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而瑟西莉亞此時才想通剛才的通道在後來之所以變得非常寬,想來就應當是賀安東將這些棺材運過來這裡時將那通道特意加寬了的。
稚蒼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的棺材嚥了口唾沫,小心的走到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坑旁邊看了看那具棺木,幸好這棺木看起來還沒有被破壞過:“看來這個陣還沒有被觸發過,迅哥兒和路在外頭應當進行的挺順利的。”
瑟西莉亞點點頭,然後指著那根被這些棺材圍在正中間還散發著濛濛白光的一個巨大玉柱子問稚蒼道:“稚蒼,那根玉柱子是不是就是陣眼了?”
稚蒼站直了身子抬頭看過去,只見在這個地下空間的中心是一個直徑約有五米的圓形青石高臺,這高臺的正中間又立著一根兩米多高、看起來晶瑩剔透的白玉柱。
“走,我們過去看看。”稚蒼手中的那一點光源根本不足以照亮這麼遠的地方,所以他率先穿過這些密密麻麻的棺材群直接朝高臺那兒走了過去。
瑟西莉亞看著那些黑漆漆的棺材,心裡比剛才她經過尖刀陷阱的時候還要緊張。那些個帶著毒的尖刀都是死物,不用怕它們會突然竄上來扎自己幾下,可這些棺材裡的屍首可是隨時會一躍而起,想到這兒就足夠讓她背脊發涼的了。
“你還愣著幹什麼?快跟上來啊。”稚蒼走出去老遠了才發現瑟西莉亞沒有跟上來。
瑟西莉亞應了一聲,才躊躇著沿著稚蒼剛才走的地方跟了上去,她幾乎是踮著腳尖往前走,儘量離那些凸出土坑的棺材遠遠地。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上了那個石臺,走近了稚蒼才發現玉柱上刻滿了怪異的字元,並且在這個石臺上,以這根玉柱為圓心,向東、西、南、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八個方向都刻有奇怪的圖形。
“嗯,看來這兒確實就是陣眼了,把這兒破了,外頭那些陰氣沒辦法傳過來,這些喪屍,還有那些我們現在看不到的幽魂什麼的就會慢慢徹底死掉了。”稚蒼拍了拍那根比他還粗的白玉柱子,結果瑟西莉亞聽了他的話,就從儲物空間裡抽出一柄靈氣斧頭準備動手將這根白玉柱子給砍倒,稚蒼被她的行動嚇了一大跳,也不顧危險,直接跳過去張開雙手護著身後的白玉柱子叫道:“別別別,你可別亂來啊”
瑟西莉亞手中的斧子差點兒砍到稚蒼,嚇得她趕緊撤了勁道,結果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她差點兒把自己給掄到臺子底下去。
“唉,你做事兒能不能別這麼衝動啊?陣眼可不是像你這麼破的,你這麼亂來,別法陣沒破,反而讓這裡頭的陰氣四散,結果觸發了這個屍陣呢”稚蒼無奈的拉了瑟西莉亞一把,這丫頭,有的時候精明的嚇人,有的時候又白目的令人髮指,剛才若不是他保護的及時,怕是現在這一望無際的棺材中的內容物都得蹦出來了吧?
瑟西莉亞杵著斧子穩住身子,然後才茫然的抓了抓頭問道:“你不是說把陣眼破了就可以了麼?”
稚蒼再次嘆氣:“是,但破陣不光是這麼簡單的用蠻力就可以破除的好吧?這一路上你也遇到大大小小好些個陣法了,除了那個七殺陣是靠著蠻力闖關成功就能出來的之外,別的幾個陣哪個不是得結合著咒語和破陣法的?你這人啊,就每次到了緊要關頭就犯迷糊,這樣怎麼成呢?”
瑟西莉亞被他教訓的臉上一紅,小聲道歉了以後才恭敬的問道:“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來破這個陣呢?”
稚蒼聞言,抱著胳膊又走回那根白玉柱跟前才答道:“其實我們腳底下這個臺子就是一個陣了,只是這個陣僅僅是一個用來聚集陰氣的陣,所以破起來相當容易,這個陣只要你用蠻力將陣中的主要設施破壞掉就可以了,而且不會有什麼危險。”
瑟西莉亞聞言眼前一亮,放鬆的脊背也在此挺了起來,但稚蒼卻對她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繼續說道:不過呢,最麻煩的一點也在於此,因為這個青石臺的主要設施就是這根白玉柱。但我們要破壞它並不容易。首先這根白玉柱已經被靈氣滋養了千年,怕是已經有了玉靈,我們貿貿然動手的話,恐怕會遭到大肆的反擊,而且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賀安東搶來的那個菩提清流蓮花臺就被他收在這根白玉柱中,我們若是硬來的話,指不定就把那菩提清流蓮花臺給毀了呢。”
瑟西莉亞挑眉:“菩提清流蓮花臺在這裡頭?他是怎麼放進去的?不過既然他能放進去,那麼我們一定也能拿出來才是吧?”
稚蒼白了她一眼:“那菩提清流蓮花臺是仙器,若是曉得其中口訣,讓它隱在什麼東西不是隱?只可惜咱們倆兒並不知道它的口訣和手印,想讓它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