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吧。你有那個權利。只是長卿……”他低著頭，看著她的眼睛，“我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無法理解你的痛苦，你的感受。可是有件事我很明白，一個人不管為了什麼原因，都不能失去自己，不管你想做什麼決定，都得先把自己給留住，否則，儘管讓你得到全世界，你也不會開心。那樣不值得。”

“自己？”顧長卿笑了笑；“我的自己是什麼？”

“你是一個善良的姑娘，這就是你的自己。她很可貴，好好的保護她。”馮爵握住她的雙手。

“善良？”顧長卿低下頭，嗤之以鼻，“那種沒用的東西，象徵著軟弱和無能的東西，我早就拋棄了”

馮爵微微皺起眉頭，可是不一會又放鬆了，沒有，她沒有拋棄，它一直在她身上，他有看到。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能幫的我一定幫。”馮爵說。

顧長卿忽然抬起頭看著他，眼睛很亮很亮，“馮爵哥哥，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馮爵被她盯得臉微微發熱，他輕咳一聲，“因為我們是……”

“朋友？”顧長卿冷笑，“你真的對每個朋友都那麼好？”

馮爵被她逼得無路可退，惱羞成怒，“對朋友好難道有錯……”

“你喜歡我，對吧。”顧長卿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地盯住他，一眨不眨，那種目光，讓他心悸，讓他心亂

“你在說什麼，你才16歲，還未成年……”馮爵氣急敗壞，幾乎跳起來。

顧長卿忽然湊上去，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吻住他的唇，

馮爵只覺心臟忽然停住了跳動。

顧長卿輕輕地吻了他一下，就離開，然後看著他，他無言以對，低下頭。

顧長卿輕輕說：“馮爵哥哥，你是個好人，所以……”

她看著他，清澈的眸子有種淡淡的光澤，那種目光，讓他心悸

“所以，不要喜歡我。永遠都不要。我永遠都成不了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如果你喜歡上了我，以後會因為改變不了我而痛苦。我並不想讓你痛苦。因為你對我很好。而且我也不要喜歡你……因為你不適合我我不會喜歡你。”

馮爵臉色的血色在一瞬間褪盡，他看著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