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賣不出去的小孩都打斷手腳,丟在路邊乞討,你還記得第三次是把我送到哪裡嗎?”
“第三次,不是看王真到了哪裡都惹禍被人趕回來,就沒想賣了,送到道上去自生自滅了嗎?啊……果然是他,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厲害!”劉三心道。
只聽王真繼續說道:“你劉三還算是沒有壞透,至少沒有做出殺人傷人的事,也給了沒有依靠的孩子們一個容身的地方。你把我賣了十一個地方,每個地方我都學到了不少東西,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
聽到王真不知道是讚揚還是諷刺的話,劉三竟然忘記了剛才的恐懼,摸了摸鼻子道:“哈哈!小王爺過獎了!我劉三也只是本性善良而已,見不得別人受苦受難,只好勉為其難了,嘿嘿!”
王真也沒有理他的得意,緩緩道:“我知道翠香樓不喜歡我,但是我還是要去搗亂,你知道為什麼嗎?”
劉三疑惑的看著王真,心道:“原來你小王爺都知道啊,但是你要去搗亂的原因,我卻是不知道!”
“你是不是經常往翠香樓賣良家女子……還有小姑娘?”王真道。
劉三大駭,一下子滿頭汗水,道:“這個……是有的,但是有不願意去的,退回來的我都收回來,做其他安排了!”王真每次被退回都跟著自己幾天,況且還在翠香樓呆過幾天,劉三知道有些事瞞不過他,乾脆實話實說,同時也明白了以前有幾個小姑娘是怎麼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嗯!實在不願屈從的你好像也沒有強迫,不過這種事情以後不要做了!”王真一字一句說道,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居然說話如此老道。
劉三連忙點頭,道:“嗯!小王爺說得對,我劉三最恨就是用強的!”
“還有件事我也可以告訴你!”王真臉色變得凝重,劉三趕緊做出認真聆聽的樣子。
“當年王家村參與圍村的官兵有一千多人,後來都被派到與吳國的戰場上死光了!”王真的臉色變得猙獰,“當初進言讓他們下令圍村,不放一人的當朝二品戶部尚書李大人,去年冬天好像也病故了!”
當年的官兵怎麼樣劉三不知道,但是戶部尚書李大人病故他可是聽說過,滿身生爛瘡,多少名醫都治不好,整整痛嚎了一個月才死去,那嚎得可真慘啊,周圍街坊那一個月晚上都睡不好覺,劉三當然是知道的。
“李大人……是……你……”胡六覺得完全不認識王真,以前只當他是個小魔頭,原來是個大殺神。
王真玩味的看著劉三道:“是我下的毒,整整下了一個月,毒不停,當然也就治不好!怎麼,你要去告發我嗎?”
“不會……絕對不會!我身為職業人口專家,最痛恨的就是拿人命不當事的狗官,小王爺這是為民除害,讓哥哥敬佩不已,敬佩不已啊!”劉三很快就適應了新的角色,大義凜然說道!“只是,小王爺您是如何做到的呢?”
“你忘了曾經把我賣到兵部侍郎家呆了一個月嗎?在那裡我認識了李大人家的內院的人,你想知道詳細的經過嗎?”
“不想!不想!”劉三直覺得脖子發涼!
“好吧,那我們再說說王家的事!”王真笑道。
劉三一下子來了精神,看了看左右沒人,做出一付仔細聆聽的模樣。
“王家的金子我藏到了內院的茅坑裡!”
劉三一下子愣住了,這是什麼事,那可是王家老爺夫人、少爺小姐的專用茅房啊,難不成老子天天跑到王家內院去蹭茅坑?
卻聽王真繼續道:“你可知學堂先生為何和我一起燒學堂?”
劉三正在悶氣呢,看著萬兩黃金卻在別家茅坑,這小魔頭都是搞得什麼屁事,沒好聲氣道:“這又不是你第一次燒房子了……咦?教書先生怎麼也和你一起發瘋?”劉三終於想起了疑惑,十分不解。
“我給他看了修建學堂的賬目,戶部的撥款居然只有一成用到了實處,先生正為學堂的簡陋失修發愁呢,看了賬目就火冒三丈,光他那怒火就能把學堂燒了,哈哈!”王真雖然經歷頗多,老練老成,但他畢竟還是個十二歲的少年,想起先生當時的模樣,還是開心不已。
“原來是這樣啊!這和王家的金子有個什麼關係?”劉三本來還以為有什麼精彩內幕呢,也不過爾爾嘛!
“那老先生拿著賬本去找同僚了,說要找皇上討個說法!你說要是鬧大了會怎麼樣?”王真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道。
“那王家當然就要倒黴了!皇上最怕那些讀書人囉嗦,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劉三道,轉而眼珠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