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斷的掙扎,只是那幅度,已經越來越小。
“周山主,你我也有好些年沒見面了,齊大師、席大師,這些人裡,朕還能認得的,也就只有你們三個人了。”金陽大帝一面還在殘忍的折磨著黃易,一面陰陽怪氣的說道。
“陛下不理朝政多年,我等就是想進宮朝見,也是無人可見啊。”周銘瑄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哦,是嗎?可朕記得,早在三天前,朕的詔書可是已經頒發了下去,邀請三位到宮中一聚,三位可並沒有給朕面子啊。”金陽大帝說道。
“到宮中一聚?若詔書上是寫著這樣的字眼,那我等定然會去,只可惜,老夫所看到的詔書上滿滿的只寫了兩個字。”齊大師冷冷的說道。
“齊大師高見,不知是哪兩個字?”金陽大帝問道。
“野心!”齊大師重重的說道。
“野心,哈哈哈!朕想要統一自己的國家,這也叫野心?依朕看,根本就是你們這些老東西,舒服日子過久了,竟然忘記了主次之分,朝野之別,一個個腳踩著我金耀帝國的土,喝著我金耀帝國的水,卻敢和金耀帝國的王者分庭抗禮,你們好大的膽子!”金陽大帝猛的用力,扭斷了黃易的脖子,結束了他的痛苦,一臉嫌惡的將屍體丟到一旁,厲聲喝道。
“陛下這話可說錯了,金耀帝國是我們大家的帝國,可不是你金家一人一族的帝國,當年之所以能夠建立起這麼一個帝國,無論是我半寸山,還是光明府和靈者公會,都是出了同樣的力氣,之所以讓你金家做皇帝,不過我等習武之人清心寡慾,並不在乎世俗權力,今天,陛下卻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說什麼主次之分,朝野之別,你們金家,還真是令人失望啊。”周銘瑄毫不避諱的指責道。
眼下,已然是徹底撕破了臉皮,生死存亡,不過旦夕之間,也就不必忌諱什麼了。
“好,周山主跟我說武者,可以,那朕就以一個武者的身份來跟周山主說話,試問,你一個神師境的老東西,又有什麼資格和朕爭名奪利!”金陽大帝一臉傲色的說道。
“金家的後人竟然也能夠出一個武者,而且還一舉打破了我金耀帝國不出神將的定律,的確是讓人驚訝,想來,你這十數年來,也是有著什麼奇異的際遇,不過,為了提升修為,將自己弄成長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你也是蠻拼的啊。”說著說著,周銘瑄已經將稱呼從陛下改成了你,因為金陽大帝,是在以一個武者的身份,在和他說話。
“這也是被你們這些老傢伙給逼的啊,要不然,朕也不會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你以為,朕能到今天這地步,一切都是很容易的麼?”金陽大帝面色扭曲的說道。
“那看來,你是準備在今天這個地方,把你這些年所付出的一切,所想要得到的一切,都找回來了?”周銘瑄問道。
“不錯!正是如此!朕為了這一天,已經準備了太久,已經忍耐了太久,已經付出了太久,今天,你們就把欠朕的東西,全都給朕還回來!從今以後,金耀帝國,便只是我金家一人一族的帝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金陽大帝伸出手臂,直至周銘瑄,喝道。
“真是一個可笑的瘋子,你以為只要修煉到了神將級,就可以在金耀帝國橫行無忌了嗎?就可以凌駕於老夫之上了嗎?”周銘瑄一臉譏諷的說道。
“恐怕你這老東西才是一個可笑的瘋子吧,神將和神師之間的差別,不是你們依靠人多勢眾,就能夠彌補的,況且,你以為朕會隨隨便便就出現嗎?今天朕既然來了,你們這些逆賊,就都得死啊!”金陽大帝聲色俱厲的吼道。
“老夫承認,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的對手可不是老夫,你這個藉助了詭異外力來提升修為的怪物,你才走了幾步路,你才識得幾層天!”周銘瑄不屑的說道。
“哦,你是想告訴朕,你所依靠的不是你自己,而是這個非墨吧,竟然憑藉一己之力震碎了千重峰,他的確有幾分本事,不過,他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啊,縱使他再多厲害,現在他連爬都爬不起來,還想來與朕為敵?周銘瑄,你是靠慣了人,連腦子都壞掉了吧,哈哈。”金陽大帝陰聲笑道。
不得不說,從始至終,金陽大帝的計劃都沒有問題,先將龍驤安插進光明府,藉助光明府的力量來打擊半寸山,如果不是半路殺出個任寒的話,可能一切的一切早已經結束了,但是現在也沒關係,龍驤已經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了金陽大帝交給他的任務,那就是盡力斬殺任寒,即使斬殺不了,也要最大限度的損耗任寒的實力。
任寒憑藉一己之力,破開了千重峰,固然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