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皇太后既然是程夫人的妹妹，那麼，小紅和她對視也沒什麼稀奇，沒準，小紅就是程夫人從孃家帶來的丫頭。

至於《先皇圖》，也是她一時好奇，跟她捉“鬼”關係不大，若夜不清楚也沒什麼。

心中的疑惑依舊有不少，但是若夜能回答的也寥寥無幾。

輕輕眨眨眼，心中迅速的分析著，然後又想到了一個自認為很重要的問題：“大叔，你可知道，程家大少爺是個什麼樣的人？”

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未來夫婿，而且，還是個跟小“鬼”有曖昧的重要人物，是該瞭解。

“呃……”若夜看著她的臉上只有好奇，遂道，“風流、花心、英俊、瀟灑！”

“呵呵……”她咯咯笑了，“大叔，你的回答真是……精闢。”

“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他也跟著她笑，之前稍稍凝重的氛圍在二人的笑聲中緩解。

“我覺得，他應該是個很城府、深沉的人吧。我不是說了，程家的每個少爺，都把自己藏的很深。”

“或許。”他淡淡的點頭，心中卻又對她升起一股欣賞，不得不說，她看的很準，大哥確實是那樣的人，可是，大哥又曾將他的真面目暴露過幾次呢？而她，又是如何發現的？

敏感，真的很敏感，敏感如她，何時能夠發現若夜和程家三少乃是同一個人？他期待這一天，卻又害怕著這一天。

“你，真的準備接受嫁給程家大少了？”

“不然怎樣？”她又垮下小臉，鬱悶無比，“而且，我覺得，程家老大好像知道我在裝瘋了。”

他微怔，他也有這個感覺，現在，連她也有同感，看樣子，這猜測離事實也不遠了。

“大叔，你說，我在什麼情況下恢復正常比較好？”

“你不裝瘋了？”

她想了想，點點頭，程家大少很有可能是那個大“鬼”，現在她的裝瘋伎倆很有可能被他撞破，如果繼續裝下去，只會是一直處於被動，不如正常對正常，光明正大的拼個你死我活，反正，她這麼小心翼翼的活著，想害到她，也難。

“適當的時候，找個名醫，給你開副奇藥，你喝了之後，就可以‘名正言順’、‘奇蹟’般的好了。”他如此建議，“當然，這名醫，要是公認的名醫、神醫。”

她看著他，一臉崇拜：“真是……乾脆的好辦法啊，可惜，我沒有什麼名醫是心腹，我的心腹……只有你一個人。”說到最後，她的小臉又垮了下去。

他卻聽得激動不已，心腹呵，好吧，既然是看在心腹的份上，他會幫她一把。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放心吧，好人有好報。”

“呵呵……”她抬起頭，又恢復了神采奕奕，她眉頭輕挑，“好人？若夜大叔才是好人！我現在的心情舒暢了很多，謝謝你。”

她想了想，腦子裡閃過一個想法，猶豫了半響，終於咬咬牙，湊向他。

他有些怔忡的看著她靠近，就在他狐疑不已之際，她那溫潤的唇貼上了他的臉頰。

“啵！”

一吻之後，她有些尷尬別開頭，臉又微微的燒了起來：“謝謝！”

古代的人，愛用吻做感激，比如，程家老三就是這麼做的！

雖然很不可思議，也讓人無法理解，但是貌似她的周圍有很多更不可思議的事情，那麼，她也不可思議一回吧。

若夜哭笑不得，真是敗給她了，她以吻做感激？希望，這種感激的方法僅限於他。

人皮面具下的絕色容顏已經泛紅，他此時真是特別痛恨戴著這麼一張假臉，如果，她那溫潤的唇貼到的，是他自己的面板，該有多好。雖然面具很薄，但還是大大消弱了那種觸感。

她已恢復平靜，再次扭頭看向他，發現他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毫無血色，她不禁恍然，原來，古代的人，真的會用吻做感激，不然，他怎麼會無動於衷呢？

正在如是想著，他突然很嚴肅的說道：“以後，不要再有這樣的舉動，除了你的夫婿。”不，最好連夫婿也不要，只要對他，對他就好。

“呃……”

“就這樣，記住了？”

“……好。”她，也只會對他如此而已，除了他，她沒有別的朋友啊。

她還真聽話，是因為他是個“大叔”嗎？真是讓人崩潰的稱呼。

“時候不早，要回去嗎？”

“嗯。”

“這一次，我可以送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