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與我練這雙修功法,將你的東西奪回來就是了。”戰無野誘惑道。
徐長清看了眼那本淫|書,又瞥了戰無野一眼,不由反問道:“你當真以我為如此蠢傻?要我一個男人與你練這邪門歪道之功,想都別想。”
戰無野嗅著他身上的芳香味卻道:“也是,如此名不正言不順,倒是委屈了你,不若我明日就進宮,去請求聖上為你我賜下一段良美佳緣,到時再一起練這功法,也就名正言順了……”
見徐長清怒視他的眼神,續而輕笑又道:“如今你我已是如此關係,想再否認也不切實際,如果你不想此事公開,我也願意替你遮擋,繼續與你保持著之前的關係,你還是你,不必怕人在背後嚼舌根。”
“而這雙修功法只是一種練功的法門而已,對你而言只有利而無弊,並不是欺負你,你現在身子弱,正是需要靈氣的時候,自己每日修煉所得恐怕連維持正常的身體運轉都不夠,而那些藥草又是外物,解表不解本,所以目前來看,只有練這功法從我身上採陽補虛方才是上策,且魚水之歡**之事本就是人之本性,世上男子尋花問柳都是常事,不必壓抑也不必覺得恥辱,神仙也是如此,更何況人乎,交歡的美妙滋味你也試過,如此即能增加功力,又能從中得到快活,何樂而不為呢?”
徐長清被他說得一口血吐不出來咽不下去;覺得他說的句句有理,又覺得他說的句句荒謬,想斥罵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他知道自己若不依了他,萬一他當真請示聖上賜婚,以後恐怕就再無顏面站在人前,連張遮羞布都無處尋。
他剛才的一番話雖然說的婉轉,但顯然沒有給自己可選擇的餘地,話中意思無論如何都要與他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