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語上前為雲錦按著雙腿,“可是這個卻是能聽的懂,好象說的就是咱們現在這樣。”
“是啊,我一直想過的,就是這樣閒適的人生,”雲錦感嘆的說道,“只是能享受此樂的人卻不多,即使是爺這樣的人物,以前不也還是累死累活的,也就是這幾年才略得松泛些。”
“何止是爺,主子您還不是一樣。”綠語也很有感觸,“現在想想以前的事兒,奴才都覺得好象是在做夢一樣。”
“如此,”雲錦衝著綠語眨了眨眼,“為了慶賀咱們過上了舒心的日子,活在這詩一般的意境裡,就再給我來一杯酸梅湯吧,還要在井裡鎮過的。”
“那可不行,”綠語馬上搖頭,“爺不讓您多用涼物。”
“你不叫他知道不就行了。”雲錦攛掇著綠語。
“主子,”綠語的意志很是堅決,“冰的您就不用想了,爺讓廚下備著常溫的呢,奴才這就去給您取來。”
“算了,不用了,”雲錦洩氣的搖搖頭,“常溫的喝起來多沒意思。”
“那什麼有意思?”雍正邊說邊走了進來,“象上回那樣偷吃一大堆冰涼的東西,鬧的肚子痛才有意思?”
“什麼偷吃?我那是正大光明的吃好不好?”雲錦起身笑著反駁著雍正,然後對他行過禮之後,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