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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著棉布巾包好一把粉色花苞扔入池水中。

不一會兒,那淡雅的香氣便充斥鼻間,徐長清此時坐在水中,閉目從空間取出銀瓶,將一滴綠液仰頭飲下,隨即將銀瓶用手指彈回小山,然後盤坐在浴池內練起了養靈術。

在練養靈術時,徐長清全身血脈流通之處無一不盈滿了精氣,過程中他的感官對精氣越發的敏銳,甚至已能分辨出靈氣的顏色。

屋內水池的玉壁表面散發的是一種淺藍色的霧狀靈氣,而水面因為薔薇花的浸泡,瀰漫著淡粉色的靈氣,這兩種顏色的靈氣因為徐長清的養靈術的關係,紛紛的向他靠攏,經由耳,鼻,面板慢慢滲了進去,與體內的流動的淡綠色精氣混在一起。

等徐長清將養靈術執行完一周天後,這才起身出了浴池,水溫剛好冷了下來,用軟布吸去了身上的水珠後,去隔間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頭髮有些微溼,徐長清隨手在頭頂扯了個髮髻,用一根碧綠細竹枝暫時固定。

出了門口,雖然有些涼,卻也全身舒爽,手裡拿著一小壺剛才死乞白賴從紫紫手裡討要來的薔薇酒,和廚娘留的一盤小點心,懶洋洋的向樹下的石桌走去。

這將軍府內玉製品卻是不少,上到大塊假山奇石,下到些膳品用的玉筷碗碟,其中不乏有些上品好玉,所以徐長清也就沒多做掩飾,隨手將裝著酒的百鶴玉酒壺一起拿了出來。

果綠色的百鶴玉質地細膩,在月光下顯得極為柔和,反射出一層淡淡的熒光,雖不如翡翠那般俏麗討喜,卻也是光華內斂,豔麗大方。

用百鶴玉盛酒,味道更為香醇,他現在做玉器的手藝已經很不錯了,以前只能用意念在空間裡切個大概模樣,做得罈子不圓不說,有時底座也切不平,還要紫紫掂上東西才不至於歪倒。

但做得多了,手藝自然就精湛不少,意念強了以後,用手也可以做,只要將靈氣佈滿雙手,免得割傷,然後把意念灌輸到手中的工具裡,就可以做些小件精緻的東西,玉不琢不成器,看著坑坑巴巴的一塊醜石,但敲掉外皮挖出裡面的美玉,再做成精緻的玉件,便精美無比,讓人愛不釋手。

眼前這百鶴玉的酒壺就是他得意之作,幾乎沒有瑕疵,外形精美,如果再打磨的好一些,放在玉器鋪,那就是一件鎮鋪之寶,平日閒時給紫紫做得一些小玩意,玉鎖珠鏈什麼的,紫紫都極為喜歡,放在玉盒裡收著,時常拿出來戴著玩,徐長清想到此不無得意。

於是隨手拿出一隻百鶴玉做的酒杯,倒上半杯,聞著酒中微甜的濃郁靈氣,徐長清輕輕抿了一口。

微微一品,滋味出奇的合胃口,果然是極品果酒,也難怪,釀造果酒的所用之物皆是世間罕有,若是不極品,那才奇怪了。

這酒比那花茶要更讓他傾心些,喝著既能讓人心情放鬆,又能時刻補充體內精氣,幾乎立即便成了徐長清的最愛。

喝了三懷後,兩頰便有些暈紅,眼睛發亮,他放下酒杯,身上泛熱,起身慢悠悠的走向門口想吹吹風。

今日是雲姨大喜的日子,他應該是高興的,替雲姨高興,女人有個好歸宿才是最幸福的。

可是,誰又知道在他表面故作鎮定之下,心裡那種極為傷感的心情。

此時的秋風吹在臉上有些冰冷,徐長清面色清冷的倚在門邊望著月色,不由的想,以後恐怕又是狐獨一人……

不知這樣痴痴的呆了多久,才被一股血腥味給燻得清醒過來。

他有些疑惑,抬目看了眼四周良久,才看到門外不遠處,地上似乎趴著什麼東西,徐長清遲疑了下,藉著酒勁走了過去。

看清後,不禁有些愕然,竟是一條半人多長的罕見的銀色犬,身上有著多處被撕裂的傷口,之前的血腥味就是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

徐長清忍不住蹲下檢視著,越看越覺得這犬極為眼熟,似乎以前看到過類似的,印象中好像也是一身罕有的銀色皮毛,難道會是同一只嗎?

他不由的笑了笑,若真是同一只,倒是有些緣分,不過狼一般是不會來到人的居所,而且,他記得當時那隻狼腹中有個拳頭大的血洞,就算給了些綠液,恐怕也只是延長些時間罷了,這個時候,說不定早已經死了。

這裡若是躺了個人,徐長清或許只會旁觀,不會貿然上前檢視,但是犬的話,他卻是不怕的,以前晚上在破廟與那流浪狗同吃同睡,早把它們當成夥伴一樣。

它們雖然是野物,但有時卻比人要重情的多。

它傷得太重,徐長清沒有立即翻動它的身體,也不知道這隻犬是否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