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心裡其實早就有心上人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還在這裡跟著瞎摻合什麼。”
“野納蘭”似乎立時會意,妙蘭小尼姑這是成心擠兌他,儘管有些不情願,他還是轉身面對妙蘭小尼姑,笑著道:“哥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成天跟著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啊,再說我們兄妹自小隔絕,你在你們那尼姑庵,哥在我們那和尚廟,男女老死不相往來,你倒好,在女尼堆裡耐不住,還跑出去偷漢子,你這修行修得……哥哥都感覺沒臉見人,真的都不好怎麼說你了。”
這“野納蘭”是雲意揚操控的傀儡,他自己不好怎麼說,就讓這個“野納蘭”來折辱一番這妙蘭小尼姑。
雲意揚自己則又假惺惺的裝作好人,望著“野納蘭”,暗暗心裡好笑,輕聲責備道:“納蘭兄,你這樣就不對了,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的妹妹呢,換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男女之情那是天經地義的。”
第四十九章 嘿!一起鬨騙
“野納蘭”就裝作傻愣愣的撓著大光頭,忐忑不安起來,配合雲意揚合演雙簧,有些狐疑地望著妙蘭小尼姑,輕聲囁嚅道:“妹妹,你真的不害躁,這麼羞人的糗事,你也好意思當著人前,這樣理直氣壯的說出來,臉面往哪擱啊?”
妙蘭小尼姑淡淡一笑,不自覺的探手摸了下自己白嫩嫩的光頭頂,搖頭道:“敢作敢當,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跟著一起沒面子的了,真懷疑你還是不是個大男人。”
雲意揚坐在帝座上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她蘭花般漂亮的玉手上,眉頭挑了挑,似笑非笑地道:“妙蘭妹子真是個妙人,巾幗不讓鬚眉,著實也叫我佩服了。”
一旁的淨業菩薩手指微動,半晌,才接過話,悠然的岔開話題道:“妙蘭這丫頭太使性子,真是拿她沒辦法。好了,我們就別再拿她當話題繞來繞去,免得她越來越不像話,做出太過出格的舉動,惹得大家心中都不快。”
轉而,這菩薩就面對雲意揚,神情一肅,非常莊重的道:“陛下,貧僧心中尚中一事不明,可否煩為賜告。”
雲意揚知道她剛剛用它心通沒有討到自己便宜,其實心中非常不甘,也對自己非常疑惑,接著雲意揚心思一動,就知道她又在暗中動用佛門的大因果術神通,秘密推算自己的來歷和身世,非要探究自己一個底,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
這也不能怪她的心裡想不通,原本整個野人族都在她丈夫和兒子的牢牢掌控和統治之下,這一轉眼江山就稀裡糊塗的易主了,現在坐這個統治地步的大帝還是位名不見經傳的年紀輕輕的人族小子。
而且整個野人族一切都翻天覆地的更弦易轍了,幾乎是原來的原貌不著半點痕跡,都變得讓人陌生,一點都不認識了,這其中有太多的內幕,也讓她太多的莫名其妙,不可置信。淨業菩薩不能追查個一清二楚,心中肯定是無法釋疑和不甘心的。
這野人族鉅變吧,這淨業菩薩也是一直矇在鼓裡,遠在佛界大陸與野羅德和野納蘭父子久未通音訊,一時心疑,不能釋懷,預料和推算到某種驚天動地的變故,才趕來這神州大陸野人族領地探視究竟。
一到達這裡,果不其然,除了沒有了大教皇夫人的最高禮遇不說,還帶給她難以接受的變革震驚,便是他的丈夫,原來的統治大教皇一直都不曾得見,這也令她非常疑惑和難受,同時也有種種猜測,直覺以為是野羅德在內心慚愧,無面目見人,故意避而不露面。
但及見到自己兒子野納蘭之後,看著他上竄下跳,雖然在眼前活蹦亂跳,淨業菩薩又始終感覺有一絲異樣的訝色,一直心中在暗說“我兒怎的給我這麼不真切的感覺,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妥的奇怪心情”,甚至還有一點心驚肉跳,非常不祥的恐慌。
所以淨業菩薩一到達野人族領地看到這裡的實際情況,就憑藉自己篡天境碎涅飛昇巔峰的高深境界和佛門的大因果術一直在不停的推算,她也相信以自己的強大實力總能找到整個變故前因後果的徵兆和蛛絲螞跡,但畢竟找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相見還是第一要務,見了他們自然都一切問明因由了,好過自己浪費心力獨自去猜測和推算。
淨業菩薩卻不知道,雲意揚主宰功法掌控命運、因果、輪迴……,把一切都篡改了,矇蔽了,任你再怎麼推算,得到的也都是篡改和矇蔽過後的假象,所以她推算看到了事情的假象之後,心裡總還是感覺不踏實,心一直是懸著的,總讓人如骾在喉般難受,所以打算直接當面找雲意揚這個野人大帝問明因果緣由。
雲意揚早就揣摩到了她的