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都不記得了?”他似乎瘋狂了起來,雖然不能確定眼前的女孩到底是不是路惋惜投胎,但是這種感覺卻是隻有面對路惋惜時才有的感覺。他似乎瘋狂了起來,大叫著。兩行清雷順著眼角滴落。
“十六年之約?千什麼來的?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啊?”楊惜兒看來是真的對千世的印象一點都不存在了。
“路惋惜!你不會連自己都忘了吧?我是林凡羽啊!”陳天大吼道。
“路惋惜?林凡羽?為什麼這兩個名字聽起來這麼熟悉呢?哎呀。。。。。。我的頭好疼啊!”楊惜兒說著說著,前世的記憶似乎又出現在記憶中,但只是寫記憶的碎片,斷斷續續,參差不齊。不由頭大痛。
而陳天卻已經瘋狂,心如刀絞,雖然他與路惋惜想愛從頭至尾也不過是區區一天而以,但是那段愛卻不只是生死的離別,而是驚天動地的愛,對自己最愛的人可是放棄自己生命無私的愛。而她此時卻什麼都不記得了。不知何時天空已經下起了小雨。
“下雨了麼?如果雨水能洗盡心中的傷痛,那麼也不會象現在這麼痛苦了吧?”陳天慘笑道。雨水和淚水已經分別不出,混雜在臉上。只有一個傷心人在雨中哭泣,最愛的人離自己只不過是一步之遙,但卻有如身隔萬丈深淵。
楊惜兒也呆住了,為什麼他見到眼前的人如此傷心,而自己也會心通呢?難道人真的有前世?不可能,人死了就會重新投胎,誰還能記得前世?這個人一定是個瘋子!
楊惜兒一步步的走向自家的大門,而陳天心灰意冷,就靜靜的跟在她的身後。天下之大,竟然沒有他可以去的地方。
門開了,楊惜兒走了進去,走之前還看了自己一眼。隨後有搖頭嘆氣道:“真可憐!”,關門進去了。
這時候該去哪才好呢?最愛的人不認識自己,我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他就蹲在門前的石獅子下,一步也未曾離開,任由雨水滴落在心房。那一刻是生?還是死?還是十六年來無盡的思念?這一刻他自己也不清楚。
依舊蹲在那裡,淋著雨水,默默的等待著自己最愛的人能夠記的自己。千世輪迴?得道成仙?他笑了起來,笑的很淒涼,似乎笑容能抹去心中的痛苦。但是,他錯了。
而雨水越下越大,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一把雨傘停在了自己的頭上,遮擋住了滴落的雨水。這時候又有誰會關心自己呢?
“你還好吧?我真的不是什麼路惋惜,我叫楊惜兒。”楊惜兒說道。
“楊惜兒?”陳天默唸道。
“好了,這個雨傘你拿著用吧,我要回去了。不然爹又要說我了。”楊惜兒將雨傘放在他的身邊離去了。
。。。。。。
“咚,咚,咚。”
“惜兒,是我。”楊威的聲音傳了過來。
“爹?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找我?”楊惜兒開啟了房門。
“惜兒,爹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楊威一進門就說道。
“爹,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了。”楊惜兒表情呆瀉的說道。
“惜兒,你也不小了,也該。。。。。。”
“爹,你不要我了!非要把我嫁出去麼?”楊惜兒哭了出來,陳天憔悴的面容又再次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沒錯,爹準備在明天舉行次比武招親,打敗你的人就娶你為妻,而接任下一任總鏢頭的位置。”
“爹!”楊惜兒樣中淚光若隱若現,楚楚動人。
“不用說了,我意已決。”楊威斬釘截鐵的說道。
楊惜兒也知道恐怕無法改變自己被嫁出去的命運,只好答應下來。只求明天比武仰仗自己的武功,不輸給任何人。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雨水早已乾涸,天邊浮出了幾多彩雲,而云梢卻掛這一條七彩的彩虹。而陳天依然多在那裡,未曾動過分毫。被雨水淋溼的衣服也已經涼幹了,頭髮也顯了有些凌亂。
清晨比武招親的公告已經貼出,一個數丈大小的擂臺也出現在門前。陳天卻似乎什麼也沒有看見,仍舊低頭不語,回憶著以前和路惋惜相遇的點點滴滴。
“我,我不是故意的。。。。。。”
“十七年來我一直首身如玉,可是,可是你!”
“我。。。。。。”
“嗚。。。。。。你要負責!”
“好!你說怎麼負責?”
“我要你娶我做老婆!”
。。。。。。
“不,不要。”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