改造肌膚變得誘人魅惑。
“啊……出去,蓋勒特,啊……”鄧布利多疼的忍不住叫出聲,身體開始掙扎想要擺脫目前的困境,可是剛剛嚐到甜美獵物的獵人怎麼可能放過嘴邊的肉,尤其是獅子重點位置傳來的緊緻和溼滑都讓毒蛇開動馬力,挺起巨大的□來回衝刺。
蓋勒特·格林德沃,古今最危險的黑巫師之一,邪惡的第一任黑魔王,掌控整個德國巫師界。
阿不思·鄧布利多,公認為是當代最偉大的巫師。一級梅林勳章獲得者、大魔法師、鳳凰社創始人和保密人,國際魔法石聯合會主席,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
誰又會想到,Voldemor換取老魔杖的生子魔藥竟然結束了當今魔法界最偉大的黑,白巫師的處&男之身。
雖然沒有見過豬跑但吃過豬肉,不可否認蓋勒特·格林德沃是個雛的事實,但是強大的學習能力和探索精神讓他順利的攻陷要塞。
雖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可否認生子魔藥的幫助讓鄧布利多不用太杯具,在蓋勒特強勁的攻勢下,藥力的作用下很快開始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1981年12月25日,蓋勒特·格林德沃和阿不思·鄧布利多半個多世紀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終於在聖誕節這晚成功升級成事實愛情,漂浮在半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