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見狀徐長清頓時吶吶起來,莫看平時他嘴裡對戰無野極盡到薄之能事,但骨子裡還是懼他三分的,見他這般又不知要如何折騰自己的樣子,不僅有些後怕起來。
本想用腹中嬰胎來向他告饒,但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心裡想著嘴巴卻是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
戰無野將兩隻腰帶連在一起後,其中距離有一臂之遙,便一把摟過徐長清無一絲贅肉的韌腰,讓他垮坐到自己腿上,面對面坐於竹筏邊,徐長清此時背對著海水,屁股如坐針氈,不止戰無野那物頂著他難受,更為自己半面身子掛在海面上而瑟瑟發抖,頻頻驚慌的向後看,聲音顫顫道:“你這是在做什麼?我剛才不過是說你兩句,你就想將我扔入海中嗎?”
戰無野見他嚇的將兩條腿緊緊在纏在自己腰上,似乎真怕自己將他丟下海去,不由的笑道:“我怎會將你扔進海中?中間不是有腰帶繫著嗎?你方才說此竹筏不牢靠,現在也不過是與你做一個賭罷了。說完抬手便將他雙腿自腰上扯開,然後扶著腿彎向徐長清身子壓了下去。
徐長清本來是直往戰無野懷裡鑽的,結果被他這麼冷不防的抬高腿,頓時身子向後仰倒,嚇得驚喊出口,但是因兩人腰帶緊緊連在一起,竟是沒有馬上掉入水中,只是斜掛在戰無野和海面之間,幾乎再往下幾寸身子就碰到水了,不由的緊緊閉上眼,腹中嬰胎也不知是驚嚇還是興奮,竟也在腹中蠹蠹欲動,直嚇得他口裡不住的大罵戰無野冷血無恥小人卑鄙禽獸沒有人性,見他絲毫不動,後來便是改為哀哀懇求,求他快快放開自己。
戰無野卻是緊張的檢查了下腰帶連線的地方後,見沒什麼不妥,便是帶著一絲邪邪的笑意捏了捏徐長清微凸的小腹道:
“這小東西現在這麼精神,這竹榻要是不試一下它又怎麼肯與你罷休?說完便將徐長清的腿又往前壓了壓。
徐長清的身子極軟,輕輕一壓便將腿折到了胸前,下面那粉嫩兩處已是一覽無遺,此時除了屁股還坐在戰無野腿上,及胸前的的一根腰帶牽著,整個人幾乎半懸於水面上,而戰無野則是舉著徐長清的雙腿,一隻手撥了撥那處,此時那處在陽光之下看得更是格外清楚,以前便覺得徐長清那根長得極為粉嫩,此時一看更是秀氣可愛。
徐長清卻是嚇得急喘驚叫,不斷的用手攀著戰無野手臂如抓著唯一稻草,戰無野卻是被他亂動的動作弄的倒吸了口氣,也不管他掙扎,直託著掌中翹臀縱根直入。
徐長清那裡接納本就會有些吃痛,此時更是掙動不已,但卻不敢再像剛才那般大罵戰無野,畢竟胸前這根帶子看著雖然結實,但惹怒了他,說不定真的會砍掉帶子將自己丟下去,而此時下身已是習慣了這禽獸的那根東西,幾下間兩條腿便是軟成一攤水,再無力氣,只能任由他揉捏擺佈。
稍過一會,徐長清便是被戳動的面色暈紅,又羞又怒,但礙於此時身子半懸於水上,對著戰無野只敢怒而不敢言,一邊承受著他的狂野,一邊又被身下的漲熱逼得有些喘不上氣,可眼神卻是絲毫不敢眨眼,又驚又恐的盯著水中竹筏,深怕它會真得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而掀翻到梅里。
直到後來戰無野一把摟著他腰臀託在手裡,在身下不問斷的一陣猛搗,如此持久重力之下兩人身下竹筏頓時不停顫顫。
徐長清先是面紅耳赤的細細呻吟,直被頂得狠了,才是痛哼出聲,忍不住全身扭動不斷的拳打腳踢戰無野。
直到將徐長清摟著狠搗了個把時辰戰無野才是洩了出來,而徐長清早已是忘記了雙修功法,那元陽竟洩得到處都是,拈著腿問也無力清理,大張著腿看著極是滑膩不堪,而戰無野卻是解下兩人腰間布帶,一把摟過徐長清腰背和腰彎,便起身離開木筏邊向遮陽傘下走去。
徐長清在竹筏上休息了一下午才回去,廚子此時正等著他的魚下鍋,卻只見筐底的幾條,不由的驚訝問道:“徐公子今日的魚怎會這般少?還不足往日的十分之一。
徐長清聽著一陣面紅耳赤,在別人不注意之下,狠瞪了下旁邊一臉正經的戰無野,一想起他之前逼自己在海上放浪,便是更加的無地自容,口裡卻中能支支吾吾的說今日海上有風浪,不好垂釣……
隨即也不等對方回應便技了個藉口轉身落荒而逃,直到晚飯也沒有出來吃。
第七十四章
自此以後,徐長清說什麼也不肯再隨戰無野乘竹筏到海邊垂釣,去也只在海邊決不下竹筏,不過也有例外,有時在戰無野的巧舌勸說之下,也會隨他到周圍小島轉轉,看看海上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