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清光著身子,順著臺階慢慢往水裡走,腳下走的頗是不穩,因為水池有數個臺價,時不時的就會趔趄一下,待走到水及腿彎深淺時,戰無野已是從後面扶往了他腰身,那燙熱的手掌握上他有些涼意的面板時,徐長清便覺得胸口一窒,手腳有些發軟,情不自禁的軟倒在戰無野身上,身子緊靠著他。
戰無野自然是理所當然的將他攬進懷裡,嗅了下他髮間的花香氣,而緊貼著面板那細嫩溫潤的觸感讓他垮下又是一陣陣漲痛,情不自禁的將手臂又緊了緊。
徐長清卻是半睜著眼,面紅虛弱的轉頭看向戰無野,神色間有些詫異和不解,詢問道:“你怎麼下來了?”
戰無野此時慾火焚身,卻只能抱著他口裡含糊道:“怕你一會腿軟站不住,不如一起洗吧……”戰無野身上的外衫早已經除去,只餘了條褻褲遮體,怕驚到懷中的人。
徐長清的後背接觸到戰無野炙熱的胸口後,不由的緩解了些不適,身子舒服了些,麻癢也散了少許,見如此見效,竟是不由自主的往後面又蹭了蹭,手也是下意識的按住了戰無野放在他腰間的胳膊,入手只覺得那胳膊上的肌肉崩得死緊,猶如鋼筋鐵骨。
眩暈之下,仍然有些疑惑的微微不滿道:“這裡,怎麼會這麼硬?”
這話聽到戰無野耳中,雖然知道他說的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體內卻仍然因此**橫生,幾欲控制不住,索性也就不控制了,若再繼續忍下去,恐怕懷裡的人不僅元氣大傷,自己也會爆體而亡,思罷,頓時將懷裡的人轉過身,然後一隻手臂將他抱起,大步急急向水裡走去。
身子貼著身子,面板親著面板,如此大範圍的接觸,徐長清只覺得身子比之前又舒服了一些,微微睜眼,見狀後不由的伸手緊張的勾著戰無野,怕他一時不慎將自己摔了出去,口中卻僵硬問道:“這又是要幹什麼?”
“帶你去洗澡……”
想起之前戰無野說過要一起洗的事,也沒有多想,只是無奈的伏在戰無野肩頭,卻是蹙著眉道:“什麼東西頂著我?”徐長清雖是活了兩世,但自小身世悽慘,與人也常不合群,總是自己孤單一人,每日與生計和飯食之間奔波,對男女之事所知甚少,所以一時也沒想到那東西是什麼,只以為是刀劍之類的硬器。
戰無野此時溫軟香玉在懷,已是忍得額前青筋暴出,卻還得邊走進水裡邊溫聲哄著懷裡的人,轉移話題道:“水溫涼不涼?用不用再兌些熱水?”
徐長清卻是搖了搖頭,一頭青絲也隨著動作輕搔在戰無野胸口肩膀處,端是如此勾人,戰無野急忙粗喘幾聲又快走了幾步,抱著徐長清一起進入池子裡。
戰府的浴池建造極是華貴,料子全是用上好的大塊玉石砌成,池子裡的水也都是取得幾百裡外高山上最好的山泉水,此時隱隱水光映在池中,更顯然池水清澈,玉質通透,用此水池的水洗浴,通身面板都會細滑舒爽。
戰無野將他小心的放置到對面池邊,大概是因為池水有少許靈氣緣故,徐長清恢復了稍許精神,不過體內的那股燥熱卻越來越明顯,雖現在置於水中,臉卻越來越桃紅,他已意識到自己中了那個金顯的詭計,只是不知到底著了什麼道,只得抬手不停的掬水到臉上,以圖緩解。
本以為用水至少可以舒服一些,但卻發現那股燥熱越來越強烈,似乎剛才只是復甦,此時才是真正覺醒,繼續下去,心中不免有些驚慌,怕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被這股燥火給淹沒了,半點理智也不剩。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覆上來一個人,熟悉的氣息,他知是戰無野,也未回頭,只是戰無野的雙手卻是奇怪的在他身上不停的遊走,及腰間的雪膚玉肌上流連忘返。
雖然此舉降了些身上的燥火,卻更顯得奇怪,不由的回頭問道:“你在做什麼?”
戰無野卻是低頭湊在徐長清玉頸上不住親吻,嘴裡含糊道:“我過來幫你擦擦身子……”
徐長清不自主的微閉著眼睛半仰起頸子,遷就著戰無野親吻的動作,竟是一時無話,並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戰無野此時的舉動讓他渾身上下極是舒服快活,讓他不想出聲打斷這份溫存的快|感。
戰無野見狀笑著將他的烏髮攏到身後,把他全身摸了下遍後,這才翻過他的身子,讓他埋首在自己懷裡,而徐長清的額頭卻已是微微沁汗,眼皮半睜半醒的微闔著,嘴角輕張並不斷的發出細碎的喘息聲。
戰無野低頭見他此時面若桃李,眼睛似霧似水,溼溼的像小鹿一樣,便是滿心的愛意,情不自禁的低頭湊到他微張的唇邊,將舌頭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